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年答的干脆。

    “你从哪来的？

    是去干什么？

    这么小就在外面干这么危险的事你家大人知道吗？

    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不是你出门在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的话，不会是仇家群起找上门吧？

    身上的伤是谁砍的？

    今后打算去哪里，还有地方去吗……”方恨晚一开始还认真斟酌着什么能不能说，可惜思维赶不上周折玉放屁的语速，眼神逐渐呆滞，可能烧到了CPU。

    “救你会有什么后患吗？”

    周折玉善解人意地把重点留到最后说，声音又轻又缓。

    “……没有。”

    砍到他的人都被他砍死了，一并来砍他的人也被他砍死了。

    “而且我不小了，己经十五了。”

    方恨晚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

    “多谢两位恩人的救命之恩。”

    也找回了自己的脑子。

    周折玉终于笑着点了点头，嘱咐他多休息，然后拉着作壁上观全过程的陈绥之退出了房门。

    陈绥之跟着他走出几十米远，才抬了抬被拉住的胳膊，周折玉顺势放开。

    陈绥之顿了一下，反手扯住周折玉，若有所思地问他：“你认识他？”

    周折玉笑着偏过头，微抬了一下下巴，模糊地说了句：“有一点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