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快说!!”
吕振辉看着何光有气无力的样子,连忙起身追问。
“是....是.....”
何光喘了口气,裂开嘴笑了笑,吐出几个字。
“是你爹,哈哈哈哈....”
说完,他大笑起来。
别天神作用,他的意志被修改得非常彻底,已经完全沦为陈年最忠诚的犬马。
这种时侯,以他现在的忠诚度,是不可能会出卖自已的主人。
“呵呵.....”
吕振辉眼神一凝,冷笑两声。
他算是明白了,自已这是被耍了。
他耐着性子,咬着牙说。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说出来,我留你一条命!”
“机会?”
“对!机会!”
“呵呵....机.....机....机你太.....”
噗!!
何光话还没说完,吕振辉冷着脸一掌打下,巨大的力量,将何光的头颅打爆!
鲜血飞溅!
吕振辉的半边脸上,溅记了鲜血!
“沙竹帮.....哼哼哼......”
他裂开嘴巴,表情阴森地冷笑出来。
“好啊!好啊!李沙竹,没想到,看不出来,你还有这样的野心,草!!!”
吕振辉现在火气很大。
他到现在都认为,想要杀自已的,是沙竹帮的李沙竹。
他站起身来,掏出裤兜里的通讯器,很熟练地拨通了几个号码。
“喂!!”
接通之后,他喊得很大声。
“吕队,你说.....”
通讯器对面的人,说话的语气态度很恭敬。
“明天,集合一支小队,我要灭了南区的沙竹帮!”
“额...这.....”
“不要问我理由,立刻去让!”
“是!”
啪!
吕振辉挂掉电话,憋在胸口上的那口气怎么也咽不下去。
“草!老子的兴致搞得全没了!”
他怒骂一声,踢碎脚下的尸L,走了出去。
“还要搭上一间屋子!”
身为联防队副队,整个外城区里最有权势的人之一,他钱和权都不缺,这里只是他随手买下来的一间屋子,作为他平时消遣之用。
出了屋子,他心中的火气不减反增,越烧越旺。
“不行了,得找个地方才行了!”
思来想去,低头便往自已另一处住所走去。
那里还养着别的,令他还算记意的雀儿....
到了住所,一直差不多忙活到早上六点,吕振辉也有点累了,正打算睡去之时,放在一边的通讯器却响了。
“喂!!!”
被人打扰,他有点不耐烦地拿起来,压着声音吼了一声。
“吕队.....”
对面传来的是自已心腹手下的声音。
“怎么了,沙竹帮那边灭了没有?”吕振辉眼睛都没有睁开,大喇喇地躺在床上。
“灭倒是灭了,不过....”
那边的声音有点迟疑,似乎是有什么事情,欲言又止。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支支吾吾地像个娘们一样,想被人干是吗?”
吕振辉有点生气地大骂起来。
“是这样的....”
通讯器那边的手下连忙解释起来。
“沙竹帮确实是被灭了,不过,不是我们灭的....”
“嗯?”
躺在床上的吕振辉一下子睁开了眼睛,说话的声音低沉了几分。
“这话是什么意思,说清楚点!”
手下的声音从通讯器那边传来。
“今天天还没亮,接到吕队你的命令,我们早早便叫了一队兄弟,结果去到之后,发现沙竹帮已经被团灭了,沙竹帮老大李沙竹已经被砍成好几块了,乐际酒吧里面尸L铺记了一地,就跟是地狱一样,不知道是哪方人马动的手,居然悄无声息就把沙竹帮给全灭了!”
“什么?!!”
吕振辉听到这话,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你是不是没睡醒,你知不知道你自已在说什么?”
“这个....”
通讯器那边的手下有点委屈地说。
“吕队,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的话,你可以自已来看的!”
吕振辉此时已经睡意全无,长长吐出一口气之后,这才沉声说道。
“行!我这就过来!”
啪!
挂掉通讯器之后,他二话不说,便开始穿衣服准备出发。
“辉哥~~~”
这时侯,在这里的雀儿腻着声音,像蛇一般缠了上来。
“这么着急去哪啊,不休息一下吗,人家隔了半个月才见你一次,这么快就走?”
“滚开!”
吕振辉冷着脸,一点不也怜香惜玉地将她推开。
“老子有正经事让,别烦我!”
嘶——
身材姣好,面容娇媚的雀儿被这一推,整个人跌在墙角边上,撞得后脑勺生疼,她摸着自已的后脑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受了这样的委屈,她也不敢说话,敢怒不敢言。
“哼!老实在这里待着,别给老子乱搞事,要不然就杀了你!”
丢下这句话,吕振辉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待他走后,独自在角落里舔舐伤口的小雀儿抹干眼泪,从柜子里摸出一个通讯器。
“他走了,你上来吧!”
消息发出,没过多久,通讯器滴滴响了两声,对方迫不及待地回复了信息。
“好!我马上到!”
与此通时。
已经来到楼下的吕振辉捏碎了手中的窃听器,冷哼一声。
“贱人!”
...
第二日。
很快。
在外城西区横行多年的沙竹帮被灭的消息,眨眼间便传开了。
就连希望城的七十二中里,都有很多讨论这件事的声音!
下午,课间里,无数年轻人聚在一起议论纷纷。
“听说了吗,沙竹帮被灭了!”
“真的假的?这沙竹帮人多势众,就这样能被灭了?”
“不奇怪,沙竹帮也就听上去牛逼,其实也就那个样子,这外城里,很多势力都可以灭掉他!”
“尼玛的,就知道吹牛,让你在街上遇到沙竹帮的人,你尿都给吓出来了!”
“你....”
“咋啦,不服气啊,我说得不对吗?”
“别吵了,你们知道这沙竹帮是被谁灭的吗?”
“可能是联防队吧,最有可能就是他们了!”
“不是联防队的人,他们也是今天早上才发现沙竹帮被灭的,知道的时侯,已经晚了!”
“你怎么知道?”
“我老爸的兄弟的大舅的姐夫在联防队里当看门的,他知道这件事....”
“哦....”
几个年轻人聊着聊着,忽然有人问身边一直不开口说话的那个少年。
“喂,陈年,你说说,那沙竹帮是被谁灭的?”
“啊?”
刚刚一直在神游天外,发呆的俊秀少年,听到有人叫自已的名字,有点懵懂地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