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蕾如同一只温顺的绵羊,紧跟着韦德来到酒店吃饭。
在吃饭期间,他犹如一只狡猾的狐狸,老是绞尽脑汁地给安蕾灌酒,心里暗自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我就不信你今晚不醉。”
他得意地笑了笑,那笑容仿佛在说:“看你能撑到几时。”
“韦德,我真的不能喝了,你别老是灌我酒。”
她的酒量浅得如同那清澈的小溪,喝不了多少就准头晕。
“这都是低度数的果酒,不会醉人的。”
他心虚得像个做错事的孩子,那笑容比哭还难看,其实他早己偷偷地将高度的白酒兑了进去。
“果酒?
我怎么觉得这后劲大得像汹涌的波涛。”
她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脑袋却还清楚着。
“不会醉人的,放心,你平时喝酒少自然不知道,再喝几杯。”
他又偷偷地给她倒满一杯,那脸上的奸笑仿佛在告诉她:“你逃不掉的。”
“不喝了,不行,脑袋晕晕的。”
随即她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站了起来想要逃离,奈何白酒的后劲犹如一只凶猛的野兽,她猛的往后退了几步。
“小心,我扶你回去?”
他趁机如同饿狼扑食般扶住她,不怀好意地试探了一下。
“不用,我自己回去。”
她的拒绝如同钢铁般坚硬,虽然头痛欲裂。
就在这时,叶国庆如同救星一般突然出现,他看了看叶安蕾,着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赶忙上前扶着:“怎么喝那么多酒,我扶你回去。”
他狠狠地白了韦德一眼,仿佛在说:“你这小子,别打什么坏主意。”
韦德一脸尴尬,仿佛被人戳穿了心思,心里的如意算盘如同那破碎的镜子,瞬间落空:“这叶父出现的也太及时了吧,就差一步啊!”
他气得首跺脚。
把她扶上车,她像沙漠中干渴的旅人,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