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在前,自己只需依葫芦画瓢,便能轻松复刻。
谁知真正操作起来远没有他想象得那么简单。
要完整的制作一首歌曲不单单是把歌唱出来这么简单,还要倒推整个曲谱,分析各种乐器。
这消耗了袁杰大量的精力,完成工作的时候,天己微亮。
他刚趴在工作桌上眯了一会儿,木思月便破门而入。
“天底下有你这样的女人吗?
进男人房间都不敲门?
万一看到点什么不该看的,是不是还要反过来污我清白?”
袁杰没好气地说道。
“什么乱七八糟的?
老娘向来都是六点半起床上班,食堂的工作我己经辞了,你这创业公司的老板能不能拿出点干劲儿?
这都八点半了,就这个点儿,你睡得着?”
木思月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
第一次碰到这么想进步的员工,袁杰一时间被怼的哑口无言。
他将昨晚的劳动成果递给木思月。
“这是今晚公演你要表演的曲目,你先熟悉一下。”
这下轮到木思月懵圈了。
“啥?
今晚就要演出?
不是,老娘都还没接受过专业训练呢!
怎么上台表演?”
她不安地接过曲谱,如阅天书。
“啥玩意儿?
一点儿都看不懂啊......这肯定不行呀!
这演出不能换个日子嘛?”
袁杰将木思月的惶恐尽收眼底。
嘴角微微勾起。
像木思月这种出身不好、从小就外出打拼的女生就好似一只蜷缩的螃蟹。
她们用坚硬的外壳伪装自己,虚张声势地挥舞巨钳对抗社会的恶意。
只是外表看似坚强的她们内心往往脆弱而敏感,一旦遭遇到自身能力无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