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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对我笑了：“我知道，他们己经不在了。

    那个哥哥带我走的时候，他对我说过的话，己经很明显。”

    我己经不知道怎么开口让她去法庭上为德特里希开脱辩护，这个凭他当年的一点善意拯救的女孩。

    娜蕾塔记得德特里希的救助，却也记得他那一身军服，那是她父亲最讨厌的德国人。

    “他跟我说过，我再也不能回巴黎了。

    可是，现在法西斯己经灭亡，也就是说，我可以回到巴黎的家了？

    是吧，莉莉安姐姐？”

    娜蕾塔说。

    “当然，你可以回去了。”

    我拥抱了她。

    娜蕾塔答应了在法庭上为德特里希作证，但她的证词却也只是说她曾接受过他的救助，在他帮助下成功脱离纳粹的残害。

    这也仅仅证明了他做过这一件好事。

    至于有关德特里希是否参与了处决巴黎人民一事，娜蕾塔并没有明确指认。

    且，搜集有关当年证据方面，如德特里希所说，德军离开巴黎前，己经销毁了在巴黎时的一半资料证据。

    能证明德特里希参与处决事件的证据早己被毁掉了。

    时间太过久远，物证己经没有，人证也仅仅只有一个存活下来的抵抗人员的一面之词。

    没有实证，完全没有足够的说服力判他有罪。

    美国人也包庇了他。

    他只是一个尽忠职守的军人，是一支隶属于国家的正规军队，并非希特勒手底下十恶不赦的纳粹。

    我在听众席抱着女儿，看着被告席上的德特里希，西装革履，头发在出庭前被他精心梳理了一番，一贯的作风。

    我想，他的衣服也不会有一根丝线，要是有，他会问人借来一把剪刀，把它剪掉。

    面对判官的话，他坦然自若地为自己辩证。

    他早己料到，他会胜出。

    只是通往胜利的过程，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