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真实，让他的心跳久久不能平静。

    “李莫问，怎么了？”

    英语老师看着李莫问脸色苍白、满头冷汗，关切地问道。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

    “没事，老师，就是腿抽筋了。”

    李莫问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英语老师也没有生气，点头示意他坐下。

    看着面前的课本，李莫问却怎么也读不进去，那一个个字母仿佛变成了陌生的符号。

    他总觉得那个梦并非虚幻，而是真实发生过的。

    突然，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极快，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一般，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李莫问捂着胸口，趴在桌子上，那疼痛感让他连惨叫都发不出来。

    恍惚间，他再次看到了那血瞳，那血红色的光芒在他的脑海中闪烁，让他不寒而栗。

    “这里是哪里？”

    李莫问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发出了疑问。

    西处都是浓雾，视野范围也不过一米的距离。

    他看向地面，地板上映出了他的样貌。

    这哪里是什么地板，此时的李莫问仿佛踩在湖面上，他每挪动一下脚步，便能激起一阵涟漪。

    看着悬浮在空中的血瞳，李莫问眉头紧皱，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

    还不等他想出其中的关键，一道黑色长剑从血瞳中心飞出，首首地插在李莫问的脚下。

    看着面前的黑色长剑，李莫问心底传来一阵声音。

    “握住它，拔出来，杀！”

    那声音像是他的心声，又似乎不是。

    声音与李莫问的声音并无二致，但却充满着蛊惑之力，仿佛一个恶魔在耳边低语。

    李莫问皱着眉头，将手握在剑柄之上。

    长剑瞬间消失，李莫问的意识也跟着长剑消失，回归到了自己的身上。

    “啪！”

    王羽将手掌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