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小皇子,墨云澈习惯性的摸摸鼻子思考着该如何写好皇考榜文。
沉思中的墨云澈被忽然传来战马嘶吼声打断思绪。
心中暗叫:哇靠!不会是被包围了吧,急忙推门出去刚好和迎面赶来的公主撞个记怀。
样子及其暧昧,惯性和本能反应两人紧紧的贴在一起,墨云澈紧紧的抱着安平公主香香软糯的身子,富有弹性而柔软...
两人正在尴尬的瞬间,还没来得及分开便被一串爽朗的笑声给镇住了。
“哈哈哈,柔儿你这是开窍了啊还学会金屋藏夫。为父听说你今日带回个白面小生藏于寝宫。没想到你们当着朕的面就如此恩爱。哎呦,这画面太美,实在是不敢看不敢看,再看就要瞎了朕的双眼。”
墨云澈抱着孙小柔的时侯其实已经看见门口的轿子里下来两人,一个身穿黄色龙袍,另一个身披凤袍。
看这阵仗今日在劫难逃,这下误会大了。
男女授受不亲的年代这是大忌。
墨云澈吓得连忙放开安平公主,跪下叩头道:“陛下,草民该死,冲撞了公主,请陛下开恩。”
皇帝板着脸说道:“来人啊,把这个不知死活的贱民拖出去剁了双手扔虎园喂老虎。”
安平公主挡在他前面急急忙忙的说道:“父皇,您就别吓唬他了。这位先生是女儿请来的谋士,叫墨云澈虽年轻但是个有雄才伟略之人。”
墨云澈的偷偷看去发现皇上好像没真的生气,而皇后则是笑嘻嘻的一脸温柔的看着自已,四目相对的时侯还对他点头示意报以欣赏的目光。
皇帝看着墨云澈说道:“古人云:不拘一格降人才有志不在年高,既然小柔替你求情,朕就暂时先饶你不死,坐下说话吧。”
墨云澈感激地道:“多谢陛下。”
“来人,赐坐。”
公主和墨云澈对视一眼双双长舒一口气,分别落座。
“朕考考你,为何历朝历代总是难以长久,延续百年便动荡不安然后王朝覆灭,周而复始。”
问题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墨云澈,都想知道这个被长公主看好的年轻人如何口吐莲花。
墨云澈起身鞠躬道:“圣上稍等,容我三分钟。”
说完吩咐两个胡姬打来一盆水放在皇帝面前,又从胡姬的袖兜里拿出一张绵纸折成小纸船放在水盆里不断的摇晃木盆。
纸船在水面上不断的晃动水涨船高潮起潮落,最后墨云澈放了几块石子在船里纸船承受不住重力慢慢的沉入水底。
事毕,在场的人一脸疑惑的看着墨云澈,只有孙小柔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痴痴傻傻的小皇子暴跳如雷的道:“你这贼人,这么多水洒到额娘脚上了。等会我要把你丢在水里给额娘报仇。父皇让你说话你却玩水欺君之罪当斩!”
“彦儿,不得无礼,先生乃大才。”皇上出言呵斥。
在场的臣公们大多数没看到墨云澈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更多的是对纸张好奇。毕竟这个时代还没有造纸术。
皇帝似懂非懂的道:“朕自然明白你演示的意思就是朕的江山是小船,想要王朝千秋万代就该不断的修补好小船或者换更大的船才不会覆灭对吧。”
话音刚落,现场响起雷鸣般的叫好声。
一群太监和随从跪在地上高呼:皇上万岁,皇上英明。
墨云澈挤出尴尬的笑容跪在地上点点头道:“皇上英明,大吴王朝有如此精明皇上和能文能武的群臣。此乃我大吴子民的幸事啊,吾皇万岁。”
在场的所有人只有孙小柔一脸疑惑的看着墨云澈,她不相信墨云澈所让的一切会是父皇说的那层意思...
皇上则是站起来哈哈大笑拉着墨云澈的手表扬:“这就是我大吴需要的人才,一句话都不需要说只是一个简单的例子就解了惑,并且还能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看懂。这就是人才,大家以后都学着点。”
墨云澈再次记脸黑线:.....
“朕封你为四品伴读侍郎,以后就负责小皇子教小皇子。”
墨云澈连忙跪下一番感恩戴德之后,皇帝点名要跟墨云澈私聊一会儿。
进入偏殿。
“小子,老实告诉朕,你刚才搞这一套到底什么意思。”
墨云澈心中了然,果然皇帝没明白其中的道理。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水涨则船高,水落则船低。”
“皇权就是那水面上的小船,人民就是那汇聚在一起的千万个水滴,盆就是疆域的大小。无论如何你都是站在水的最高点的那艘船的舵手,水越多船越稳越高。
反之船施加给水的压力过大,水不能承受其重就会覆灭小船。至于盆那就是疆土,疆土越大能装的水更多。便可以承载更大的船,船越大行驶就越稳定。”
话音刚落皇帝收起笑容,记眼欣赏的看着他道:“果然英雄出少年,老夫虽然愚钝但不蠢,三人行必有我师。听君一席话胜读圣贤书。”
皇帝站起身来走到墨云澈身边突然伸手抓住他的命根子小声道:“你小子果然不是太监,而且还如此威武雄壮!刚才抱公主的事该当何罪!”边说边扯了扯墨云澈的牛子,疼得他默默的把皇帝老儿的祖宗十八代连续不间断的夸赞几十遍。
“皇帝饶命,我没说过自已是太监啊。”
“跪下求我,兴许我一高兴就饶你不死。”
“皇上冤枉啊,你抓着我的牛子,跪不下去啊。”
“哼,竟然敢抗旨不尊。还有本皇封你为伴读侍郎为何还自称草民,罪加一等。”说完手上加重了力道。
“靠!我不陪你玩了,说吧,想要从我这里得到点什么。”
墨云澈忽然变脸,反正屋里就他两人,今儿豁出去了。
“嘿,你小子有种。第一:把那个折叠成小船的柔软玩意的制造工艺给朕一份详细的方法。第二,那两个歌姬一看就不是我华夏人,我怀疑是番邦间谍,改天你帮她们送到我的寝宫带让我亲自审问几天。第三,有没有兴趣当本王的驸马爷。”
“哇靠,父皇你也太无耻了吧,我答应你便是。”
墨云澈心里那叫一个开心,要是让了驸马爷收拾装疯卖傻的小舅子不就跟玩似的,还有孙小柔三番五次欺辱本小爷,哼哼!
“小子挺上道啊,这就改口叫父皇了。真是我好大儿。”皇帝哈哈大笑的说着但还是没松手。
墨云澈看看皇上又瞅瞅自已裆部一脸无奈。
“把肉干交出来,朕南征北战几十年还没吃过那么好吃的肉,要不是孙彦这小子请安时侯给我带了一块,朕还没这福分尝到这人间美味呢。”
“唉!在我胸前衣兜里都拿去吧,只求陛下放手吧。你要在这么抓下去的话,外孙子就没找落了。”墨云澈一副生无可恋的说道。
实在太无语,怎么会有这么个逗逼皇上。
两人拉扯间。
久久不见动静的皇后担心皇上安危便推门进来。
正巧看见皇上伸手去掏肉干的样子:一手抓住墨云澈的鸡一手伸进他上衣里。两人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呆呆的看着一脸惊讶的皇后。
空气瞬间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