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孤苦伶仃地踏上只有一人的道路。
“……你还好吗?”
‘好害怕。
’“你好呀?”
‘是谁?
’“你?
还好吗?”
细微地声响的耳边响起,眼前也似乎有手掌划过产生微弱地风的错觉,我并没有对突如其来的声音与感觉产生的反应而回应。
首到声音的主人似乎快要与记忆中的声音再次重合。
听到这样的声音的时候,大脑对外界的意识也开始变得清晰,甚至感受到了因麻木而遗忘的难以忍受的疼痛。
我想试着对她做出回应的表率,但身体似乎又因长时间未活动的缘故变的僵硬,僵硬到它们不在理会自己所下达的指令。
而我却想让这具早己失去知觉的身体能够立即行动起来,甚至不愿顾忌接下来的动作是否会给自己带来怎样的后果。
忍受着碎骨嵌入肌肉的疼痛,试图来刺激神经让疼痛的感觉带动如今己经僵硬的肌肉与因寒冷而麻痹的意识,就让自己像正常人那样振作。
让在自己面前的她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是有多好,而我也多么的想对她再说一次简单的问候。
可睁开眼的我却看不清在我面前的她究竟是什么样子。
‘我很好,不用担心。
’嵌入肌肉的骨裂碎片的疼痛让神经敏感到难以忍受的唯独,而我却凭借着此刻的状态让身体能够获得短暂的却模糊的视野,能够……看清……一点此刻与自己同高的女孩的声音。
“你好。”
“真的好久不见了。”
我说着连自己都无法听到的声音对面前的女孩诉说着许久未见的感慨。
好累……‘好久不见。
’“我没事。”
好饿……“你过的还好吗?”
好冷……“你似乎变高了……”好困……“对不起……”看着她的轮廓,此刻的她真的就像冬日的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