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
小孩抿了抿唇，“求您，救我。”
“给我个救你的理由。”
“我会唱曲，跳舞。”
小孩低声细语，“西域的乐器我都会，娘亲说我很聪明的。”
“真的么？”
小孩点点头，趴在地上仰望着少年，目光里是对生的渴望。
少年抬头看向父亲。
男人点了点头，“也罢，不缺这一口吃的。”
一两碎银，就这么买了云锦的命。
“行了，起来吧。”
少年看着壮汉离去，示意小孩松开自己被弄脏的衣服。
“实在抱歉，弄脏了您的衣服。”
云锦踉跄着站起身，低着头，少年才发现她远比自己瘦小的多，几乎皮包骨头，“我会洗衣服，洗得很干净的。”
“不用你洗衣服，你就跟在我身边，端茶倒水就行了。
闲没事儿给我讲讲西域的事。”
少年一看她长相就知道这是个西域人，对于她会乐器什么的倒也没有太震惊。
“奴婢知道了。”
“诶，你多大了。”
回宫的路上，少年随口问道。
“八岁。”
“八岁？
你看着像五岁。”
少年诧异。
云锦抿了抿唇，“牙婆不给吃的。”
“这样啊。”
一路无话。
一炷香后，云锦怔怔地望着高大的宫墙，几乎要被那鲜红迷了眼。
“怎么了？”
“贵人，您是宫里的贵人？”
“嗯。”
少年坐上轿子，跟在他父皇的轿子后面，“一会儿有人带你去净身，跟着去。”
云锦困惑地眨了眨眼，“奴婢是女孩儿，也要净身吗？”
少年猛地掀开轿帘，“啊？”
云锦想了想，拨开乱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