字面意思，一圈七八个人，平均年逾半百，体重不足200，也150有余。

    沈韵灵打开包间门后，边道歉说自己来晚了，边不动声色环视一圈，有个女士身边还有空位，她迈步走过去。

    谁知在半路被一杯酒挡住，是跟她对接的药企负责人钱主任，他肥硕的脸上要笑不笑，两条肉横着长，“小沈，就等你的大驾，光道歉可不行。”

    阴阳怪气的，让她喝酒呗。

    沈韵灵的职业是学生，幼稚一些，无伤大雅，她可以示弱，可以不懂酒桌文化，“钱主任，我实在是不能喝酒，会过敏起疹子的。”

    这些人的屁股插上尾巴是可以上树当猴子的，自然能听出这是推托之词。

    当众欺负一个学生，钱主任做不出自降身价的事，他面色一沉，放她过去，其他人默默观察他们俩。

    沈韵灵坐在空位上和旁边的女士打招呼，余光打量其他人。

    “小沈这么年轻漂亮，还有能力，我真羡慕你”，态度还算真诚。

    沈韵灵腼腆一笑，“谢谢您的夸赞，我还年轻，做得不好的，希望您不吝赐教。”

    两个人越说越投机，期间不免又有男人拿她做阀，就算是果汁也要碰一个，非要她站起来展示自我。

    沈韵灵觉得自己存在的价值可以类比古代的舞姬，大约还得感谢他们没让她站在桌上旋转跳跃、不停歇。

    沈韵灵对项目有信心，而且以钱主任为首的代表们明显是感兴趣的，只是言辞间挑剔得很，沈韵灵可以理解这种挑剔，但是不能苟同买一赠一，把自己搭进去。

    看中她了，眼光倒是好。

    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问题是不想痛快出钱。

    咖啡都不喝美式的沈大小姐，在这一刻终于吃到生活的苦。

    一杯杯果汁下肚，肚子里晃晃悠悠，沈韵灵借机走出乌烟瘴气的包间。

    她缓缓吐出口浊气，项目必然是要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