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
她的想法是找个治安更好一点的小区,贵就贵一点,小命要紧。
沈知砚正安静地吃着饭,闻言放下手上的筷子,问:“怎么了,住得不习惯吗?”
时鸢随口回了句:“睡习惯了家里的床,客卧的床我睡不习惯。”
他手指微曲,一下一下地敲着餐桌,闻言笑了一声:“别走了。”
“客卧睡不习惯,我的主卧给你睡。”
后来他还真的让阿姨把主卧收拾了出来,还让人把她之前租的房子里的东西都搬回来了。
最后甚至在他的书房给她划了一片区域,让她准备毕设。
那几个月,仿佛又回到了她刚回姜家那一年。
那一年寒假,时鸢高三,沈知砚大二,在自家公司实习。
她数学成绩不好,奶奶说要给她找个家教。
最后和沈知砚妈妈一商量,家教不知怎的变成了沈知砚。
时鸢就在他办公室写数学题,他一边看公司资料,一边指出她哪道题不对。
他们就是在那个寒假熟悉起来的。
后来时鸢的毕设二稿、三稿以及终稿,都是在沈知砚家完成的。
顺利毕业后,又因为一些事,离开京北,去了国外。
她当时走得突然,只告诉了奶奶,回沈知砚家收拾了几样东西。
本来是没打算跟他说的。
说实在的,虽然因为一些意外,有一些过界的行为。
但是始终没有确定关系,而且当年沈知砚还明确拒绝过她,他们两人也就是她借住在他家的关系了。
但时鸢最后还是在上飞机之前,给他发了个微信。
就八个字。
“我走了,别找我,求你。”
--再次回到这里,还是在这种情况下。
怎么说呢,心情还挺复杂的。
所幸她在国内待不了几天。
时鸢在衣帽间挑了套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