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还有黄媛媛明面上的后台,班主任。
这一幕道尽墙倒众人推。
黄媛媛无助地看向班主任求救,蠕动好几下嘴皮,艰难蹦出字,“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丢...行了,丢了多少你自己补上,这件事到此结束。”
班主任不当回事地招呼任课老师,“刘老师,你来上课吧。”
班主任认为自己没有攀上副县长的命,任课老师却与之相反,上赶着把黄媛媛诓回座位。
只是效果并不好。
黄媛媛回到座位就埋着脑袋一首哭,抽动着肩膀久久不见停。
许是知道经此一事,自己在班里本就不富裕的人缘更是雪上加霜,而且推卸责任和污蔑同学的罪名己被坐实,那么班长的威严也将荡然无存。
她不知以后怎么在班里立足,满脑子都是退学二字。
毕竟一件事是否丢脸,取决于丢脸时的观众数量。
可以说今天的事,会让她在几十年后回想起来,仍然倍感煎熬,说是童年阴影都不为过。
见她这副可怜样,林初阳心一软,问,“要不我下课给她道个歉?”
“没必要。”
蒋数:“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嘛?”
这话怎么听怎么怪,林初阳皱眉,“合着你的意思是,我不接她的脏水就是错了呗?”
“这不是你自己的意思吗?”
蒋数翻起教材,随口点评,“矫情。”
“...你才矫情。”
林初阳贴着桌面凑来脑袋,“人家好歹有个副县长当爹,想弄我们不是随手的事?”
蒋数斜给他个无语的眼神,“黄媛媛只是嘴上不讲道理。
像她这种出生,受家庭的潜移默化,做事都要讲究个理字。
今天的事是她没理,所以她不会报复。”
停顿一秒,蒋数再补充,“至少不会在明面上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