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盆冷水浇到李牧头上,李牧打了个哆嗦,缓缓睁开眼,发现眼前坐着一脸玩味的朱亮,旁边两个小弟像门神一样立在他的身体两侧。
“呜呜呜!”
李牧想要说话,却发现自己被反绑在椅子上,嘴也被一块抹布塞住。
“表弟,考虑的怎么样了?”
朱亮翘着二郎腿,掏出一把匕首,随意地用它挑着指甲。
“呜,呜呜呜,呜呜。”
李牧扭动着身体,似乎要讲些什么。
“老五,把布拿出来。
你刀快,站在他旁边,如果不老实,结果了他。”
朱亮身边一首没怎么说话的中年人,从靴子里抽出一把短刀,扯出了李牧嘴里的抹布,迈到他的身后。
“朱亮,把我捆起来是什么意思?”
李牧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朱亮。
“我什么意思?
白天你让我在那么多人面前下了面子,当然得让你长长记性了。”
“不过作为你的表哥,肯定不会不念兄弟情面。”
“只要你告诉我地契放在哪儿,还有这张纸是什么,我就不会动你,甚至可以和王哥美言,保你以后在临安县出入平安。”
朱亮把纸举到李牧面前。
“我凭什么相信你,如果把这些都告诉你,你怎么保证自己会信守诺言?”
“这块地可是我父母托付给我的,这张纸,更是价值连城。”
李牧脖子一梗,满脸质疑。
“价值连城?”
朱亮眼睛眯了眯。
“表弟,你不会觉得自己还有的选吧。
我己经仁至义尽了,当真不见棺材不落泪?
那可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先切掉一根手指,再不说就挖掉一个眼睛。
老五,你来。”
朱亮点头示意了李牧身后的中年人。
中年人一把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