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沙发上起来，进房间里换了一套衣服。

    “你不是要出去？

    走吧。”

    ——西街新开的茶餐厅门庭若市，人来人往。

    餐厅风格简约，餐点精致小巧，大厅里充斥着食物的香气。

    “张教授，久等了。”

    江言将她带到一处包厢，里面坐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

    被称作张教授的人从座位上站起来，热情的与他们打了个招呼。

    他的目光在白栀身上停留几许，面露疑惑：“这位是？”

    “她叫白栀。”

    江言礼貌的介绍，复又转头冲白栀笑的乖巧，“姐姐，这是我以前的老师，张教授。”

    “张教授好。”

    江言会平白无故的带人去见他的老师？

    白栀微微颔首，回以一个礼貌的微笑，懒得去深思。

    白栀坐在靠窗的椅子上，并不去参与他们的谈话。

    偶尔有些无关紧要的问题落到她身上，也被不轻不重的挡了回去。

    她始终保持着礼貌疏离的态度，令人挑不出错处。

    眼见着双方要挑起一个私密的话题，白栀起身以去洗手间的借口回避了。

    江言收起那副温和的模样，客气的问：“张教授，看出什么了吗？”

    张柏谦眉头一挑，揶揄道：“我说你小子怎么突然约上我了，原来是为了追女朋友。”

    江言没说话，算是默认。

    “从表面上看好像没什么问题，神态动作都挑不出毛病。

    另外，她知道我在观察她。”

    张柏谦抿了口茶水，继续道：“这就很奇怪了，她知道，但是并不在乎。”

    “普通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细微的动作，比如表现得更大方，或者假装没发现，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张柏谦见他依旧没什么表情，不由得询问：“她平时有什么特殊的表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