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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羽也只是苦笑道，这几个月的风雨，确实让他改变了不少。

    “小友多虑了，贫道非是安慰你，这皆是定数，更是贫道的肺腑之言。”

    长松子看他似乎不信自己所说，不禁耐心解释道。

    “定数？”

    这个词对天羽来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不禁有些疑惑地看向长松子。

    “万事皆有定数，阴阳合化因果。

    前事有因必果，后事有果必因。”

    真人抚着长须若有所悟的说道，只是自己对这番言语至今也是保持着模棱两可的态度，只不过这是他师尊经常说过的一句话。

    “我命在我不在天，还丹成金亿万年，我还是相信自己些。”

    天羽也许是典型的叛逆，不由得反驳道。

    那老者轻叹一声：“命运在手，谁主浮沉？

    既归于天，自有后效。

    时人只知自己而莫言天命，只道寻常却逆来顺受，百年之后亦不过枯骨而己！”

    说罢，更是一声声叹息，叹息之中更带有对这红尘岁月的厌倦，更有一丝疲态在其中。

    “红尘也罢，命运也罢，皆不过尘土，死后均是一抷黄土，王侯将相亦是如此！”

    那长松子继续劝说，尝试着打动天羽。

    只是天羽那颗心还没想明白，或许他还没规划好自己的未来，现在只是顺其自然，走一步算一步，又何来心机思量及此？

    不过这道者说得却是实情，只是天羽己经太累了，心己经太累了，更没有精力去思考这些，唯有缄默不语。

    那老者依旧看着那一轮明月，只是那轮明月早己经被乌云遮住，也只好看向天羽继续说道：“红尘滚滚，满是杀机，阴阳倒覆，乾坤逆施，杀伐不断，流血漂橹，人若猪狗，分文不值，生亦如死，死亦白骨，不过流年穿梭罢了。”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人世的厌恶。

    “真人所言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