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嘛......想到这里,时鸢底气都足了一些。
沈知砚伸手将她的碎发别在耳后,“你那么挑,我怎么知道哪个酒店的床你才能睡得习惯。”
时鸢:“......而且我没喝醉。”
时鸢:“!?
!”
手机铃声适时响起。
时鸢拿起来看了一眼,“我叫的车到了。”
然后换鞋,开门,关门一气呵成。
颇有一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沈知砚没再追出来,一路畅通。
别墅门口是一个超大的院子,此时正是盛夏,院子里生机盎然。
时鸢走在那条鹅卵石小道上,走到一半,绕到了左侧的那片花坛上。
记得当年她在这块种了一小片鸢尾花来着,她走得时候己经结了花苞了,可惜没看到开花的样子。
她根据自己的记忆,在那里找了找,没找到,只有几棵顽强的杂草。
看来还是没活下来。
也好,本来也不该出现在这里的。
就像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