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门的主妇】(1)
「吁--」,我长喘一口气,擦擦头上的汗水,倒在刚刚搬来的还不及放好
的沙发上,揉着酸疼的腿和骼膊。
经过二个多月的辛苦,新居装饰工作算是初步完成了。
一会儿,「咣咣咣」,传来敲防盗铁门的声音。
刚刚来,我的新居还没装门铃。
「谁呀?」
我问。
「你对面的邻居」。
我一听,连忙应道:「来了」。
有道是远亲不如近邻,邻居关系还是要搞好的嘛,尤其是如今社会治安不好
,盗贼横行的时候。
我打开门,一个约四十岁的高大男人站在门外,我是小个子,他近一米八的
个头差不多高我一个头顶。
「请进」,我说。
「搬来了?我在楼下看到你家在搬东西」。
「是,不好还要过一段才住进来」。
「装修得不错呀」。
他抬头看打量我的房子。
「哪里,只是一般」。
说实话,由于囊中羞涩,装修的房子除了是木地板,其他都不起眼。
而且没什么家具,更别说什么现代化的大件家电谒如家庭影院之类的了。
「请坐」。
我指了指沙发,「还没弄好,连水都没一口」。
我抽出一根烟,「来一根」?他伸手接过,点了烟,喷出一口烟雾。
--是个老烟鬼。
我看他的姿势和吐出来的烟雾,想道。
俩人坐在沙发上,聊天起来,交谈中,我了解到他姓陈,在市某质检所工作
,搬来已经一年多了,就住在我的对面。
不久,我看到对面房子--就是他的,一个从背影看身材很好的妇人在开锁。
老陈开口叫她,那个女人转过身来。
见他坐在我家,也走了过来。
跟他先生一样,一进门就打量房子的装修。
「是新来的邻居,姓刘」。
老陈介绍道。
「这是我太太」,他又对我说。
「哦,你好」
他的太太对我笑笑。
「你好」,我站起身来招呼。
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漂亮女人,颇有几分江珊的姿韵。
脸上皮肤光洁白净,有一种柔柔的光泽。
大概是夫妻生活很如意吧。
我情不自禁这样想。
--都说性生活满意的女人脸上皮肤就很好。
「回去吧」,她转身叫他的丈夫。
他的丈夫站起身来。
「有空过来玩」。
对我说。
「好的,改天有空我会的」。
我送他们出门。
他的夫人大概一米六‌几‌​吧‌‎,和我差不多高。
「真是个漂亮的女人」
我望着她的背影心中暗想。
大概过了两天,我送东西到新居,在楼梯上碰到老陈的太太,我笑笑,对她
点点头。
她也对我笑了笑。
算是招呼了。
说实话,我这人不善言谈交际,而且个子不高,其貌不扬,总是有点自卑。
在出门时,看到对面的门开着,就走了过去。
我在开着的门上敲了敲,老陈从客厅旁边的房间里探出头来看了看,「是你
呀,请进,请进」。
我走了进去,在他家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老陈倒了一杯水给我。
聊了几句,我就站起身,四处参观他的房子,老陈陪着我转。
然后又坐回去,夸了几句房子真漂亮的话,聊着一些不着边际的事,满心希
望能看到陈太太,但她就是不露面,坐了会儿甚觉无趣也就告辞了。
又过了十几天,我上班时接到老陈的电话,对我说,我们两家的防盗门都让
人撬坏了,你晚上来一下,我们一起去小区管理处。
晚上我先到老陈家,会齐了他一起来到小区物业管理处。
老陈的太太也从后面跟来了。
到了物业公司,老陈夫妻先开了口,情绪激动地向一个经理模样的人反映了
情况。
没想到那个经理傲慢地说:「你们说的事,我们也没办法,我们只管公共场
所的安全。」
老陈夫妻一时怔在那边,想不出要说什么。
「可是,你们收的物业管理费是含了保卫费的呀。不是请了小区保安吗?公
共安全是哪些安全?跟小区住户有什么关系?要是只管公共场所的安全,那住户
的安全利益不是得不到保障吗?那要你们管理什么?你们负的是什么责呢?那这
个费我们也不用交了」。
我说道。
「是呀,是呀,你们负的是什么责呢?那这个费我们也不用交了」,陈太太
跟着说。
在我们的坚持下,物业公司终于答应第二天派人过去看,按损失赔偿我们。
出了小区物业管理的大门,老陈夫妻显得很高兴。
邀请我上他们家再坐坐。
于是我和他们一起上去。
到了他们家,由于我刚才在小区物业管理处的表现,他们对我很是客气。
特别是老陈的太太,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还陷在谈判胜利后那种激动和喜
悦中,脸色绯红,眉飞色舞,大声说着她的谈判「理论」,甚至于不时撩起腿上
的裙子,露出一截白白的丰腴大腿也不自知。
我不时偷偷瞄上几眼她的大腿。
心旌摇荡,--真是一个尤物,我想道。
我怕老陈和她发现,终是不敢多看,但那一截白白的丰腴大腿几天里都在我
眼前晃来晃去。
过了二十多天,我结婚前三、四日,毕竟是邻居了。
送一张请柬给他们夫妻,打好关系吧。
我脑海中晃着陈太太白白的大腿。
于是我来到老陈家,恰好老陈不在,我把请柬拿给陈太太,把结婚的事给她
说了,并请他们赏光一定去。
陈太太刚刚还笑笑的脸登时落下来,有点不开心的样子,不太搭理我了。
--真是小气的女人,是怕出礼金吧。
我想到。
心中也甚是不快。
但转念她如此小气,想到她白白的大腿,心中反而高兴起来。
结婚那天,他们夫妻都没来,只捎人带来一个5元的红包。
--真是小气的一对。
结完婚我就搬到新居去住了,真正和陈太太成了对门
邻居。
五六天后,我拿了送给他们儿子的礼物--花了他们礼金两倍多的钱,和一
包糖果两包烟,登门访谢。
他们七、八岁的儿子看到我送的礼物,高兴的跳了起来。
陈太太和老陈也显得很高兴。
并开口解释他们没来的原因。
我心中暗暗好笑。
知道了老陈他们爱贪小便宜,我到他们家坐,总是带些小玩意给他们的儿子
,或者走时故意把抽了剩半包的烟掉在他家的茶几上,或者,老婆不在的时候,
在外面买些弄好了的好菜和酒到老陈家啜几口。
老陈夫妻见我每次去他们都有些便宜沾,对我很热情。
只要我上门,他们都很高兴。
于是关系一天天好起来。
他们家有时做了点好吃的,偶尔也会过来叫我。
但是平心而论,陈太太虽然爱贪小便宜,却是个正经的女人,在家的衣着也
是整整齐齐,找不出「破绽」
让我一饱眼福。
有那么几次,穿着略为低脑的无领衫,也只是露出白白的一片胸脯,连­‍乳‍‎沟‎
都看不到。
或者是半长的裙子,露到膝上一、两寸的地方,露着白白的漂亮小腿,却再
没有露出半截白白的大腿让我看了。
老陈上班很轻松,而且单位从未安排他出差,交际也少,除了烟酒,别无嗜
好,连流行的国粹--麻将也不打,基本上下班后就在家。
陈太太更是一副相夫教子的贤妻样子。
看来我一点机会也没有。
如此一年多下来,我一无所获,除了知道陈太太名叫杨秀芳,33岁和在一
家保险公司上班外,就是在他们家花去几千元的「呆头帐」
了。
我想想花去的冤头债,很不死心。
很快,我的女儿出生了。
老婆被岳母接到乡下去做月子。
只剩我一个,于是只要有空,就到老陈家混。
又花费了几百元的「死帐」。
其间有一次,陈太太蹶着屁股弯腰在餐桌前擦餐椅,我装作上厕所,经过她
旁边的时候,手装作不小心碰到她,在她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摸了一下,她抬起
头来看我,可我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头都不回地走过去。
可就只这一摸,已经让我的心狂跳不止。
我在厕所里想:无论如何我要搞上她。
第二天是周六,下午六时左右,我拎了三瓶长城干红,买了一些鱼、肉之类
,到老陈家敲门。
门一开,看到陈太太站在门边,我就说:「杨姐,又到你家蹭饭了」。
陈太太说道:「来就来了,还带什么呀,小洪呀,每次来都这么客气,真是
不好意思啊」。
边说边接过我的东西到厨房去了。
我陪老陈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电视,也跑到厨房去,说:「杨姐,有什么
要帮忙的吗?」
「不用,不用,你就等着吃好了。」
我蹭在她身边,夸她的菜做的好,要学一手。
其实是看着她纤细的腰肢、高高的胸部及浑圆的屁股,想入非非,几次冲动
的想靠上去拥抱她。
站了一会,怕她和老陈警觉,终是不能耽搁得太久,于是回到客厅看电视。
半个多小时后,陈太太把菜做好都端了上来,说开饭了。
于是他一家三口和我坐在桌子上吃起来。
照例是我和老陈喝酒,陈太太倒了一小杯,边吃饭边喝,等吃完饭她的酒也
喝完了,我要给她倒,她连说不要了。
坐在那边等她儿子吃完,和她的儿子看了一会电视后就替她儿子放水洗澡,
服侍她儿子睡觉。
这次,我铁了心要有所作为,于是尽可能出花样叫老陈喝,自已却总是举杯
浅尝辄止,大概喝了二个多小时,酒也喝了两瓶多了,老陈说话的声音开始麻了
,我的头也有点晕晕的。
这时,陈太太服侍她儿子睡下后,也洗了澡穿了睡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
听到老陈话都说不清了,走过来说:「差不多了,不要喝了,小洪,留着明天喝
吧。」
我说:「杨姐,不要紧吧?我和老陈都高兴,再说,明天不上班,今天一醉
方休。」
老陈也说:「不喝了,不喝了,再喝就醉了!」
我摘下手腕上的手表,指着一瓶才倒一点的酒说:「你把它喝了,这手表就
归你了。」
他们都知道,我的手表是价值千多元的「西铁城」
名表。
老陈一把抓起手表说:「此话当真?」
我说:「是啊,我几时讲过假话?」
老陈指指他老婆,「她喝也算?」
「算!」
老陈把表放进兜里,抓起酒瓶仰起脖子,「咕咚咕咚」
喝了半瓶。
然后重重的把瓶子放在桌上,睁着血红的眼睛麻着舌头对他老婆说:「喝…
…喝了它。」
他的老婆看看我,又看看他,再看看酒。
我故意装作喝醉的样子对她说,「杨……姐,喝,喝……了它,喝了一千…
…千多元……就赚了。」
陈太太终于还是抵不住钱的​­诱‍惑‌,皱着眉,抓起瓶子,一口口地喝了下去。
然后脸色绯红地到沙发上看电视。
这时老陈早已伏在桌上,酣声大作。
我先是装作伏桌不醒,却暗中观察着陈太太。
陈太太不时瞟过来看我们一下,皱起眉头。
终于,她过来把她的丈夫架到房间里了。
然后出来弯腰凑到我耳边说:「小洪,小洪,你醉了吗?该回去睡觉了!」
热热的气哄在我的脸上,我不禁浑身燥热。
克制了好久才没伸手去抱她。
我佯作酒醉,吱吱唔唔的胡乱答着。
她一只手在我的身上摸找,终于从我的腰上找到钥匙,试了两三个后打开了
我的大门。
在她扶我进去的时候,我装作站立不稳,肩膀一撞,把防盗门撞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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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扶我到房间,弯腰要把我放倒在床上。
我搂在她腰上的手一用力,她站立不稳,倒在我的身上。
我一只手板住她的头就吻,她挣扎欲起,我紧抱不放。
一只手撩起她的睡衣,从她的腿上伸进去,很快就把她的内​‍裤‌​扯到她的小腿
上。
然后一只脚伸到他的内​‍裤‌​边一蹬,她的内​‍裤‌​就被我蹬掉了。
她用力要爬起,不知是喝多了酒还是用多了力,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我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她还以为我酒醉不醒人事,叫道:「小洪,是我,
我是杨姐,杨姐。」
我不作声,一只手沿着她光滑的大腿摸上去,直至她的根部。
她的双腿紧紧夹住,不让我的手往她大腿根部的中间摸。
我的嘴寻找着她的嘴,要吻她,她的头来回摆动,不让我碰她的辰。
于是,我伏到她的耳后,从她的耳垂一直吻到脖子,又从她的脖子吻到她的
额头。
下面一只手不再直接摸她的底部,而是上上下下在她光滑的大腿和屁股上来
回轻抚摩挲。
刚开始她还用力挣扎,不一会儿,她静了下来,不再用力推开我,嘴里唔唔
地不知嚷些什么。
我发现她紧蹦的双腿放松下来,我的手伸到她的大腿根部,她也不再紧夹双
腿。
于是我摸到她的阴辰上,来回抚弄。
慢慢地觉得手上潮湿起来,凭感觉知道她动情流水了。
于是我加紧抚弄。
并再次用嘴去吻她的辰,这次她不再摆动头躲开。
我的嘴吻上她的辰,但仍紧闭双齿,不让我的舌头伸进去。
我下面的手抚弄了一会,用中指找准她的‎阴‎道‍​口,慢慢插了进去,她呻呤着
:「唔,不要这样,是我呀。」
用一只手来拨开我的手。
我拉开裤链,把她的手捉进我的裤档里,让她握住我早已充分勃起的阴​‎茎,
她轻轻地握住了它,我感觉到她的拇指在我的​龟​头顶部转了一个圈,似是在掂量
它的粗细。
我又摸了一会她的阴辰,觉得她已充分出水,便直起身来,拧开床头的灯,
扒了她的睡衣,解开她的胸罩。
她登时一丝不挂呈现在我的面前。
我来不及欣赏她的肉体,积累了一年多的情‍欲‎喷薄而出,我伸手扒开她的双
腿,摸到她的‎阴‎道‍​口,把阴​‎茎顶到口上,用力一挺,坚挺的阴​‎茎极其顺熘地插了
进去。
当我的阴​‎茎深深地插入她的‎阴‎道‍​时,她「哦」
地长吁一口气,双手插在我的头发里抓着我的头发。
我的情‍欲‎之火旺旺地燃烧起来,用劲地来回‌抽​‌插­‎,每次都狠狠地插到底。
我感觉到她的‎阴‎道‍​极其的湿润温热,不知是三个多月没过性生活,还是我对
她思念已久太过激动,才来回‌抽​‌插­‎了三十几下,就腰股间麻麻的似是要射,我加
紧了‌抽​‌插­‎的力度,也许是阴​‎茎轻微的颤动让她知道我就要‍射‌了……她用力推我说
:「不要射进去,不要射进去。」
但我根本不管她的话,用力抱住她的腰,加紧狠插了几下后,紧紧地顶到阴
道的最深处,阴​‎茎激烈地抖动了几下,一泄如注,感觉自己‍射‌了特别多,把炽热
的‌‍精‍液‌全部都喷到她的体内了。
我把阴​‎茎留在她的体内,趴在她的身上,吻她的‎乳房​。
她仍旧闭着眼睛,还在不停地大口喘气。
待阴​‎茎疲软后,我才抽出来,看到白白的‌‍精‍液‌顺着她的‎阴‎道‍​流了出来,在阴
道口上涂了一大片。
她坐起来,「啪」
地给了我一个不重不轻的耳光,说:「小洪,你坏死了,装酒醉来​强‍‌奸‍我,
等着坐牢吧。」
接着又说道:「让老陈知道,不剥你皮才怪。」
然后蹲在床上,一把抓过我的内​‍裤‌​垫在她的‎阴‎道‍​口下,让她体内的‌‍精‍液‌流到
内​‍裤‌​上。
我一边欣赏着她的裸体,一边说,「你要告就告好了,在我的床上,谁知道
我们是不是两情相悦?我就说是你勾引我,别人也肯定相信,不然你跑到我的床
上来干什么?」
她挥手又给我一个耳光,说:「你真是个无赖,明明‌强‎​暴了人家,还要倒打
一钯。」
我抚着被她打的脸颊,突然跳下床,从梳妆台的抽屉里拿出相机,对着赤身
裸体蹲在床上的她,「咔嚓咔嚓」
照了两张。
她登时大吃一惊,扑过来要抢我手中的相机,「你干什么,干什么?!」
我说:「你不要说我​强‍‌奸‍你的吗?我留下来做个​强‍‌奸‍的证据,再说我到牢里
可以不时欣赏欣赏呀。」
「你不要这样,小洪,」
她口气软了下来,「既然你都做了,我也就算了,只是千万别说出去让别人
知道,尤其是老陈,不要让他起疑心。你别照相呀,可不要害我啊。」
我把相机放进抽屉里,把她按倒在床上,「那么,你不反对我再来一次吧?」
我的裸体贴在她细腻的肉体上,小弟弟立马又弩张剑拨。
我惊讶于自己的饥渴和「快速反应」。
「不,你先把相机给我。」
她说。
「不,你先让我操,操完给你,」
我坚决地说。
她被我按在床上,挣扎要起来,但被我按在那里,又如何起得来?终于,她
不再反抗,无奈地说,「你真无耻,不过一定要给我啊。」
我不再应她,吻着她,一只手搓揉着她的‎乳房​,一只手拨弄着她的阴辰。
我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搅动着她的舌头,吮吸着。
不知是由于我的‌‍精‍液‌还尚存有在她‎阴‎道‍​里的缘故,还是她又流了‍‎淫水。
只觉得触手是水,滑熘熘的。
她这次躺在床上,既不躲避,也不迎合,只是任由我轻薄地折腾。
我把两根手指­插‌‎进­她的‎阴‎道‍​里,来回‌抽​‌插­‎。
嘴唇离开她的嘴,慢慢从她的脖子上吻下,经由她的‎乳房​,一直吻到她的小
腹。
然后用牙齿咬住她的
阴毛,轻轻地扯动。
当我伏下头去扒开她的‎阴‎道‍​口,仔细审视她里面红红的嫩肉时,她才夹起大
腿,并用手把​阴‎户‌遮挡,不让我观看。
说真的,陈太太的身材和肤色都很好,象完全没有生过小孩的那种样子。
‍乳‎​头虽不象有些处女般粉红,但并不象有些妇女般是褐色的。
小腹平坦,根本没有生过孩子的妊娠纹的痕迹。
​阴‎户‌也很漂亮,两片饱满的阴辰来着一道小沟,中间露出红红的嫩肉。
一双大腿浑圆修长而结实,全身皮肤白晰细腻,皮肤薄得有些地方隐约透出
青色的血管。
除了散落着几颗小小的褐色的黑痣,浑身上下几乎没一点暇疵。
我伸手扒开她的双腿,拨开她挡在​阴‎户‌上的手,想用舌头去舔她的‎­阴‍核‍‎,她
连忙又合起双腿,并用手推我的头,说:「别,那儿脏。」
我还要用强,她坚决不肯,我只好作罢。
我仍旧用手伸进她的‎阴‎道‍​里拨弄,并和她接吻。
过了好久,我抽出手指,说道:「好了,把我的小弟弟捉进去吧。」
她说,「不,我不。」
我装作恶狠狠好说:「你不是吗?那好吧,你别想要胶卷了。」
她于是伸手到我的档部,握住我的阴​‎茎,引到她的洞口,却用指甲掐了一下
我的阴​‎茎说道:「去死吧。」
「哎哟,好痛。好呀,我就叫它在你的洞洞里醉死算了。」
说着,用力一挺,全根插了进去。
我边插边羞辱她:「我的小弟比你老公的如何?」
陈太太不吭声,我恶声又问,「不说是吗?」
陈太太说道:「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想要胶卷就老实回答。」
陈太太半晌说道:「你的比他的硬。」
「谁的大?」
「不知道。」
我下面用力一挺,「谁的更大?」
「……差不多。」
「硬的好还是软的好?」……「硬的好还是软的好?」
又是狠狠的一插。
「硬的好。」
「那和你的老公比,更喜欢我​插­‍你‎­,是吧?」
陈太太双手环住我的腰,哀求道:「不要说这样的话,好不好?」
「你老公经常​插­‍你‎­吗?」
「不要这样嘛。」
「昨天做爱了吧?」
「没,没有。」
「什么时候做了?」
「前三、四天吧。」
「有‍‌高‌​潮‎吗?」
「还算可以吧。」
「经常做吗?」
「不,不是,一般三四天一次。」
「会不会想?」……「想不想?」
「有时想。」
「想的时候你老公不做怎么办?」……「说呀!」
「别这样嘛。」
「你‍‎自‌慰‌过吗?」
「小洪,你真讨厌,不要问了。」
「你不说我不把胶卷给你的啊。」
「……唔,有过。」
「怎样搞?」……「怎样搞?」
「……用手啦。」
「我插得你爽吗?」
我边用力插边问。
「唔……哼,还……可以……」
陈太太低声呢喃。
「你的处女身是你的老公破的吗?」
「不是!」
陈太太开始在我身下扭动腰肢配合我的动作。
「是谁?」
「大学同学。」
「几岁开始做的?」
「二十一岁。」
「做了几次?」
「三次。」
「撒谎!」
「真的就三次!」
「舒服吗?」
「不舒服。」
「现在不舒服是吗?」
「不是,现在舒服。」
「那就跟你老公做时不舒服,是吗?」
「有时舒服。」
「你和你老公做一般有几种‌体位­?」
「三、四种吧。」
「都试一下吧?」
我说着停了下来。
「不要停,不要停,你不要停呀!」
陈太太焦急了,并挺起她的腰凑上我的下体,双手紧紧圈住我的屁股,不让
我的阴​‎茎从她的‎阴‎道‍​里拨出来。
「很舒服了吧,是吗?」
「唔,舒服。不要停下来呀。」
「那还告我​强‍‌奸‍你吗?」
我又开始用力插。
「不,不告,一开始就不告。」
「喜欢我吗?」
「……不唔……喜欢。」
「那喜欢我的小弟弟吧?」
我不停地‌抽​‌插­‎着阴​‎茎。
「不喜欢!」
「好呀,插死你,反正你不喜欢我,不是骚货。」
「以后还让我​插­‍你‎­吗?」
「不!」
「不让我插,是吧?」
「不!」
「到底让不让我插?」
「啊……呵,你快点吧,不要停呀。」
陈太太双手紧紧抱住我的腰,把双腿交叉卷着压在我的屁股上。
就在她的‎阴‎道‍​一阵阵抽搐夹紧的同时,我的‌‍精‍液‌犹如决堤的洪水,喷射而出。
全部射在陈太太的‎阴‎道‍​里。
这次,她没有叫我不要射进去了。
「哦……」
陈太太摊开四肢,长长的喘了一口气,很是惬意的样子。
然后一双手在我的背上来回轻抚。
一会儿后说:「你出汗了。」
「我厉害吧?」
我拭去额上的汗,问她。
她在我背上捶了一下,「讨厌。」
一翻身把我掀在床上,爬起来伸出一只手:「给我。」
「还要啊?」
「什么啦,是胶卷呀。」
「哪有什么胶卷?」
我笑着从床上爬起来到梳妆台的抽屉里拿出相机扔给她。
她打开相机的盖子,发现里面空空的,根本没装胶卷。
说道:「好呀,小王八骗我。」
「不骗你,你会让我操吗?」
「去死吧。说真的,这次让你占便宜就算了,下次还敢胡来,我可不答应,
告诉我家老陈扁死你。」
陈太太在床上开始穿衣服。
我上床搂住她,抚弄着她的‎乳房​。
「你这么绝情呀?」
「把你的狗爪拿开!」
陈太太说道。
「难道一
点不留恋吗?」
「你以为你是谁啊!」
「多少算你半个老公了吧。」
「半你的大头鬼,​强‍‌奸‍犯。」
陈太太拿起内​‍裤‌​,刚要穿上去,忽然又抓起我的内​‍裤‌​,在胯部擦了擦扔在我
身上,然后才穿上内​‍裤‌​,穿好睡衣,拂了拂,跳下床,就要出去。
我赤着身子跳下去,从正面抱住她就吻。
陈太太让我碰了一下她的唇就推开我,「别胡来啊。」
说着走出了房门,打开我家的防盗门走出去。
我探出头一看,楼梯上下一片漆黑,四邻早已入睡。
陈太太打开她家的门,幽灵般悄没声息闪了进去。
刚要关门,被尾随在后依旧赤身裸体的我抱住了腰,我的双手从她的睡衣下
摆处伸进去,手指陷入她的肉里,紧紧捧住她浑圆的屁股,让她的下腹部紧紧地
贴住我的下体。
陈太太的上半身稍稍向后倾倒,「够了,别这样,再不放手我要喊了。」
我依旧紧紧抱住她温软的肉体,「你喊呀。」
陈太太用手辨开我抱在她屁股上的手,「真是无赖。」
然后转身把我朝门外奋力一推,「砰」
地一声关上门。
我回到床上,回味着陈太太的肉体。
一年多来的宿愿得偿,辗转反侧,仍是兴奋不已。
忽然,我的背部压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我伸手摸到眼前一看,是个发卡。
应该是陈太太掉下的,我想道,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发卡上似乎还带着陈太
太的发香。
那一晚,想着陈太太的肉体,好不容易才在凌晨时分才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