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小时。”
晏照鸿一阵哀嚎,“别呀,师傅。
我可是你唯一的徒弟,你怎么能这么忍心的对我?
你看我这样儿像是能坚持三个小时吗?”
“我可忍心了。
徒弟千千万,不行我再换。”
李武安‘残忍’地开口,坐在了事先准备的凳子上,十分惬意地看他扎马步。
晏照鸿在自家师傅的震慑下,勉勉强强的蹲了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受不住的瘫在地上。
他虽然会一些武功,但那都是些花样子,哄人还差不多。
打架都是用狠劲儿,再来点儿下三招踢他命门之类的,反正他不要脸。
“徒儿,你不行啊,这么弱,以后哪家姑娘看得上?”
李武安在一旁讽刺着。
“起来,继续。
不然你早膳,午膳都没了。”
“要死了,我起不来了,不行就不行吧,我也不吃饭了。”
人都要没了,还管自己吃不吃饭。
晏照鸿像是铁了心的,一副与恶势力抗拒,死不低头的模样。
“哟,真不起来?
正好,我就去把你私库里的东西全部卖了。
你之前同我炫耀过的拳头般大小的夜明珠也在里面吧?
以后晚上可以更好练功了。”
都说打蛇打七寸,自幼与晏照鸿相识的李武安十分明白他的弱点。
小样儿,跟谁斗呢?
古人诚不欺我,“最毒妇人心”呐。
晏照鸿默默在心里喊了一声毒妇。
明面上又十分卑微起来。
“师傅,你不能把我往死路上逼呀。”
“乖徒儿,不逼怎么能激发你的潜能呢?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好好练啊!”
然后李武安在晏照鸿灼热又诚恳的目光下,慢慢用着早膳。
于是在晏照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