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个1!”
“7个6!”
林清舟手指往骰盅上一拍,指着任安安,“开!”
“靠,姐妹你神了啊!”
宴小山拍桌。
“喝!”
林清舟给他两倒酒。
“不是吧,这第几次了!”
宴小山怪叫。
“不玩了,跟你这赌王玩没意思!”
任安安面颊染粉,眼波流转,“舟舟,我们玩个大的呗。”
“今天七夕,万事有个活动,喝完特调十杯,就能带走店里任意一件东西。”
林清舟和她对视一眼,心中了然。
她们寝室夜话,几个人打牌罚酒,都面红耳赤,喝麻了。
只有林清舟始终面色如常,一点不上头,还帮她们清理后事。
平时不喝,只是她不想喝,这个酒量遗传了她老爸的喝酒天赋。
有记忆以来,还没有喝醉过。
“去嘛去嘛。”
任安安拉过她,笑的甜甜。
这副样子留给其他异性,没人能首接拒绝她,宴小山除外。
然而宴小山己经蹦起,“喝醉了就去我家,他们又不回来。”
“包给你们做醒酒汤的。”
被今天的气氛感染,林清舟勒住他俩脖子,“不喝醉,醒酒汤我也要打包带走。”
“安安开路,杀它七进七出!”
任安安揉揉她的头发,“你行吗!”
“行今晚特别行。”
三个人闹出了十个人的声浪。
像是被什么声音吸引,江砚浅自然的把眼神放过去。
只有黑色小包留在空荡的座位。
“他们去哪儿?”
状似随意的,他随口问起身边人。
*从人堆里一路挤进吧台。
一个黄毛男生被红光打满全身,身边围了一群人,都是来接受挑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