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走过去,摸摸她白白嫩嫩的脸蛋。
怎么办,真的好想养。
可是主子不给。
自已也抢不过。
婳宝儿看着漂亮姐姐。
“姐姐,要抱抱。”婳宝儿张开自已的小手。
南灵小心翼翼的抱着婳宝儿。
“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啊?”
“南灵。”南灵语气冷冷道。
“我叫婳婳。”
“我们交换了名字,以后就是好朋友啦。”婳宝儿高兴道。
闻言大家都轻笑一声。
也许小幼崽的世界就是那么简单。
南灵摸摸她的小脑袋。
兰院,容临渊醒来洗漱好去隔壁房间找小幼崽。
嗯?
人跑哪里去了。
没办法,只能自已推着轮椅出去找人。
此时的客厅里。
几个人都在研究着怎么样给婳宝儿扎头发。
宋元宝看着手机视频研究了半天。
“要不剪短吧,或者直接剃光头。”
“这样就不用扎头发了。”
下一秒,南灵的拳头就打在他的脸上。
宋元宝:·········
白谈竹摸着下巴,要不要造一个输入指令,然后自动编发的机器人。
沈玉瓷看完视频,抱起婳宝儿。
修长苍白的手拿起梳子。
他连缝针这种活都能轻松搞定,扎头发不是简简单单。
不过,这小幼崽的头发好软啊。
“玉瓷哥哥,脑袋疼。”婳宝儿伸手摸摸自已的脑袋。
头发被扯到了。
“我给你解开。”沈玉瓷看着扎了还不如不扎的头。
但是头发和发圈缠在一起了,要是扯开,小幼崽又要说脑袋疼了。
于是沈玉瓷默默掏出手术刀,慢慢割断发圈。
旁边的人:手术刀还能这样用啊。
婳宝儿拿起镜子自已看自已。
似乎有点好奇镜子里的人。
“里面的人是婳婳吗?”
“是你。”白谈竹一边研究程序一边回答。
“为什么婳婳会在里面呀?怎么有两个婳婳呀?”婳宝儿好奇的恨不得把整个脑袋伸到镜子里。
“因为这是镜子,镜像而已。”白谈竹继续解释道。
婳宝儿挠挠小脑袋,头发更加凌乱了。
“你们这是在干嘛?”姜蝶然一袭白裙从楼梯上下来。
整个人散发的气质就像是记忆深处的白月光一样。
“在研究给她扎头发。”宋元宝指了指拿着镜子玩的小幼崽。
“刚刚沈玉瓷失败了。”
“闭嘴。”沈玉瓷一记刀眼飞过去。
姜蝶然轻笑一声。
“我来吧。”
姜蝶然抱起小幼崽。
拿起梳子轻轻柔柔的梳顺头发。
然后给婳宝儿扎了一个丸子头。夹上一个珍珠发卡。
“好了。”姜蝶然记意的看着小幼崽。
看来可以给小幼崽买点发饰首饰。
“姜蝶然,还是你手巧啊。”宋元宝看着萌哒哒的婳宝儿。
想伸手捏一下她丸子头。
姜蝶然直接一巴掌打在他手上。
宋元宝吃痛的捂住自已的手。
“爸爸!”婳宝儿看见门口处的爸爸了。
立马倒腾着自已的小短腿跑向爸爸。
容临渊慢悠悠把玩自已的红宝石戒指,等着小幼崽跑向他。
两条小短腿跑的还挺快。
“爸爸,看我的脑袋。”婳宝儿指了指自已脑袋。
“挺好看的。”容临渊夸赞道。
“姐姐给我扎哒。”婳宝儿开心道。
容临渊笑了笑,摸摸她的小脑袋。
婳宝儿抓住爸爸的一根手指。
“饿了吗?”容临渊问道。
“饿啦。”
“带你去吃饭。”
容临渊慢慢转动轮椅,配合着婳宝儿的速度。
姜蝶然看着父女两个的背影。
“主子其实挺喜欢这个小幼崽的吧。”
“肯定啊,婳宝儿那么可爱,谁不喜欢。”宋元宝现在是婳宝儿的头号粉丝。
“确实挺可爱的。”姜蝶然笑了笑。
“哥哥姐姐,吃饭啦。”婳宝儿走到门口,发现哥哥姐姐们们没有跟上,于是奶声奶气的喊了一句。
“来了。”宋元宝立马应声。
白谈竹几个人也跟上去。
餐桌上,婳宝儿坐在加高椅子上,自已乖乖的捧着小笼包吃着。
容园的管家知道先生添了一位女儿。特意把早餐准备的丰盛一些,样式可爱一些。
虽然不是亲生的,但是只要先生认下她,她就是容园的大小姐。
容临渊喝了一口燕窝粥,看着小幼崽只啃一个包子。
于是拿起一个鸡蛋给小幼崽剥了起来。
然后递给小幼崽。
婳宝儿看着爸爸递过来的鸡蛋,立马放下包子,咬了一口鸡蛋。
但是发现不好吃。
“爸爸。”婳宝儿双手抱着鸡蛋可怜兮兮的叫了一声。
“怎么了?”容临渊一脸疑惑。
吃个鸡蛋怎么还吃委屈了。
其他人也看向婳宝儿。
“婳婳不喜欢吃。”婳宝儿明确说出自已的想法。
“但是这是爸爸给哒,婳婳想吃完。”
“不吃完爸爸会伤心哒。”
容临渊用餐巾包裹着她手上的鸡蛋拿了过来。
“没事,不喜欢吃就不吃。”
“不要委屈自已。”容临渊知道委屈自已有多难受。
“婳婳,你要记住永远不要委屈自已。”
婳宝儿懵懵点头。
容临渊给她夹了一个饺子。
婳宝儿慢慢的吃了起来。
宋元宝有些失神。
似乎想起自已为了讨好人,吃下了自已很多不喜欢的东西。
那个滋味可真不好受。
吃饱之后,裁缝上门来了。
裁缝是一个穿着旗袍的老太太,身后还跟着她的儿子和孙女。
“容先生。”老太太恭敬的叫了一声。
“容先生。”老太太的儿子和孙女也恭敬的叫着。
“蝶然,元宝,带着婳婳去吧。”容临渊吩咐道。
“是。”
姜蝶然抱起婳宝儿去到会客厅。
“姐姐,我们去哪里呀?”婳宝儿疑惑道。
“去给你让很多漂亮的衣服。”姜蝶然解释道。
餐厅里,容临渊看向白谈竹。
“主子,没有查到任何关于婳婳的消息。”
“似乎是凭空出现一般。”白谈竹汇报着自已查到的结果。
“连你都查不到蛛丝马迹。”容临渊转动着自已的红宝石戒指。
红宝石折射出危险迷人的光芒。
“要么婳婳的来历真的藏的很深,要么,婳婳就是凭空出现的。”
“主子,您更倾向于哪一种?”白谈竹问道。
“凭空出现。”
“可是这也·····太不切实际了。”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容临渊轻笑一声。
“也许,婳婳就是上天给我们的救赎。”
“救赎······”白谈竹呢喃着这两个字。
“玉瓷,一会儿给婳婳让一个全面的检查。”容临渊吩咐道。
“是。”
会客厅里,婳宝儿配合着抬胳膊抬腿量尺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