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降下,露出琴酒冷峻且带着审视的脸。
“波特酒,你可真让我好等。”
声音冷硬,带着毫不掩饰的压迫感。
库嘉维娜神色未变,嘴角勾起一抹暗藏锋芒的笑,“琴酒,许久不见,这架子还是摆得十足呐。”
琴酒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从酒红长发到精致靴尖,似要寻出一丝破绽,“哼,别耍花样,组织的耐心有限,近期你在这日本,动静小得过分。”
库嘉维娜轻倚车身,手指漫不经心地敲打车顶,发出有节奏的笃笃声,“我不过是在熟悉环境了吧。”
琴酒神色冷峻,一声冷哼,便别过头去,再没瞧她一眼,那浑身散发的冷冽气场,仿佛周遭空气都结了冰。
伏特加坐在驾驶座上,脊背挺得僵首,双手紧攥方向盘,掌心满是汗水,战战兢兢。
他早听闻过这女人的狠辣手段,在组织里那是令人胆寒的存在。
传闻她曾经营着一处“壁炉之家”,表面上笑语盈盈,扮作温柔慈母,悉心照料孩子们,实则心似蛇蝎,为选出最强者“,竟丧心病狂地引导孩子们相互厮杀,那血腥场景,光是想想都让人不寒而栗。
伟大的华夏流传着一句俗语——“最毒妇人心”,用在波特酒身上,真是再贴切不过。
库嘉维娜察觉到了伏特加那战战兢兢的念头,心底泛起一丝不屑,面上却笑意更浓,只是那笑意未达眼底,透着彻骨寒意,她抬眸首视琴酒,语调悠悠:“怎么,琴酒,就因为雪莉跑了,你们便这般急不可耐地来兴师问罪?
我初来乍到,还当日本是个能让人安心落脚的地儿,没成想,组织的规矩在这儿倒像是根勒得人喘不过气的绳索咯。”
琴酒冷声道:“波特酒,少在这儿耍嘴皮子,雪莉带着组织机密叛逃,你身为情报组一员,在这节骨眼儿上悄无声息,莫不是也存了二心?”
他的手悄然摸向腰间的枪,手指轻叩扳机,似随时准备发难。
库嘉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