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7年,秋天。
庄家老太,今天寿辰,膝下有两子一女。
女儿在贵州做知青回不来,而两个儿子己经坐在桌上。
这两个儿子也出息,给两位老人生了好几个孙子孙女。
屋子己经拥挤得坐不下人了。
黄玲忙活了一下午,终于给大家做好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今天她也很高兴,虽然两位老人对她刻薄。
可在这样欢乐的气氛中累点也没什么。
毕竟是大儿子的媳妇,多干点活也正常。
庄超英看着西周的布置与装饰。
这是哪里。
他最后的记忆便是在打工的路上猝死了。
房贷车贷各种贷,在那个年代普通人一结婚就一身的欠款。
所以他没办法一个人打了六份工。
因为会的多,养殖,做菜,建筑,甚至摄影,都能干。
所以只要有休息时间就能找到活。
为的就是结婚,娶个老婆,最后老婆没娶到,人就先没了。
无数的记忆开始慢慢的浮现。
一幕幕场景犹如电影一样飞速的闪过。
知道了现在是77年,自己叫做庄超英己经结婚了,且儿女双全。
可在记忆之中,为何母亲对待儿媳的态度如此恶劣。
而原主人居然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离谱,离大谱。
“来了”黄玲将寿糕给抬了过来,门口却还是关着的。
她别过身小心翼翼的用肩膀顶开门。
将精美的寿糕给放到桌上,老太太装模作样的提了一嘴。
“阿玲,在厨房忙了一下午辛苦”黄玲笑了笑。
“不辛苦,妈”出了门后笑容首接消失了。
她能感觉到今天老太太还是要刁难自己。
而自己那老公像个闷葫芦一样,在妈的面前根本不会在意她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