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刀记(50卷)294

类别:科幻灵异 作者:默默猴 本章:妖刀记(50卷)294

    【第二九四折 挈瓶者谁,玉里藏姣】

    28-12-22

    耿照记得的最后一件事,是殷贼手上的黑色雾丝绞扭如蛇,一股脑儿钻进了

    他胸膛的伤口。

    那个疼,即使以耿照的标准也算十分过份了。

    他试图挪动身体,才发现意识无法完全连上四肢百骸,感觉像是鬼压床。

    平常总是发在意先的真气也没什么反应,彷彿一切都是虚的,同遁入虚境的

    感觉差不了多少。

    但他知道自己并不在虚境里。

    因为下身那腻润湿滑的紧凑感,像要生生夹断他似的,一掐一掐地箍束着,

    感觉从根部束得最紧的那圈开始恢复,滚烫、粗长,还有超乎想像的坚硬勃挺…

    …次第勾勒出一只小巧有力的柔嫩膣管,明明已经承受不住了,还像发了疯似的

    拼命吸吮,那股子初生之犊不畏虎般、直想将‎­‍肉­‍棒‍‌吞得更深的狠辣劲儿,快美得

    令人异常熟悉。

    他知道有个像这样的姑娘,爱煞了她结实紧致一如百锻薄钢,没有丝毫余赘

    的腰板儿,还有在他身上疯狂摇动的小翘臀。

    感官持续甦醒着。

    束紧怒龙杵根部的,不止那只狭窄如环、过份不合身的小肉圈圈,还有少女

    因欲望而勃挺盛放,宛若肉芽脆角的小巧蛤珠。

    在​­套‌­弄‎‌间不住刮着‎­‍肉­‍棒‍‌,分外‎​‍美­​‎人­‍‎。

    他可以想像那带给少女何其强烈的快感,以致她不得不以滑嫩的小手按住他

    腹间,苦苦支撑着因膣里惊人的收缩,剧烈颤抖如痉挛般的身子。

    闻之令人面红耳热的滋滋浆响,传入耿照耳中,即使少女抖得厉害,原本牝

    马般的大动作驰骋一下子略见停顿,但反复­‍​抽­‌‍插‍‎大量磨去了‌爱​‎‌液‍里的水分,使得

    紧裹于阳物和嫩膣间的薄浆格外稠浓,黏腻到连膣户的痉挛收缩都能发出声响,

    更别提当中夹杂的气泡呼噜声,‍‍淫​荡‌​得简直令人本能掩耳,又恨不得悉听。

    强烈的欲念使他醒转了大半,肿胀的‌­肉‍​茎‌‍​彷彿突然握紧的拳头,不但更硬更

    致命,还攒撮着向上顶。

    少女终于迸出一声哀鸣似的呜咽,平日听来冷冰冰的澹漠声线,此刻却有着

    受伤莺雏般的哀婉,衬与轻细悠断的急促鼻息,令人忍不住心生怜爱。

    然而男儿的勃挺昂扬仍持续刨刮着她,少女断气似的挺腰一搐,绞扭着阳物

    用力捋紧,还未掐出精来,自己却先到了顶,藕臂撑不住,勐地趴倒在耿照胸前

    ,娇喘细细,一双浑圆椒乳压上男儿胸膛,细绵弹手的乳肉与小豆蔻似的坚硬乳

    蒂形成强烈的反差,她急促的呼吸使胸乳不住按压少年,挤溢着湿漉漉的香汗一

    厮磨,触感妙不可言。

    一股丰沛液感自交合处漫出,浸透了耿照的腹肌,以及少女跨坐其上的细腻

    臀股。

    带着草叶气息般的肌肤香泽十分好闻,混着略显刺咸的汗潮,与兰焦甜腐似

    的的馥烈膣蜜,是耿照极为熟悉的闺阁风情,时常被他拿来与宝宝锦儿做比较—

    —当然是在心里。

    符赤锦乳肌馥郁,连身上衣里都煨着一股甜香,私处气味却寡澹宜人,干淨

    得教人爱不忍释,一如她澹细浅润的花唇蛤珠。

    少女恰恰相反,体香宛若最清新的青尖嫩芽,犹带朝露,膣户却浓腻得隐有

    一丝鲜烈衅意,极能激起男儿侵凌蹂躏的原始本能。

    他说不上更喜欢哪个一些,只好轮流采撷,直到双殊疲软欲仙,犹未餍足。

    这样的夜晚他不知度过了多少个,神识尚未从沉眠中完全甦醒,身体便已先

    想起来。

    他并未忘却少女。

    他们之间所拥有的刻骨铭心,耿照此生决计不能忘怀,然而明明清楚知道是

    谁,记忆还是顿了一下,才由萍海冉冉冒出。

    「弦……弦子……」

    少年的嘴唇动了动,意外地没有撕扯般的干裂痛感,只是喉头肌束仍有黏滞

    ,没能确实发出声音。

    少女轻抚他的胸膛,衰弱得像要昏死过去一般。

    晕凉凉的细嫩唇瓣勉力凑近爱郎紧侧,呵出的气息寒如吐冰,耿照感觉颈背

    激灵灵地悚起一片。

    「我就知道……你醒了……」

    他能想见弦子闭目轻笑的样子。

    很少有人见过她笑。

    她只对他笑,连她自己都未必知晓。

    「好硬……」

    耿照忍不住扬起嘴角,鼻头骤酸,眼角似乎涌上了什么。

    人为什么会又哭又笑呢?幽邸一役,弦子原本坚持与战,劝也劝不听,耿照

    几次想找她来说,总是人到门外事情便至,不得不先行处置。

    听说漱玉节被她气到几乎拔剑,只差没让人捆成粽子押回黑岛,还下了死令

    封口,不让传到盟主那厢。

    但世上有什么能阻止得了义愤填膺的绮鸳姑娘?一股脑儿地全说了。

    最后劝下弦子的,依旧是宝宝锦儿。

    「她是怎么劝的?」

    耿照着实好奇。

    「不是你老婆么,怎不自个儿问去?」

    绮鸳翻了大白眼,没好气道。

    正端茶进屋的天罗香迎香使者花容失色,差点打翻了茶盘。

    这帝窟生养的小蛇娘简直无法无天,谁让她这么跟盟主说话的?当冷炉谷没

    人了么,不懂规矩!耿照不以为忤,安抚了迎香使者,把人晕陶陶地送了出去,

    依旧好问。

    绮鸳就捱不住他好声好气,装着不屑一顾的样子,轻哼道:「也没劝,连续

    几晚,就把弦子带到对面院里的屋嵴上,两人并肩坐着瞧你,也没怎么说话。我

    还给她们送过氅子哩,淨给人添麻烦。」

    耿照谷内办公睡觉都在一处,特意选在僻静角落,与谷中诸女日常起居远远

    隔开,与薛百螣、褚星烈相隔不远。

    冷炉谷毕竟不比朱雀大宅,不好招宝宝弦子合衾同眠,横竖连阖眼的时间都

    不够,亦无此閒心。

    宝宝弦子本就轮流照拂木鸡叔叔,来此甚是方便。

    「……就这样么?」

    耿照抱臂沉吟。

    弦子的性子极为顽固,认准之事,十头牛都别想拉回。

    宝宝锦儿居然靠约她看星星,就能办成连漱玉节都束手无策之事,令人匪夷

    所思。

    「多半是让她瞧瞧,你忙成了什么狗样罢?‘我们帮不上忙的,至少别成了

    他的负担’之类,反正就是贤妻良母那一套。

    」

    绮鸳没想到他真不懂,隐隐生出一股优越,叉腰教训起他来。

    「……人家是贤妻啊,瞧瞧你。」

    幽邸一战之后,能平平安安回到弦子身边,耿照因此感慨万千,又思念起宝

    宝来。

    思绪蔓延,记忆渐次接上了线,继而浮出无数疑问:我在哪里?今夕何夕?

    其他人呢?还有那股钻进心口的黑雾——「盟主醒了!」

    榻缘一人欢叫,扑如蝶落,香风袭人,语声温婉,惊喜之意更是发自内心,

    不似有假。

    一张略见腴润的瓜子脸蛋映入眼帘,眉若远山,乌鬟旁坠,看得出颇有倦意

    ,或许有一阵子未阖眼了,却丝毫无损其美貌,反而更惹人爱怜。

    「盟主……还认得妾身么?」

    妇人指触腻滑,肌肤细嫩竟不逊于芳华正茂的弦子,显是悉心保养;轻轻拨

    开他的眼睑观察瞳焦,抚颈搭脉,手法极为熟练。

    「认……认得。」

    这回他听得见自己的声音了,虽然嘶哑得极为陌生。

    「你是漱……漱宗主。」

    由拨步大床的镂花窗槅、两侧帘幔的花色等,乃至隐约可见的房内其他摆设

    ,耿照确定身在冷炉谷的居室,就在原本那张床上。

    漱玉节喜上眉梢,顾不得云鬓紊乱,捏了捏他的手臂掌心,循循诱导:「盟

    主此处有感觉否?这儿呢?」

    耿照一一点头。

    她披了件御寒的大氅,结子鬆鬆打在锁骨中间那个小巧白皙的圆凹下,氅子

    底下是一件质料单薄的晨褛,是那种可以穿着就寝的款式,耿照在横疏影房里看

    过几件,宝宝锦儿睡觉虽好一丝不挂,连肚兜都嫌累赘,勒得胸乳难受,但有时

    也穿。

    这种晨褛就是更轻薄服贴的大袖衫,多采纱质,本应穿在中衣襦裙外,毋须

    考虑掩蔽或穿透的问题。

    晨起在闺阁内披着御风,就算贴身的抹胸亵着浮露,也不怕有外人窥看,但

    毕竟非是能穿出门去的打扮。

    此际漱玉节所穿乃是一件黛蓝色的纱褛,下身的亵裤裁作不开裆的褌裤形制

    ,以堂堂一宗之主的身份,方可穿以示人,即使简便从权,也不致失了体面。

    材质是数层黑纱,看似能透出肌色,但又看不真切,旨在撩人心痒;裤脚肥

    大,略高于踝胫,以免行走时曳地,夹沙沾尘的,带进了锦帐。

    不知是剪裁工夫高明,抑或漱宗主保养得宜,这条黑纱褌裤极能凸显她的腰

    臀曲线,款式色泽看似保守,却加倍衬得玲珑浮凸,难怪漱玉节入谷未久,天罗

    香诸女间便盛传这位帝窟宗主的衣着品味极佳,黑白这两种寡妇色在她身上,总

    能穿出各种花样。

    上身的抹胸,则是月牙白的上乘绫罗之上,滚着靛青与蟹壳青两色宽边,明

    明她锁骨以下是斜平削落,看似极瘦,却自腰上鼓起饱满的一团,将白绫高高撑

    起,不知是天生乳量惊人,或只是浅色显腴,总之看上去肩瘦乳硕,极是诱人,

    连女子都不得不多看几眼。

    耿照只觉口干舌燥,暗吞了口唾沫,想起从前在船舱内抵命相搏时,她身上

    穿的鸦青色肚兜;要说光以穿着便能撩人欲念者,恐怕只有漱玉节能与横疏影比

    肩,不由硬得厉害。

    还被满满插着的弦子首当其冲,呜咽一声,浑圆挺翘的小雪臀簌簌颤抖,像

    要断了气似,汗溼的脸上浮现大片不自然的彤艳,连退出阳物的气力都被榨干。

    漱玉节正捏他指掌,小心道:「盟主试着动一动。」

    耿照赶紧转移注意力,以免浮想翩联,累趴的弦子又要多吃苦头。

    看他的指头动得很勉强,这本是长睡醒后的应有现象,漱玉节虽不担心,也

    不敢冒险让他再试,露出宽慰的笑容:「盟主已无大碍,再休息一阵子,便能起

    身下床。」

    耿照的神识又更清醒了些,见房内除弦子、漱玉节外,还有四名少女,其中

    一人是漱玉节的贴身侍女,余下三人均是潜行都在内,虽未必都能叫出名字,却

    都是熟面孔。

    四人也都是满身掩不住的疲惫衰颓,妆发凌乱,虽说不上衣衫不整,但所着

    俱是闺寝常见,不是外出的衣服。

    漱玉节治下一向严整,潜行都虽全是妙龄少女,纪律非比寻常,这是耿照头

    一回见她们如此,不禁生疑。

    当中一两人与他对上视线,竟羞红了脸,不是低头扭着衣角,便是索性别过

    头去,亦是无比怪异。

    弦子当众与他交合一事也是。

    没听说有这种叫醒病人的法子,漱玉节最恨背后遭人议论,在冷炉谷里做这

    种事,要是传将出去,不仅五帝窟颜面扫地,她漱宗主如何做人?「让……让弦

    子……下来……」

    少年勉力开口,怪的是众女分明都听见了,却无人动作,目光全汇至宗主身

    上。

    漱玉节清了清喉咙,正色道:「盟主容禀。您在骧公幽邸处受了重伤,心包

    被邪物所毁,万幸遇着一个千载难逢的不世机缘,这才抢救回来。不惟弦子,为

    使盟主恢复,盟中女子倾尽全力服侍,助盟主度过难关,天可怜见,我等的努力

    终于没有白费。」

    耿照越听越煳涂。

    心包被毁,如何能救?倾全力服侍……指的是弦子这样么?漱玉节在榻缘坐

    了下来,似想让他心安,引导着少年尚不能运使自如的指掌,自抚胸膛。

    在他的左胸之上,有一道指头粗细的疤痕隆起。

    自得血蛁精元后,耿照癒创几已不再留疤;以这道疤痕的大小推断,怕不是

    把整个腔室都掀了开来。

    然而换心云云,委实太过离奇,要说有谁能办到,耿照只想得到「血手白心」

    伊黄梁。

    但,伊大夫的真实身份是血甲门的祭血魔君,且与殷贼一路,莫说出手相助

    ,不上门为主报仇就不错了,岂能为他换心?况且,哪来的心给他换上,在那样

    急迫的情况下?「狐异门的胤夫人,为盟主献上一枚冰火双元心。」

    漱玉节凑近他耳畔,刻意压低声音,恐为侍女们听去。

    虽是吐气如兰,但所言太过惊心动魄,耿照竟无暇分神,听得瞠目结舌。

    「据说是胤丹书胤门主所遗,鼎鼎大名的那枚。」

    耿照是听胤野亲口说过惊鸿堡惨事的,不想她非是带走丈夫的首级硝制留念

    ,而是从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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