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有当场丧命的风险。
于是,端贞公主在新婚夜病倒的消息很快就流传出来,整个京城恨不得都知道了她洞房花烛夜未与驸马圆房的事情。
李浔芜三日后进宫谢恩的时候,李浔芷和李浔荔两个姐妹,还特意在先帝和太后的面前好好奚落了她一番。
这些李泽修应当都不知情,他那时正被安王设计去西南赈灾,远在千里之外。
李浔芜有苦难言,只微蹙着眉道:“劳陛下挂心,臣妹不过是误食了些东西,使得身上起了些癣罢了……”何止。
那时她一盏合卺酒入喉,登时便浑身发热,喉头肿胀,几近窒息。
陆卿时抱着她慌得不行,一介端方君子差点被急出眼泪来。
他口中一遍又一遍呼唤她的小字,轻拍她的胸背,那副情形,真是恨不能代替她受这罪才罢。
当时公主府乱成了一团,外面宴席未散,府医赶过来还需要费些时辰。
最后,幸而是贴李浔芜的乳娘张氏,是她常年随身备着解症的丸药,这才救了李浔芜的性命。
此后陆卿时便下令,任何与桃相关的事物都再不许踏入陆府的门。
就连院里几颗桃树也被他命人移走,另栽上了西府海棠。
李浔芜一想到此处,心头不禁酸涩起来。
她抬起一双秋水明眸,看着似笑非笑的李泽修,小心道:“皇兄,臣妹今日进宫……是想为驸马陈情…驸马性情纯首,是断然不会…”她话未说完,却被修长一指抵住了软柔唇瓣。
李泽修敛了笑意,只定定地看着她。
李浔芜被烛光照耀的侧脸带了点红光,另一边则显得更加苍白。
呵,他们久未独处,自己又思念了她那么久。
方一见面,他实在是不愿听她提另一个男子的名姓。
哪怕那男子才是她名义上的夫君。
“芜儿,天色不早了,该用晚膳了,你素来脾胃不好,定要好好按时用膳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