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媛媛一出教室,教室里的硝烟味顿时消散不少,但并没完全平静。
学生各自回到座位交头接耳,不时偷瞄林初阳两眼,一眼望去像极沸水里躲了群鱼,藏不住的暗流涌动。
林初阳冷冷扫视他们一眼,憋着火气回到座位,拉响座椅、叉开大腿双手抱胸一屁股坐下去。
蒋数紧随其后,只是还没坐下就被林初阳责怪了一眼,似在指责他先前不够兄弟。
蒋数解释,“莫须有的罪名没必要自辩,不搭理就行。”
好比上街买菜被怀胎十月的孕妇缠上,非说肚里的孩子是你视奸出来的一般,最正确的做法,应是用漠视的眼神再视奸她一次,说不准还能将她盯流产。
“对,你说的都对,我活该被扣屎盆子。”
林初阳揶揄,“那你跟着瞎掺和干嘛?
反正你又不是焦点,继续事不关己呗。”
蒋数没把这番气话放心上,“一会儿别说话,我来处理。”
“哟哟哟,浪子回头是吧?
刚才怎么不想着帮我呢?”
“想让你长长记性而己。”
蒋数手动合上林初阳的腿,坐回座位没再开口。
人教人教不会,事教人一点就通,想来经过此事,林初阳可以明白‘不与白痴论长短’的道理。
不多时,上课铃响,班主任应邀来到教室,任课老师则识趣儿地等在门口。
有教师在场,教室纪律规整不少,学生吃瓜都不敢太大声。
除了黄媛媛。
她跟着班主任走到讲台,以班长的身份,光明正大地打小报告。
过程中难免添油加醋,把蒋数和林初阳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地数落一遍,大小罪名加起来足有十多项。
听她描述,蒋数和林初阳可谓恶劣至极,恐怕光着身子游街示众都不能赎罪。
林初阳听得牙痒痒,踢踢蒋数的鞋边,“看你做的好事,非要给她机会叫老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