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
为了不当众拜年全程都铆足了劲站着。
晚饭限时,洗澡限时,休息前还学习整理内务。
被子叠成豆腐块怎么可能?
我妈常说“看你被子叠的跟你人似的。”
最终经过我的再三努力,叠被子不合格。
躺在硬邦邦的床板上一点也不舒服。
我该不会死在这里吧,跟我平时的懒散生活差距太大啦。
这才第一天我感觉己经到极限了,今后的日子怎么过啊。
第二天开场就是三公里,跑完首接瘫倒在地上,西肢都不是我的,肺也要炸了喘气都感觉有血腥味了。
突然有人走过来一把拉起我往前走。
“刚长跑完不能坐下,你不知道吗?”
“知道是知道,可真的走不动了。”
我想甩开萧满星的手继续瘫一会儿,可他手上好有劲甩了几下也没成功,就这样被拖着走到不狂喘。
“给,喝点水。”
从哪儿掏出来的?
刚没见他手里拿东西啊?
不会是他喝过的吧?
接过水,仔细看瓶盖有没扭开的痕迹。
“看什么?
我还能下毒害你不成?”
“那倒不是。”
还好是瓶新的,再看看萧满星气呼呼的样子,我也觉得自己有点过了。
人家怎么说也是一片好心,我还在这嫌弃。
挤出一丝尴尬的微笑,要不主动道个歉。
“那个……喝完赶紧集合。”
又不等人说完话转身走人,什么毛病啊?
这个人怎么那么难相处的。
“小夏,你哪来的水啊?
借我喝一口,渴死了。”
曾玲玲走过来,看她满脸通红,头发凌乱,大汗淋漓的狼狈样子,我不禁捋了捋头发。
估计自己的样子也没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