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逃避的话脱口而出,顿时气势全无。
于娟认命一般解释,原来她打算跳槽,想带几个项目过去做投名状。
沈韵灵纤长的睫毛轻眨,瞬间又变成无害的学生,“于姐,您打算去哪家高就啊?”
“新程制药。”
沈韵灵:“新程制药吗?”
就在沈韵灵考虑是否能与新程制药合作时,刚在几米外站定的男人黑眸沉沉,若有所思。
专属包厢内。
江海山看到男人推门进来,一脸好奇,“哥,刚才服务生叫你出去干嘛?”
男人斜他一眼,嘴里吐出两个字,“没事”。
江海山还想说什么,猝不及防被踹了一脚,“少说两句吧,咱哥研究的东西,你的榆木脑袋能懂啥,好好做你的纨绔。”
“哎!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阿文,我家老头让我下个月去分公司呢!
海嘉制药,知道不?”
贾文拿起桌上的醇悦香槟,缓缓倒入他的杯里,嘴上也没闲着:“你?
去造鹤顶红、砒霜还是断肠草?”
“啥意思?
我有毒?”
江海山再也无法首视桌上的酒杯,好像刚才倒的不是有价无市的百年顶级皇室香槟,而是穿肠的毒药。
两个人还想再互损一番,沙发中央的男人开口了,“海嘉制药?
老爷子手里有多少股份?”
“……”,作为一个合格的纨绔,江海山绝对对得起这个名号,他乖巧摇头。
男人轻笑出声,“跟老爷子约一下。”
“好嘞!”
江海山回答得干脆,“哥啊,我家老头子忒想你,天天念叨,他要是知道你要去,肯定高兴地跳起来!”
*没谈出结果,沈韵灵挂着笑容在餐厅门口送人,她婉拒身子打摆的钱主任,坚持自己打车。
“小沈,有骨气啊!”
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