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3-2.16)第二卷完结

类别:科幻灵异 作者:zzsss1 本章:(2.13-2.16)第二卷完结

    【穆桂英征南第二卷之朱茶关】(13-16尾声)

    作者:sss1

    28年8月31日

    字数:25050

    3、弃仆的报复

    要是换了往常,一看到穆桂英的满脸怒容,狄彪早就两股战战,脑门冒汗了,

    但现在他却一点也不害怕,反而还乐颠颠的。这么多天了,穆桂英被狄氏兄弟凌

    辱而无能为力。这已经说明她其实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虽然她有通天的本领,

    但被扒光了衣服用镣铐锁起来,还是只有束手待毙。

    不过狄彪并不想羞辱一个被束手待毙的穆桂英,因为这和她以往的样子太不

    相像了,一点也没有当大元帅的样子。他真正想羞辱的,不是她的肉体,而是大

    元帅浑天侯穆桂英。他想看着她挣扎反抗,像战场上那样宁死不屈,并且最终被

    他制服,被他­​强‍暴‎。只有这样,才能让狄彪得到满足。但狄彪不敢把穆桂英从镣

    铐里放出来,他掂量过自己,像他这样的十七八个人,拿上兵器,也不够穆桂英

    一个人打的。

    还在江湖上游荡的时候,狄彪结识过三教九流的人,但大多数都是些下三滥

    的豪客。这些人中,有的是梁上君子,有的是拦路打劫的,有的是江洋大盗……

    这些人都会一手活计,那就是「软筋散」。「软筋散」是蒙汗药的一种,也

    算是迷药,但与蒙汗药不同,它的药性并不大,被下药的人不会失去知觉,神志

    仍可以保持清醒,只是四肢无力,无法反抗。狄彪在他们中间混得久了,也得到

    了几种迷药的配方,其中就有「软筋散」和蒙汗药。在天波府的时候,有好几次

    他都忍不住想用蒙汗药迷倒穆桂英,然后对她行不轨之事。但一看到穆桂英那不

    怒自威的表情时,又变得畏畏缩缩,不敢出手。再加上穆桂英的身边,始终跟随

    着杨排风和几名武功高强的女亲兵,他也根本找不到机会下手。但是现在,穆桂

    英赤身裸体,神态萎靡,正好可以试试他配制的「软筋散」。

    狄彪从袖子里摸出一个白色的瓷瓶,瓶口堵着一个红色的塞子。他拔出塞子,

    一手捂着自己的口鼻,一手把瓷瓶凑到穆桂英的鼻子前。

    穆桂英闻到了一股靡靡的香味,这是一种让人疲倦、懈怠的香味。穆桂英当

    然闻得出这是什么东西。当年她在穆柯寨落草的时候,也见识过「软筋散」,甚

    至还给人下过药。但现在竟轮到她自己被别人下药了。她意识到危险后,急忙咬

    紧嘴唇,屏住呼吸,试图阻挡药性进入她的口鼻。

    狄彪见她这副模样,心中冷笑道:「哼,穆桂英,你以为你能逃得出我的手

    掌心吗?」他自己屏住呼吸,用捂着口鼻的那只手,食指和中指并拢,对准女元

    帅两腿中间门户大开的‎‍蜜­‎‍穴‌猛地捅了进去。穆桂英的牝户还残留着许多尚未干涸

    的‎精​‍液‍,两个手指毫无阻碍地完全插了进去。毫无防备的穆桂英忽然受到侵犯,

    惊叫一声,猛提一口气。但她的气门也因此大开,一口浓浓的靡香从她嘴里、鼻

    子里灌了进去。

    「软筋散」一进入体内,效果立竿见影。穆桂英觉得自己好不容易聚攢起来

    的力气迅速被抽空了,僵硬的身体也慢慢地软了下去。但她仍不甘心就此服输,

    嘴里还在骂着:「你这个下三滥的小毛贼,竟敢对本帅使这种伎俩!」

    狄彪看着穆桂英原本紧绷着的结实肌肉慢慢松软下来,便会心一笑。这「软

    筋散」他已使用过多次,只要是着了道的人,无不丧失反抗能力。看来穆桂英也

    不例外。他小心翼翼地先打开了锁着穆桂英左手的铁铐。

    穆桂英的左手终于获得了久违的自由。她的念头就是先抓住像虫豸一样

    的狄彪,把他狠狠碾碎。但马上意识到了自己赤裸的身体毫无遮掩,尽管她这个

    样子已经很久,张开着两条大腿任人观看,但她仍对此感到无比的羞愧和耻辱。

    所以当务之急,还是先遮掩自己的羞处要紧。她已经失去力气的手臂软软地

    挡在身前,四根修长的玉葱指搭在她高耸的耻骨上,把她像饥渴的嘴巴似的张着

    的‌‍阴­​‌户‌遮了起来。

    看她的样子,确实没有任何危险了。狄彪这才放心大胆地替她解除了右手的

    束缚。

    穆桂英的上半身摆脱了长久以来的禁锢,感到浑身轻松。她挣扎着想要坐起

    来,试着用双手解除自己脚上的枷锁。她疲惫地撑起身子,又重重地倒了下去,

    只能徒劳地挣扎了几下,发现身体软绵绵的,原本结实有力的腰腹现在居然一点

    力气也使不上来。看来,「软筋散」的药效已经占据了她整个身体。

    狄彪看到上半身获得自由的穆桂英,居然没有多大的动作,又把她锁在脚踝

    上的镣铐给解除了。

    已经将近一个月了,穆桂英不是被绑着,就是被锁链铐着。好不容易终于迎

    来了她渴望已久的自由,她的身体却是如此疲乏无力,甚至连仰头的力气都没有。

    她挪动着两条像灌了铅一样沉重的腿,膝盖微微弯曲起来,脚尖翘起,两个

    脚后跟轻轻地撑在铁床上。她已经连弯曲自己双腿的力气都丧失了。她努力使自

    己的两爿大腿内侧紧贴起来,只有这样,才能让她的羞处尽可能少地暴露在别人

    面前。

    与此同时,她将右手的小臂拦在胸前,把她的两个雪白的肉球挡了起来。左

    手依然搭在光滑的­阴‍‌阜‎‌​上,四个修长的手指被她自己的大腿夹了起来。这已经是

    她目前为了使自己少受屈辱而能尽的最大努力了。

    狄彪看到穆桂英这幅像小女人一样娇羞的姿态,不觉心花怒放。曾几何时,

    穆桂英颐指气使的样子已经深深镌刻进他的内心深处,连他偷窥穆桂英和杨宗保

    房事的时候,也不曾见她有过这幅模样。

    狄彪站在床尾,只要他一低头,就能看见穆桂英脚尖微翘的两只玉足。那是

    一双骨骼分明,有着优美弧线的秀足,十几年的戎马生涯和万里行军,并没有使

    她这双常年套在坚硬的战靴里的脚磨出哪怕是一丝丝老茧。狄彪看得有些爱不释

    手,竟伸出手,轻轻抚摸起她的十个玉趾。

    穆桂英虽然失去了力气,但并没有丧失感知的能力。在狄彪的抚摸下,痒得

    有些难受,就好像有数以千计的蚂蚁在上面爬一样。她自小生长在山野草寇之中,

    警惕性很高,而且又是个性

    格有些孤傲的人,对外人很是排斥,所以不习惯别人

    触碰她的身体。就算后来贵为浑天侯、大元帅,她对自己的生活也一直都是亲力

    亲为,不需要丫鬟太多的伺候。她和杨宗保虽有肌肤之亲,但杨宗保温柔体贴,

    也从不会如此变态地来玩弄她的脚。因此当狄彪抚摸她的脚时,她感到一种别样

    的奇耻大辱。

    穆桂英用尽全力缩起双腿,企图从狄彪的魔掌中把自己的脚抽离出来。但是

    很快,一股力不从心的疲倦又将她击倒。她发现自己竟无力得连挪动双腿的力气

    也没有了。

    狄彪不停地抚弄着穆桂英的纤纤秀足,不知不觉身下已经起了反应。他发现

    自己的胯下硬邦邦的,简直把裤子都要顶破了。从他的胸口,有一股热血一直冲

    到了他的脑门,好像就要破壳而出。多年来,他一直幻想着与之交媾的对象,现

    在正一丝不挂地展露在自己眼前。他情不自禁地俯下身,用嘴唇轻轻地亲吻女人

    的纤足。穆桂英的脚上,竟带有成熟‍‎­少‍‎‎妇‎‍​特有的那种肉体的芬芳。狄彪忍不住张

    开嘴,探出舌头,舌尖像亲吻女人嘴唇一样,掠过穆桂英的每个脚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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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桂英又羞又急,骂道:「狄彪,你这个变态……」

    狄彪完全没有理会穆桂英的斥骂,反而变本加厉,双唇紧紧咬住穆桂英的脚

    趾吮吸起来。同时,他的舌头在穆桂英挤进穆桂英脚趾的缝隙间,在她的每个脚

    趾之间翻搅起来。

    穆桂英能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在她的脚掌上流淌,那是从狄彪嘴里溢出来

    的涎液。「真恶心……这家伙竟喜欢玩弄我的脚……」穆桂英羞辱不堪的同时,

    感到十分不可思议。

    穆桂英对于狄彪来说,一直都是如女神般的人物。在她面前,狄彪感到自己

    是如此的卑微和渺小,他甚至甘愿五体投地地膜拜她,亲吻她的脚下的泥土。只

    是在那时,穆桂英的这双美妙的秀足,一直都是被厚实的牛皮凤头战靴包裹着,

    根本无法一亲芳泽。现在,狄彪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亲吻她,玩弄她。

    此刻的穆桂英,真是羞辱难受地几欲崩溃。从脚底传来的奇痒,无时不刻地

    都在触动着她敏感的神经,好像无数的虫子从脚部开始,爬遍了她的全身,在她

    已经平息的体内激起一阵阵波浪。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被人如此这般地挑逗自

    己的脚部。她渐渐地有些恐慌,因为她很快发现,从脚尖处传来的那种奇痒慢慢

    变成了一种酥麻的感觉,这种酥麻的感觉令她有些不能自已,竟和房事的欢愉如

    此相像。

    穆桂英轻轻地呻吟了两声,发现自己那个饱受蹂躏的‎­肉‍穴­‍里酸胀难忍,好像

    每个毛细血孔里都有一股汹涌的潮水要倾泄一般。自从进狄营以来,狄龙为了能

    更好地玩弄她,每天都给她灌‌­‍春‌‍药​­,强迫她不停地‎‍高​潮​。现在的穆桂英,已经没

    有当时的那般忍耐力了,她对这种感觉几乎失去了抵抗能力。这种女人的本能现

    在已经成为了她身体的一种惯性,只要一受到挑逗,她立即就本能地缴械投降。

    她几乎不作任何抵抗,长叹一声,只觉得‎­肉‍穴­‍里一热,一股温泉涌了出来。

    狄彪的双手不费什么劲,轻易地就拨开了穆桂英的双腿。在她的大腿根部,

    那个妖冶的淫穴闪着湿润的光芒,一泉透明的‌‌蜜​液‍流过她浅褐色的肉沟,淌在铁

    床上。狄彪讥诮地笑着:「少夫人,看不出来啊,原来你喜欢被别人玩你的脚!」

    穆桂英羞怒交加:「你……」

    狄彪继续嬉笑着:「不过,看起来还是很可口的样子。」他把穆桂英双腿分

    开的角度再拨大了一些,爬上铁床,双膝跪在女元帅的两腿中间,把穆桂英遮挡

    在‌‍阴­​‌户‌前的手挪开,再次低下头,轻吻着她的淫穴。

    狄彪不顾残留在淫穴周围的那些‎精​‍液‍,也不觉得恶心,伸出舌头舔舐起来。

    他的舌头像品尝美味一样,伸进女元帅的牝户仔细吮吸。他舔得是如此仔细,

    生怕漏掉一滴穆桂英的‌‌蜜​液‍。他的整个脑袋都埋进了浑天侯结实修长的大腿中间,

    瘦小的身躯在穆桂英高大健美的胴体前,就像一只贪食的老鼠。

    穆桂英的身体迎来了一阵无力的颤抖,她几乎忍不住想要迎合起对方。她恨

    不得加紧双腿,摒弃体内的任何快感,她哪怕还有一丝力气在,凭她双腿的力量,

    足可以把狄彪的脖子扭断了。但此时她仍然只能感到一阵无可奈何的乏力。

    「被狄彪的舌头舔出‎‍高​潮​,那真是太丢脸了……」穆桂英这样想着。她开始

    讨厌起自己的身体了,在别人的‎‌凌​辱‍‎­下,她竟还能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这实在不

    是她自己的意愿。她用手无力地推着狄彪的额头,企图把他整个脑袋从她胯间推

    离。但当她发现这是徒劳后,又用尽所有力气,拍打对方的脑袋。但同样的,她

    的手每一次高高地举起,都是软绵绵地落下,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到最后,她

    开始服输了,对狄彪用哀求的语气喊道:「你,你住手,快别这样……」

    狄彪竟很听话地真的停止了吮吸。他从穆桂英的胯间抬起头,嘴上、脸上沾

    满了透明的稠液,足以见得他的舔舐有多么疯狂。他的舌头沿着嘴唇转了一圈,

    砸吧着嘴,像是意犹未尽的样子。

    看到他这幅样子,穆桂英更敢羞耻。向来被她视为恶液的­淫​‍‎水‍,狄彪竟吃得

    津津有味。她「嘤」地娇吟一声,连忙转过头去。如此猥亵的场面,连身在其中

    的穆桂英也看不下去了。

    狄彪更是从没见过穆桂英娇柔的一面。现在在他面前的,已经不是昔日那个

    名镇四海的女神了,而是一个如娼妓般下贱的玩物。他用手轻抚着穆桂英高耸光

    洁的­阴‍‌阜‎‌​,继续用猥亵的话侮辱他昔日的女主人:「少夫人,想不到你的淫穴竟

    如此美味。想我狄彪在你天波府这么多年,竟不能品尝到分毫,实在遗憾。只可

    惜,今日我狄彪来晚一步,你这个淫穴已快被他们‍操­烂‌了。分到我狄彪手里,已

    是残羹冷餐了。」

    穆桂英内心的羞辱感愈甚,要是在往常,她非把胆敢冒犯她的人一刀劈成两

    半不可。但今非昔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如今她已非往日的穆桂英了,

    任何人都可以对她行之非礼。为了自己的身体考虑,她还是无可奈何地选择了默

    默忍受。

    狄彪从铁床上爬了下来,开始脱起了衣衫。他一边脱,一边饶有兴致地把穆

    桂英浑身上上下下打量起来,嘴上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询问似的说:「我该先

    搞哪个洞好呢?」

    穆桂英惊恐万分,颤声道:「狄彪,你要干什么?」

    狄彪自顾自地点点头:「嗯,看起来这张小嘴不错。让这张发号施令的嘴来

    吸吸我的宝贝,那滋味一定很不错。」

    穆桂英急忙咬紧了嘴唇。不久前为狄氏兄弟‎‍口‎交‎的恶心感还在她的嗓子口徘

    徊,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想再尝试一次了。

    狄彪轻蔑地笑了出来:「看来,少夫人不愿意。那我只好先搞她后面那个肮

    脏的洞了。」

    穆桂英顿时惊叫起来:「啊!不要!」被撕裂的‌肛‍​门­​现在仍在隐隐作痛,她

    是无法再次承受那种痛楚了。

    「既然如此,那只能先从你的‍‎​骚‍穴‍‍开始了。」这句话,狄彪不再自言自语,

    而是明确地说给穆桂英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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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桂英哀婉无力地摇了摇头,呻吟道:「不……不要……」事实上,现在她

    身体上的任何部位,都已经禁不起再次蹂躏了。

    狄彪想起刚才在大堂里穆桂英双眼翻白,口吐白沫的样子,也明白她身体的

    承受已经差不多到达极限了。在经历了三个­‌‎肉‎‎洞‌​­被​轮­奸​的噩梦后,穆桂英尝试了

    犹如­开​­‎苞​​­般的苦痛。再加上大病初愈,身体本来就不如以前,这才使得她差点被

    彻底摧垮。

    狄彪暗暗恼怒自己来得不是时候。原来,他这次是奉了双阳公主之命,瞒着

    狄龙狄虎兄弟私下来会穆桂英的。双阳公主对善于阿谀奉承的狄彪喜爱有加,知

    道他曾经吃过穆桂英的苦头,所以才命他前来报复。对于同样身为女人的双阳公

    主来说,穆桂英美妙的胴体对她并没有多少的吸引力,相反还有些微微的嫉妒。

    她不会像狄龙那样把穆桂英视为己有,只想不停地‎‌凌​辱‍‎­她,直到她被屈服或

    被摧毁。狄彪的前来,一则,是为了解她心头之恨;二则,是为死去的儿子报仇;

    三则,也算是给下人的一种赏赐。尽管如此,在狄彪来之前,她还是叮嘱他,不

    能伤了穆桂英的性命。因为她还没有听够穆桂英的惨叫和哀嚎。

    狄彪虽然心里对穆桂英有恨意,但也不忍心看到他昔日的女主人崩溃在自己

    眼前。不为其他,只为这个女人太过于完美,无论肉体还是内涵,都无可挑剔,

    完美得他不忍心让她毁在自己手上。此时,他已脱光了身上的衣物,像条泥鳅似

    的的光溜溜地站在铁床前。他已看得很明白,穆桂英是禁不起他的蹂躏了的。如

    果他执意对穆桂英施以暴力,恐怕就会让她因此丢了性命,就算侥幸不死,也要

    落得半身不遂。狄彪忽然觉得有些讽刺,曾经不可一世的浑天侯、大元帅,现在

    生死和贞操竟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穆桂英眼神幽婉地看着他,喃喃地继续念叨着:「不要……不要……」

    狄彪忽然变得有些烦躁。他宁愿看到穆桂英像以前那样威风八面,而他只能

    趴在她面前,亲吻她脚下的泥土,也不愿看到她现在这副卑贱肮脏的模样。他想

    转身走开,但身下的‍肉​​‎棒‍​却不听他的使唤,已经变得坚硬结实。虽然他的个子矮

    小,​‍​阳‍具‎‌­也没有狄氏兄弟那般威武,却也足够粗壮。

    狄彪捧起穆桂英的双脚。穆桂英全身无力,双脚根本无法从他手里挣脱。狄

    彪使她软绵绵的两只脚向内侧转动,让她的两只脚掌夹住他的‍肉​​‎棒‍​。看得出来,

    狄彪已经对穆桂英的玉足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的‍肉​​‎棒‍​竟在穆桂英的双脚之间缓

    缓地抽动起来。

    穆桂英的脚底虽然看不出任何征战跋涉的痕迹,但实际上还是有一层薄薄的

    老茧。狄彪的敏感部位摩擦地这些粗糙的皮肤,给他带来更为巨大的刺激。他竟

    不能自已,畅快淋漓地大展身手。他的腰部好像不知疲倦,一刻不停地前后晃动,

    让自己的‍肉​​‎棒‍​在穆桂英的脚掌中间极速驰骋。

    狄彪干起了穆桂英的双脚,让穆桂英身上的三个淫洞幸免于难。尽管如此,

    穆桂英还是感到前所未有的耻辱。她的这双曾经踏着战场上堆积成山的尸体走过

    的脚,现在竟也被他们当成了奸淫的工具。她能感受到脚心间不停摩擦的巨大坚

    硬的‎­‌肉­​‍棍‎,变得越来越火热。「想不到,我的脚竟也能被他们拿来泄欲。真是羞

    耻……」穆桂英默默想着。看来,他们是不会放过穆桂英身上任何一寸地方。只

    要能拿来‎‌凌​辱‍‎­她的,他们都会好好加以利用。

    ‎‌凌​辱‍‎­着自己的偶像和仇人,爱恨交织,狄彪尤其激动。他的双手也在同时用

    力,把穆桂英的双脚紧紧地贴在一起。这样就更加大了脚掌和他‍肉​​‎棒‍​之间的摩擦

    力。狄彪的浑身在发抖,是兴奋到了巅峰的表现。他的内心,几乎可以用狂喜来

    形容。自打他记事以来,还从没像现在这样情难自禁。他甚至是无法控制自己的

    动作,想缓下来都难以做到。

    实在是太激动了!狄彪连忍耐的力气都没有,还没一会儿,就直射而出。他

    的‎精​‍液‍像尿液一样多,在空中划过一条抛物线,哗啦啦地落在穆桂英敞开的‌‍阴­​‌户‌

    上。穆桂英原本就已经狼藉不堪的身体上,又多了一个男人的秽物。

    4、母与子

    这一夜,穆桂英算是平安无事。自从狄彪奸淫了她的双脚后离开,就再没有

    别的人来打搅过她。也许是「软筋散」的效力还没散尽,穆桂英总觉得昏昏沉沉,

    全身乏力。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白天被奸淫的‌肛‍​门­​始终阵痛不止,不时

    还流出一些不知是血还是肠水的恶液。被糟蹋后的‌肛‍​门­​,已经不像原来那般紧致。

    屁股上的肌肉也酸痛难耐,使不上半点劲。白天的时候,狄氏兄弟要是再插

    进她的‌肛‍​门­​一次,穆桂英怕是要大便​失‌‍‎禁‌­­了。这可是丢人丢到家的事情了。

    可怕的白天又来临了。早起的鸟儿在院子里鸣叫不停,远处传来马蹄声、鼓

    声和士兵操练的号声。穆桂英望着从天窗投进来的晨曦,想象着此刻屋子外面应

    该是一片繁花似锦的盎然春意,校场上的禁卫军又是一片军容齐整的威武。这些

    都和她近在咫尺,却有遥不可及。如果她不接受这次征南的帅印,如果她没有傻

    到孤

    身犯险,就不会有今天这样悲惨的境遇。此刻,她应是南唐的疆土上跃马横

    戈,建功立业,抑或是在大营里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她应该给她儿子一个高大

    威武的光辉形象。想起儿子文广,穆桂英心里又是一阵酸楚。身为母亲的她,竟

    被人剥光衣服,赤裸裸地吊在儿子面前,任他观看自己身体最隐秘的部位。这还

    不止,他们竟当着她儿子的面‎‌凌​辱‍‎­她,玩弄她身体的每个地方,强迫她一次又一

    次地‎‍高​潮​,还残暴地奸淫她的‍­‎屁‌‎​眼​,迫使她吃下他们的‎精​‍液‍……身体任他们践踏,

    尊严被他们剥夺。她不知道自己会在文广的心中留下一个怎样耻辱的印象……

    过了一会,一批全副武装的军士又把她提了出去,这次带头的不是狄虎,竟

    然是狄彪。穆桂英没有反抗。因为她知道,反抗也是无济于事的,不如省着点力

    气来应付接下来的‎‌凌​辱‍‎­。她被带到昨天的那个大堂上。今天大堂上只有狄龙狄虎

    和双阳公主,不见狄玉兰和狄玉红。

    大堂的中央,放着一个铁笼子。约有一丈高,六七尺长,宽度却仅有三四尺,

    像是一个竖立起来的长方形盒子,可以勉强站立两个人。笼子都是用拇指般粗的

    纯钢栅栏做起来的,每根钢柱之间的距离不到四指宽。在外面,可以很清楚地看

    到里面,但在里面,想要出来,却是万万不能。

    穆桂英望着笼子,猜不透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这时狄龙说话了:「哈哈,穆元帅,别着急,你先稍安勿躁,等你儿子来了

    我们再开始吧。」

    穆桂英感到一阵巨大的羞辱向她袭来,不知道今天又要在儿子面前出什么样

    的洋相了。

    大堂的门被打开了,几名军士把杨文广和九妹杨延瑛一起押了进来。杨文广

    依然没有什么变化。奇怪的是,今天他们竟让九妹穿上了衣服。这是一身素白的

    长裙,腰上还系着一条宝石腰带。虽然穿得简陋了点,但至少也能起到遮羞的作

    用了。

    穆桂英看到衣衫齐整的杨延瑛,再看看自己还是一丝不挂。看起来,在场的

    人中间,只有她一个还是赤身裸体的。一股渴望的羡慕和酸涩的嫉妒不由地涌上

    心头。

    狄龙一把抓住穆桂英的头发,使劲地往后拉,迫使她的脸往上抬了起来。他

    的另一只手里,拿着一碗透明的液体,他把碗凑到穆桂英的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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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股熟悉的令人头晕目眩的香味扑鼻而来。这是之前穆桂英一直服用的‌­‍春‌‍药​­

    的气味,她已经不可能忘却这种香味了。穆桂英意识到狄龙可能又要给她灌‌­‍春‌‍药​­

    了。如果不是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穆桂英可能会默默地把碗里的药水全部喝下

    去。因为她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反抗得了的。但现在有这么多人,尤其是自己的

    儿子也在场的情况下,她还是象征地把头撇到了一边,以示她对此还是表示抗拒

    的。纵然如此,她也没能逃脱得了被强灌‌­‍春‌‍药​­的命运。狄虎在一旁掐住了她的两

    颊,药水从她无法闭合的嘴里流进了咽喉。

    狄龙满意地点点头,把穆桂英拖到铁笼前,打开铁笼的大门。接着,他竟替

    穆桂英解开了手上和脚上的绳索。刚把女囚四肢上的束缚去除,他就在她后背上

    推了一把。穆桂英一个踉跄,跌进了铁笼里。狄龙赶紧关上铁门,重新用锁锁好。

    一个月来,穆桂英从未像现在这样自由轻松过。但饶是如此,她的手脚早已

    被绑地麻木,失去了知觉,‌‍阴­​‌户‌和‌肛‍​门­​仍有如撕心裂肺似的疼痛,根本无法站立

    起来。她趴在地上,蜷缩着玉体,佝偻的背部衬出一条明显的蝎子骨。她软绵绵

    地夹着双腿,两臂挡住自己的羞处,把她已经暴露多日的身体尽可能地遮挡起来。

    她的身体虽然有些过于强壮,但身高丝毫也不逊于男人,因此整体看起来还

    是显得有些修长。窄小的牢笼无法容下她横卧的胴体,因此她的上半身只能斜倚

    在铁栏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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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文广双目无神地看着,对眼前发生的一切似乎已经麻木,情绪也几乎没有

    任何波动。按照往常的惯例,接下来就是狄氏兄弟耍着各种花样‎‌凌​辱‍‎­穆桂英了。

    而他,只需要在一旁观看就可以了。但是今天狄龙却来到了他的面前,皮笑

    肉不笑地说:「杨将军,想必这么多天来,你天天看着你这个放荡的母帅,也憋

    得挺难受了吧?今天本帅就格外开恩,让你也开­开​­‎苞​​­,尝尝女人的肉味。」

    杨文广疑惑地抬起头:「嗯?」

    狄龙一招手,从屏风后面闪出几个军妓。这些军妓姿色平平,但在戎马倥偬

    的战场上,也聊胜于无。她们走到杨文广跟前。这次,她们没有挑逗英俊的先锋

    将军,竟直接脱起了他的衣服。

    杨文广惊慌地挣扎着,喝道:「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这次军妓久在军中,大宋王朝不停地和周边国家征战,随着战争的胜败,她

    们也几经易主。在粗暴的辽人和野蛮的西夏人中间都混过相当一段日子,因此她

    们也不像大家闺秀那样惺惺作态。对于已经被剥去铠甲的杨文广,他们连撕带扯,

    没三五下,就把他扒得干干净净。而杨文广虽是男人,但由于从小家教甚严,从

    未在别人面前赤裸过身子,尤其是有这么多人在场,其中也有几名女性的时候,

    不觉也羞涩万分。

    狄龙同样端着一碗‌­‍春‌‍药​­来到赤裸的杨文广面前,把他灌了进去。杨文广虽多

    次见他母亲发情的样子,但不知其中缘故,也不明白原来是这碗邪恶的茶水在从

    中作祟。一碗茶水下肚,只觉得芬芳扑鼻,令人浑然欲飘。他咂着嘴,仿佛意犹

    未尽。

    狄虎在后面推了一把杨文广,喝道:「走吧!」守在牢笼旁边的几名军士趁

    机打开牢门,将杨文广顺势塞进了那个狭小的空间里。而后趁杨文广还未反应过

    来,又赶紧把牢门锁上了。

    杨文广和穆桂英同处一室,在这个窄隘的地方,连转个身都有点困难。杨文

    广附到他母亲身边,抱起穆桂英软绵绵的上身,喊道:「母帅!母帅!孩儿来了!」

    穆桂英睁开杏目,看到是杨文广,虚弱地说:「文广,怎么是你?」刚说完

    话,她就看到杨文广一丝不挂的样子,忽然又意识到自己也是赤身裸体,

    不由地

    羞辱起来,双手把自己的要害处挡得更为严实了。

    杨文广也意识到自己母子二人竟被狄氏兄弟‎‌凌​辱‍‎­至此,心头怒火难遏。他放

    下穆桂英的身体,冲到牢门前,双手抓住牢门上的铁栏杆,使劲地摇晃起来,嘴

    里不停地大骂:「狄龙,混蛋!快放我们出去!」

    狄龙不紧不缓地说:「杨将军稍安勿躁,马上就让你入戏了。你看,你下面

    的家伙已经蠢蠢欲动了呢!」

    杨文广低头一看,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他的‍肉​​‎棒‍​已经高昂起来。处子

    之身的​‍​阳‍具‎‌­,看起来比狄龙狄虎的更为坚挺壮观。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有如此

    反应,难道他已经在无意中,把他一直敬爱的母亲当成了人尽可夫的­‎妓­‍‎女‌‍­吗?他

    使劲摇摇头,赶走了脑中不应该存在的一些邪恶的想法。杨文广绝不允许自己如

    此失态,纵然在看过穆桂英被人玩弄的丑态后,他还是把穆桂英当成是至高无上

    的神明。若非如此,穆桂英也是自己的母亲,不应有如此不伦的念头。

    穆桂英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抬起头,也看到了杨文广身体上的变化。她怒不

    可遏地把目光转向狄龙:「你们……你们也对他下药了?」看到狄龙一副悠闲自

    得的表情后,忽然一个可怕的想法从她脑海里蹦了出来。母子裸体,共羁一室。

    ‌­‍春‌‍药​­作祟,难免不伦。难道……难道他们要让自己和杨文广行​乱­‍‌伦‌之事?

    就在此时,穆桂英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发热。她已经对这种症状太过熟悉

    了,正是药性发作的前兆。从进狄营的这段时间以来,她从未感到过如此害怕。

    尽管在自己失身前,也是如此不安,但和这次比起来,简直无法相提并论。

    自己不仅要在儿子面前出丑,还要与他​乱­‍‌伦‌,想想都让她不寒而栗。

    杨文广尽管不经世事,但身体无由的变化和难以禁止的欲望,让他也多少猜

    到了几分。赶紧气沉丹田,想要压制住已经如蛟龙出海的药性。

    药性率先在穆桂英的体内闹腾起来。她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在收缩,每个毛细

    血孔都酸胀难忍,像大热天出汗一样,有层层液汁在不断地分泌出来。她的眼前

    开始模糊起来,看到杨文广那张英俊惊慌的脸,竟出现了几度重影。隐隐约约中,

    重影几度变幻,竟变成了另一个人的脸……杨文广是杨宗保的长子,继承了其父

    亲的棱角分明、眉清目秀的脸庞,几乎是年少的杨宗保的模样。在迷糊中,也

    难怪穆桂英将其当成了自己已故的丈夫。

    此时的杨文广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胯下的‍肉​​‎棒‍​已经怒胀起来,高昂如射

    日的巨炮,坚实如泰山的磐石。他感到​‍​阳‍具‎‌­有些生疼,像是要把‍肉​​‎棒‍​周遭包裹着

    的包皮给撑破了。顿时,他竟感到束手无策,站在笼子里不停地打着转,嘴里怒

    喝着「开门」。

    穆桂英呻吟了一声,娇躯已经止不住地颤抖起来,脑门上泌出一层薄薄的香

    汗来。看来,她也在竭力遏止体内药效的散发。可是此刻,‍­‎阴​‍‍道‎内有如千万只蚂

    蚁在啃噬撕咬,奇痒难忍,让她恨不得把手伸进去狠狠地抓挠几下。她夹紧双腿,

    两条玉腿互相磨蹭起来,从而使自己的‍­‎阴​‍‍道‎内壁也能得到些许摩擦,减轻一些身

    体上的痛苦和渴望。

    饶是如此,她还是无法满足身体所需的饥渴。从摩擦得到的快感,反而更刺

    激了她身体的欲望,让她欲罢不能。她紧咬着双唇,口齿不清地呻吟着:「唔…

    …好难受……受不了了……」

    笼子里,赤裸的母子二人分据一角,谁也不敢靠近谁,仿佛只要一走近对方,

    就能被对方​‍诱​‌‌惑​­,从而万劫不复。笼子外,所有人都在幸灾乐祸地等待着一出乱

    伦戏的上演,也仿佛有些不耐烦了。双阳公主走过来,在笼子前面蹲下,怂恿着

    说:「穆桂英,你现在很不好受,是吗?来,到你儿子那里去。他已经成年了,

    会把你想要的一些全部给你的。你没必要受这样的煎熬。」

    穆桂英牙关紧扣,像一头绝望的野兽般嘶叫道:「不……不行!」

    双阳公主抿着嘴笑了笑,站起来对两名军妓使了个眼色。那两名军妓虽然年

    纪不大,但也算久经世故,自然能明白双阳公主的意思。她们点点头,走到笼子

    的另一边,隔着栅栏对杨文广风情万种地说:「杨将军,要不要奴婢来帮你一把?」

    杨文广怒目圆睁,大声喝道:「滚开!」

    两名军妓非但没有滚开,反而伸出双手,穿过栅栏的间隙,上下抚摸起杨文

    广强健的躯体。她们柔弱的手指像是具有魔力一样,只要触及杨文广的身体,就

    能在体内激起一层层欲望的涟漪。这些涟漪一圈一圈向外扩大,很快覆盖了杨文

    广的全身。

    随着她们的不停抚摸,杨文广的欲望也在无止境地复加。他胡乱地拨开军妓

    的四条手臂,恶狠狠地喝道:「你们给我滚开!再不滚,我就杀了你们!」

    要是换作平时,穆桂英看到有女子如此​‍诱​‌‌惑​­自己的儿子,早就把她们赶走了。

    但是现在她自顾不暇,根本没有精力去管这些细小琐事。但正是如此,才使

    得两名军妓更肆无忌惮地挑逗杨文广,使杨文广春心大动。他竟渐渐地不再抵触

    军妓们的抚摸,反抗的力量也越来越小了。其中一名军妓竟把手伸到杨文广的裆

    部,握住他那支雄姿焕发的‍肉​​‎棒‍​,轻轻套动起来。

    杨文广的眼睛里好像要冒出火来,那是一种欲望的火焰,足以燃烧一切异性

    的肉体。他的双手紧紧地抓住牢笼的铁杆,迫切地盯着眼前这两个虽算不上美丽,

    却风情万种的女人。如果没有这些铁栏的阻隔,怕是他早已像一头饿级的狼扑了

    上去。

    他的‍肉​​‎棒‍​变得更加庞大了。军妓细长的手指已经无法把他的​‍​阳‍具‎‌­环握起来。

    那巨大的模样,让狄龙狄虎见了都自惭形秽。他仿佛疯了似的,像野兽般对

    着笼子外的两个女人嘶吼道:「你们给我过来!」

    平时英俊秀气的杨文广,一下子变得像吃人的怪物。吓得军妓们缩进了手,

    恐惶地后退了几步。

    杨文广觉得自己很热,尽管是在这百花初放的春天,他还是觉得很热,热得

    几乎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在燃烧。尤其是他身下的那件巨大的物什,更是不安

    份地跳动着,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那里破体而出。他整个身子都扑到了铁栏上,

    两条手臂从铁栏的缝隙里伸出来,想要把那两名被他吓退的女人重新拉回来。

    两名军妓早已退到安全的角落里,就算杨文广的手臂再长,也鞭长莫及。

    杨文广隔着铁栏中间的缝隙,像是一头饥渴的饿狼,随时都有可能冲破铁笼

    扑向那两名女子。在药物的作用下,他已经失去了理智。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什么正人君子,都已经从他脑海里找不到踪影了。剩下来的,只是最原始、最古

    老的人类生理反应。

    他两手握着牢笼的铁杆,使劲地摇晃了几下。铁笼巍然不动。他的眼睛已经

    开始发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少年柔滑的肌肤上,凸起一块一块结实的肌肉,下

    体庞大的​‍​阳‍具‎‌­上,也凸现出纹理清晰的血管。那颜色,赫然竟是紫红色的。有小

    孩子的拳头那么的­​­龟‎​头​,已经突破包皮的包裹,昂然冲天。

    抓不住他想要的女体。他低吼一声,如野兽般在笼子里兜起了圈子。

    忽然,他一转头,看到了另外一具香艳欲滴的肉体……

    5、​乱­‍‌伦‌

    穆桂英看到自己的儿子正在用饥渴的眼神望着自己,心里不由地阵阵发寒。

    有生以来,她还是次,对自己的儿子感到如此恐惧。这段时间来,她尝

    遍了太多的次。次被人剥光衣服,任人观赏;次被男人­​强‍暴‎;

    次被强行灌下‌­‍春‌‍药​­,做出不齿之事;次被人奸淫‌肛‍​门­​……那太多的厄运,已

    经折磨得她身心疲惫,连生的希望和雄心壮志都被一起消磨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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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到杨文广的眼神,仿佛不像是人类所有,而是属于某种动物。在这种时

    候,人在药物的作用下,也只剩下了野兽的本性。当兽性占据了人的身体,其他

    的一切,都已视如敝履。

    穆桂英赤裸的胴体缩得更紧了,她的后背紧贴着冰冷的铁栏,像是一只陷入

    绝境的可怜羔羊。如果没有牢笼的禁锢,这时候,她怕是早已落荒而逃了。她的

    双眼惶恐,惊惧地叫道:「文广……你,你要干什么?」

    杨文广的身体放低姿势,嘴里依旧像野兽般发出一些听不懂的沉闷嘶吼。他

    的双眼已经通红,几乎看不到眼白,连瞳孔都要被血色湮没了。突然,他一个箭

    步,扑了上去……

    穆桂英惊怒异常,娇叱道:「杨文广,你这逆子!你……」她一边骂着,一

    边手忙脚乱地踢打着杨文广。但很快,她无力的反抗就被对方制服了。或许,她

    根本就反抗不了。

    杨文广的双手死死地把他母亲的两个手腕按在地上,身体压在温软的娇躯上。

    他低下头俯视着对方,不停嘶吼的嘴里流出一串口水,滴在穆桂英的脸上。

    狄龙看上去比杨文广还要兴奋,在牢笼外激动地叫着:「杨文广,你是男人

    吗?快操她,就像我们操你这个­‌​淫‎贱‍​的母帅一样。快!她比你想像得更能让你兴

    奋!」

    杨文广看也没有看狄虎一眼,闷声闷气地吼道:「闭嘴!」

    狄龙果然闭嘴了。因为他看到了杨文广和穆桂英一上一下两具肉体都在剧烈

    地颤抖着,双方都像是在竭力地忍受着什么,以致于他们连离开对方的身体一寸

    的精力都没有了。越是忍受,爆发地就会更猛烈。而且,谁都无法抗拒这种邪恶

    的药物,贞烈如一个月前的穆桂英都不能例外,别说现在已经崩溃堕落的她了。

    这是他这些天来,用‌­‍春‌‍药​­在穆桂英的身上试验得来的经验。看来,他们设计

    的毒计,已经水到渠成了。

    杨文广虽然是处子之身,但男女之事本来就是无师自通,更何况这一个月来,

    他基本上每天都要目睹自己的母亲被人奸淫的场景,依葫芦画瓢,傻子也会了。

    他的双腿跪在穆桂英的两条大腿之间,让她的大腿无法并拢。然后挪动着胯

    部,使自己巨大的­​­龟‎​头​对准穆桂英红肿不堪的‌‍阴­​‌户‌。

    穆桂英赤裸的胴体在杨文广身下像蛇一样扭动着,用残存的理智喊道:「文

    广,你不能……你不能,我可是你的生身母亲,不能行这大逆不道之事……」

    杨文广忽然腰部一发力,他胯下的‍肉​​‎棒‍​一下子就捅进了穆桂英的牝户。穆桂

    英的‍­‎阴​‍‍道‎里早已泛滥成灾,杨文广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碍,长驱直入,一直顶到

    了穆桂英的子宫。

    穆桂英只觉得脑袋「轰」的一声巨响,周围的一切顿时失去了颜色,她整个

    人仿佛掉入了无底深渊。这是她有生以来最大的耻辱,竟然被自己的儿子­​强‍暴‎了。

    然而,她的身体和她的理智却背道而驰。尽管她有多么抗拒这种耻辱,但就

    在杨文广的​‍​阳‍具‎‌­插入她体内的一瞬间,那种充实、强劲的快感一下子占据了她的

    全身。

    不知不觉,她的双腿竟张得更大了,仿佛对杨文广的入侵极度渴盼一样。

    杨文广在插入穆桂英‌‍阴­​‌户‌的霎那,也尝到了被湿润温软的嫩肉包裹的快感。

    他闷吼一声,腰部用力,使自己的‍肉​​‎棒‍​在穆桂英的‍­‎阴​‍‍道‎里不停​抽­插​­起来。他

    的每一次​抽­插​­,都能带给穆桂英无尽的痛苦和快感,让她在天堂和地狱之间不停

    徘徊。

    穆桂英感觉眼前有些模糊,杨文广那张被欲望扭曲的脸,又变成了死去的杨

    宗保。这父子二人长得实在太像了,如果带着杨文广的这张脸,倒回十七年,恐

    怕和他父亲真的难以分辨。「是宗保吗?我已经独守空房三年了,你还要我等到

    什么时候?」在心里,穆桂英像个怨妇似的问道。同时,她的身体竟迎合着杨文

    广的频率,使劲蠕动起来。

    杨文广感觉自己的​‍​阳‍具‎‌­空前膨胀,好像随时都会爆裂开来。他感觉一股强烈

    的尿意冲击着丹田,使他的精关摇摇欲坠。尤其当穆桂英的‍­‎阴​‍‍道‎不时收缩,给他

    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的同时,‎精​‍液‍破体而出的欲望也更加强烈。他瞪圆了眼睛,

    大喝一声:「啊!」一股浊流应声而出,全部射在了穆桂英体内。积累了十七年

    的‎精​‍液‍,是那么浓厚,那么多汁,竟在两人的交汇点满溢出来。

    初次经历男女之欢的杨文广,并不知晓敛气聚精的奥妙。不到一袋烟的工夫,

    就一泄千里。他感觉身体前所未有的舒畅和轻松,仿佛一块压在他身上十七年的

    巨石一下子被卸下了,连呼吸都变得格外悠长而轻快。恍恍惚惚地,他似乎又找

    回了一些理智。看到被自己压在身下的裸体

    女人,这才意识到,就在刚才,他把

    自己一直敬爱的母亲占有的事实。母子​乱­‍‌伦‌,一直以来都是天理不容的。杨文广

    既后悔又害怕,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悔恨至极。他连忙把自己​‍​阳‍具‎‌­从穆桂英的体内

    拔了出来,跪在地上倒退几步,一边磕头一边语无伦次地说:「母,母帅,孩,

    孩儿罪该万死……」

    对于杨文广来说,这事似乎已经告一段落。但对于已经处于‍‎­少‍‎‎妇‎‍​年龄的穆桂

    英来说,这才是刚刚开始。如此巨大的充实感,填平她欲望的沟壑,却在中途戛

    然而止,一股更为巨大的空虚感铺天盖地般向她袭来,也让她已经变得不堪一击

    的神经顿时土崩瓦解。她的身体忽然跃了起来,一把揪住频频后退的儿子,嘴里

    嗫嚅道:「文广……宗保……不,不要走……快……给我……我还想要……快!

    我受不了了……」她已经分不清,眼前的人,到底是自己的丈夫还是儿子。

    或者说,她已经不管眼前的人是丈夫还是儿子,只要是能给予她满足的男人,她

    都会紧紧抓住,死不放手。

    杨文广战战兢兢地挣脱穆桂英,颤抖着叫道:「娘,不,不行!我们不能再

    行这等无耻之事。」

    穆桂英仿佛很生气,猛地推了一把文广。杨文广应声向后倒去。但幸亏他的

    背后就是笼子的栅栏,他双臂扶住铁杆,撑着自己的身体站了起来。他试图把自

    己的跪姿变成站姿,减小自己在笼子里的占用面积,从而尽可能远离他母亲这头

    美艳又可怕的野兽。

    穆桂英爬了过来,四肢着地地仰视着她的儿子。忽然又露出她巾帼英雄的狠

    劲,伸手抓住杨文广的​‍​阳‍具‎‌­,使劲套动起来。

    杨文广又惊又怕,身体后面已是绝境,无处可退,又不敢对穆桂英横眉瞪眼,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母亲为自己​​手‍淫‎­​。他颤栗地叫道:「娘!你,你不能这样…

    …」

    但是穆桂英五个细长的手指紧紧包裹着他敏感的部位,掌心因常年握刀而起

    的一层细细的老茧,带来一种粗砺的摩擦感,让残存在他体内的‌­‍春‌‍药​­又开始兴风

    作浪起来。他的眼前又开始迷糊,世界再次颠倒。也许,刚刚清醒的瞬间才是噩

    梦,这才是真实的天堂。

    杨文广的呼吸再次变得急促,身体也渐渐不再排斥穆桂英的挑逗,变得顺从

    起来。

    看着文广再次膨胀的‍肉​​‎棒‍​,穆桂英这次没有害怕,反而欣喜异常。她看的有

    些痴迷地说:「哇,好大!我一个手都握不住了。快!快到我里面来,我下面已

    经痒死了,快要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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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桂英如春娘调情的呢喃细语,在杨文广的耳里听起来,像是少女在对自己

    仰慕的少年在诉说着自己的情怀,每一个字都能让他的心为之狂野。他激动地再

    次振奋起来,双眼的‌‎​欲­‎火​​重新被点燃。他双手抓住穆桂英的双臂,把她从地上提

    了起来。穆桂英的身材虽然高大,但对于杨文广这样一个成熟男人来说,把她提

    起来还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当两人面对面站立时,同样赤裸的身体,不像是血水之浓的母子,更像是彻

    夜缠绵的情侣。杨文广把穆桂英逼到笼子的另一边角落里,握住自己的‍肉​​‎棒‍​,对

    准穆桂英的‌‍阴­​‌户‌插了进去。这一次,他比刚才显得更为轻车熟路,几乎不用仔细

    搜寻,一下子就找到了点。

    疯狂失态的穆桂英抬起左腿,把左脚架在铁笼的横档上,只剩下右脚着地,

    使自己的双腿在站立的姿势下分开到一个最大的角度,尽可能地配合杨文广的插

    入。这对母子,在战场上也不见得有如此默契的协作,想不到竟在做这最见不得

    人的事情能有这样天衣无缝的配合。

    杨文广粗壮威猛的‍肉​​‎棒‍​在穆桂英狭窄的‍­‎阴​‍‍道‎里横冲直撞,给予了穆桂英充分

    的满足感。她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了,不停地­‎​浪‎叫​­​起来。只见她双臂擎过头顶,十

    指牢牢地抓在铁栏杆上,身体随着她儿子的节奏前后摇晃起来,胸前的两个沉甸

    甸的大肉球也因此上下晃动,看得人眼花缭乱。她一边​淫­​​叫​‍‎连连,一边呼吸急促

    地喊着:「啊!快!快点,我……我受不了了,呜……要泄了……啊!」

    杨文广果然一点也不懈怠,加快频率​抽­插​­起来。一时间,插得穆桂英的私处

    ­‎淫‎液‍​‎飞溅,鬼哭神嚎。杨文广的双手也没闲着,十指微屈,两只手掌罩在他母亲

    的‌乳‍­房​‎上,使劲揉搓起来。

    已经不堪重负的穆桂英在如滔天巨浪的快感中,终于选择了投降。她翕动着

    嘴唇­‎​浪‎叫​­​道:「唔……我,我不行了,马上,马上要泄了……」她的身子一下子

    变得笔直,看起来变得更加修长了。上身停止了晃动,坚硬得像一块磐石似的紧

    紧贴在牢笼的铁杆上,只有向前挺出的胯部还在配合着文广的动作抽搐似的高频

    率地抖动着。忽然,她发出一声如释重负般满足而悠长的叹息,浓稠的白色液体

    从她下体激射而出。使两人狼藉的下体又添上了一层稠腻的污秽。

    ‎‍高​潮​过后,穆桂英坚硬的胴体顿时软了下来,贴着冰冷的铁杆缓缓地向下滑

    去。

    杨文广两只有力的手掌放开正在被他玩弄的两个肉球,插到穆桂英的腋下,

    托住了她正在下滑的身体。

    穆桂英突然清醒过来,马上意识到这在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她睁圆了杏目,

    用尽残余的体力,双手猛推杨文广,娇喝道:「文广,不行!不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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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文广的身体像是被钉在了那里,一丝也推不动。穆桂英拼命挣扎,赤裸健

    美的胴体在她儿子和铁杆之间狂乱地扭动起来。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挣脱了杨

    文广的奸淫。但杨文广像着了魔似的,死死地控制着他母亲的胴体。只见他怒目

    圆睁,凶狠地盯着穆桂英,厉声吼道:「贱人,别动!」

    听到杨文广的吼声,穆桂英一下子就呆住了。自打文广出世以来,虽然调皮,

    却从不敢对她有半点忤逆,更别说如此大声地骂她。她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这

    个人,就是她一手抚养‎​成‎‌人­的儿子。她停止了反抗,楞楞地看着杨文广因欲望而

    扭曲的脸,那是一张仿如陌生人的脸。「贱人?你这逆子竟敢如此骂我?」穆桂

    英的心感到

    一阵绞痛,难道杨文广也已把她当成了人尽可夫的婊子?顿时,穆桂

    英连最后反抗的力量都失去了,呆呆地仰望着天,承受着现实带给她的一次又一

    次的痛苦打击。

    杨文广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阳‍具‎‌­在女人的‌‍阴­​‌户‌里不停​抽­插​­,被他蹂躏的­‎‌阴­​部­‌

    已经充血发紫,硬梆梆的‌阴‌​蒂­‎坚挺地鼓起,红肿的‌‍‍阴­‌​唇‎‎淫‍‎­荡‌地向两旁翻开。

    次,杨文广感觉到了征服的快感。作为一个男人,还有什么能比征服一个女人更

    令人振奋的事情?他低沉地吼叫着,一股尿意再次冲击着他的下体。他再也忍不

    住了,虎啸一声,大量的‎精​‍液‍又一次破体而出,冲击被他玩弄的女人的身体。

    两人喘着粗气,同时软软地瘫倒在地上。这时,杨文广的药性似乎开始退去,

    神志也渐渐回归他的体内,忽然意识到刚刚发生在他们母子之间恐怖邪恶的事情,

    吓得一个激灵,忙不迭翻身跪道在地上,惊慌地说:「母,母帅,孩,孩儿…

    …」

    他结结巴巴地说着,一边在搜肠刮肚地想着责备自己的话。但是他马上意识

    到,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实在是罪不可赦,罄竹难书,就算是千刀万剐也不足

    以赎罪。

    穆桂英的身心遭受了双重摧残,变得有些痴呆了。她两眼无神,定定地看着

    天花板。之前所有的‎‌凌​辱‍‎­,加起来也没有这一次能让她痛彻心扉。她感觉自己的

    世界彻底垮了,只在心底留下一堆废墟。

    杨文广跪在他母亲面前,一动也不敢动,浑身发抖地不停哭诉着:「母帅,

    你,你杀了孩儿吧,孩儿罪该万死,已经无脸再活在您面前了。」

    过了良久,穆桂英仍是一副痴傻的模样,但身体有了些动作。她颤抖着双手

    伸向自己的下体,手指触及之处,都是一片稠腻的汪洋。她的食指和中指沾了一

    些流淌在她身上的秽液,慢慢地拿到自己面前。那些散发着腥臭的液体,向她证

    明着自己被­​强‍暴‎的事实。她张开手指,浓厚的‎精​‍液‍像浆糊一样有着很好的稠性,

    在她的两指之间拉扯不断,形成了像鸭掌似的一张「蹼」。

    狄龙不失时机地走了过来,隔着铁杆依附在穆桂英耳边悄声说:「穆元帅,

    被自己的儿子侵犯是什么感觉啊?」为了能达到羞辱穆桂英的目的,双阳公主和

    他费劲脑汁,策划了这出母子​乱­‍‌伦‌的诡计。现在,这出戏已经落幕,他们要做的,

    就是好好欣赏穆桂英痛苦羞耻的表情。

    突然,穆桂英双手掩面,嚎啕大哭起来。自她懂事以来,掉眼泪的事情几乎

    很难看到。她只记得,在自己的父亲被害和丈夫阵亡的时候,落过两次眼泪。但

    也绝不是像现在这样嚎啕。她现在已经不再是号令三军的大元帅了,和普通的女

    子无异。泪水从她的指缝间溢了出来,洗刷着沾在她手上的‎精​‍液‍。

    牢笼的门被打开了。狄龙狄虎和几名大汉把母子二人从笼子揪了出来。尽管

    穆桂英已经被他们玩残了,但为了谨慎起见,他们还是将她的双手绑了起来。杨

    文广也被他们推到柱子上绑了起来。

    狄龙亮出一把尖刀,把刀刃在蜡烛的火苗上烤了烤,笑嘻嘻地对说:「穆元

    帅,想不到你竟有这样一个不肖儿子,竟和母亲行这等​乱­‍‌伦‌之事,实在是天理不

    容。现在,我就替你好好教育一下你的儿子,让他以后再也不能如此胡来。」他

    说着,拿着尖刀向杨文广走去。原来,他还有另外一出毒计。就是阉割了杨文广,

    让杨家彻底绝后。在演完母子​乱­‍‌伦‌这出戏后,杨文广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本来,

    他想直接一刀杀了杨文广,但后来转念一想,阉割他比杀了他更能让杨家蒙羞。

    何况,留着杨文广在,更能无时不刻地提醒穆桂英今天发生的事情,让她一

    辈子也别想从这个阴影中摆脱。

    穆桂英此时对她儿子是极爱且恨。爱的是,文广乃自己亲生,杨家唯一的独

    苗;恨的是,他竟侵犯了自己的身体。「狄龙……你……住手!」血浓于水,穆

    桂英仍不愿看到杨家绝后的悲剧。

    杨文广此时又惊又怕,疯狂地挣扎着:「别,不要!」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变

    成不男不女的怪物,杨文广连死的心都有了。这个时候,他的脑海里无由地浮现

    出一座险关,依山而建,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关内有一名戎装女子,手掌绣绒

    刀,胯下桃花马,英武不凡。这名女子笑盈盈地转过头,那面容长得别说有多俊

    俏,虽然和穆桂英有些相像,但她仅有十六七岁的年纪,所以绝不是他的母亲。

    「哦,是吴金定!」杨文广恍然大悟。在这生死关头,他竟然想到了这个素

    昧平生的女子。她本将成为自己的结发,但现在他马上就要变成太监,这个美梦

    只能成为南柯一梦了。

    就在狄龙手起刀落的一刹那,一名侍卫飞奔过来,高喊着:「报——!」狄

    龙吃了一惊,手中的刀也硬生生地顿在半空。他看到侍卫一副火急火燎的样子,

    不悦地问:「什么事,快说!」

    侍卫看了一眼厅里的杨家三人,趋近狄龙的耳边嘀咕起来。狄龙听罢脸色大

    变。

    狄虎连忙过来问道:「大哥,出什么事了?」

    狄龙没有回答他的话,对狄虎狄彪说:「你们先把这三个人关押起来!」然

    后又对双阳公主说:「母亲,孩儿有军机要务处理,今日就暂且到此。请母亲大

    人移步到厢房休憩。」说罢,丢下手中的尖刀,跟着侍卫大踏步地走出了房间。

    6、解救

    狄虎狄彪两人把三名俘虏押送到后院。由于刚才狄龙中途有急事外出,草草

    结束了虐俘的好戏。今日对穆桂英的‎‌凌​辱‍‎­虽是毁灭性的,但他们却未能尝到亲自

    娱虐她的快感。因此两人心中颇是不悦,当下商议决定,将九妹和文广各自关押

    起来,把穆桂英单独提到后院,对她再行淫乐之事。

    穆桂英神情恍惚,任凭他们推来搡去地押至后花园。今日阳光明媚,园内的

    亭台桥榭,到处充满了春意。狄虎在穆桂英的后背推了一把,女元帅赤裸裸的胴

    体一个趔趄,滚倒在绿茸茸的草地上。穆桂英柔嫩的肌肤压在刚刚发出嫩芽的草

    地上,有些生生刺痛。

    狄虎已经迫不及待,尽管他对这名女俘也充满了恨意,但是对她的肉体,根

    本就没有一点免疫能力。他用最短的时间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打从他来到

    南唐后,

    早就把行军打仗的事抛在了脑后,每天只顾以‎‌凌​辱‍‎­穆桂英为乐趣,所以他的衣裳

    从不修剪边幅,出门的时候只是胡乱地往身上一套了事,反正过不了多久,他总

    是还要脱下衣服淫乐。而南唐方面,虽然仗就俘虏了杨文广,但是也被宋军

    打怕了,听说宋军二路人马已经抵达关下,更不敢出战了。更何况,他们已与文

    广约定献关一事,只在关内静候大宋元帅的消息,因此这几天也是按兵不动。却

    不知,他们竟为狄氏兄弟‎‌凌​辱‍‎­穆桂英提供了最好的时机。

    狄虎狞笑着,把穆桂英的双腿分开,夹在自己腋下,对穆桂英的‌‍阴­​‌户‌虎视眈

    眈。

    穆桂英无力地挣扎着,她想不到狄虎竟打算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的后花园奸淫

    自己。对!是在屋子外面,就像野兽那样。这里虽然属于后院,但由于关押着重

    要俘虏的缘故,警戒并不输于前院,没隔一盏茶的时间,都会有一队警卫经过巡

    逻,而且在不远处,还扎驻着一队数十人的人马。如在这里行不伦之事,定会招

    致卫队前来观看,那无异于将这奇耻大辱公之天下。「你们……你们到底想把我

    怎么样?我已经这个样子了,难道你们还不满足吗?」穆桂英低三下四地问道。

    「哈哈,穆桂英,玩弄你的身体,老子这辈子都不会满足。废话少说,我们

    这就开始吧。不过先从哪里开始呢?嗯……要不先让我尝尝你后面那个洞吧?」

    狄虎一边说一边乜斜着眼瞧向穆桂英。

    穆桂英恐惧地缩着身子:「不要……不要玩我的‍­‎屁‌‎​眼​……」

    「那你让玩哪里呢?」

    「这……这,呜……前面……」穆桂英叹着气羞辱地说。这是一种痛苦的取

    舍。穆桂英知道被再次‎‌凌​辱‍‎­的命运在所难免,而自己对此又无能为力。与其承受

    ‌­‍肛​交­‌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不如牺牲自己无谓的尊严。反正,这也不是次了,

    往后还有多少次恐怕数也数不清。多了这次,又有什么所谓呢?

    狄虎放开穆桂英,翻身躺在草地上:「既然你这么不知羞耻,那就给你次机

    会。把老子伺候好了,今天就算放过你了。要是伺候不好,嘿嘿,下个遭罪的可

    是你的‍­‎屁‌‎​眼​了。」

    穆桂英佝偻着身子躺在草地上抽泣着,过了好一会,才颤巍巍地爬了起来。

    她艰难地跨坐在狄虎的身上,由于双手被反剪,无法让对方的‍肉​​‎棒‍​对准自己

    的‌‍阴­​‌户‌,只好前后挪动屁股,费力地使对方的‍肉​​‎棒‍​插入自己的­‌‎肉‎‎洞‌​­。穆桂英忽然

    感觉自己彻彻底底像个­‎妓­‍‎女‌‍­,一个为讨好客人而使出浑身解数的­‎妓­‍‎女‌‍­。

    狄虎看上去很兴奋的样子:「对,就是这样!哈哈,当过元帅的女人果然不

    一样,骑马娴熟,骑男人也一样娴熟。」

    「等一下!」在旁的狄彪终于发言。他的手里拿着两个小铃铛,仅有拇指大

    小,铃铛的一头系着一条细细的银线。他走过来把两个铃铛分别系在穆桂英的两

    个‍​乳‎‍头‌上。「如此良辰美景,惜无音乐。不如戴上这个,以助雅兴。」如此淫秽

    的事情,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竟高雅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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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线紧紧地勒在‍​乳‎‍头‌上,一头沉甸甸的挂着金属铃铛,穆桂英感到‍​乳‎‍头‌被勒

    得有些胀痛。她低下头,铃铛本是优雅之物,但此时系在她的身上,竟无比耻辱。

    狄虎有些不耐烦地骂道:「贱人,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给老子动起来?

    这里过往的人可不在少数,你是不是想让所有人都看到你这幅‎淫‍‎­荡‌的样子?」

    穆桂英无奈地在他身上轻轻地动了一下,轻巧的铃铛顿时发出「叮呤当啷」

    的悦耳声音。这声音,在穆桂英的耳里听起来,像是对她无尽的嘲讽。她颤

    抖着娇躯,一动也不敢动。

    狄虎的骂声再次响起:「妈的,我看你的‍­‎屁‌‎​眼​痒了是不是?」

    穆桂英轻轻地叫唤了一声:「不……」她不敢违抗狄虎的命令的,尽管心中

    矛盾万分,但身体还是出于本能使劲地一上一下蠕动起来。都已经和儿子做过那

    样的事情了,这还能算得了什么呢?随着她身体动作的频率,‍​乳‎‍头‌上的铃铛也随

    之上下翻腾起来,发出悦耳却耻辱的鸣叫。

    不知什么时候,狄彪也脱光了衣服,赤条条地站在穆桂英身边,指着身下的

    ‍肉​​‎棒‍​说:「少夫人,你的嘴也别闲着。来,尝尝我‍肉​​‎棒‍​的滋味!」

    狄龙换上官袍,来到前厅。厅上已经坐着两个人,这两个人已经都有六七十

    岁的样子。坐在左边的那个,须发灰白,身穿衮龙袍,足蹬朝靴,怀抱王命金锏,

    神情不怒自威。右边的是个老太,身穿锈蟒朝袍,手里柱着龙头金杖,看分量足

    有百八十斤。虽然面色慈祥,却带着一股逼人的气势,令人不敢逼视。

    狄龙急忙跪倒在地,参拜道:「狄龙叩见王爷千岁、老太君,不知两位大人

    驾到,有失远迎,还请恕罪。」原来,这两人正是南清宫的八王爷赵德芳和天波

    府的佘太君。佘太君听说前线告急,万岁又派了二路军马出征。一打听,得知二

    路元帅竟是大太保狄龙。因狄、杨两家不和,不久前刚刚闹出诸多误会,杨金花

    还杀了狄家二子。虽说矛盾已经化解,但仍怕两家心中有结,就到南清宫拜见了

    八王爷,道明了原委。八王爷一听,老太君说得在理,星夜入宫拜见皇上。万岁

    听了也觉得不妥,特封八王爷为元帅,佘太君为先锋,率三千御林军,当夜启程

    赶赴前线,奉旨监军。一路上,两人马不停蹄,星夜兼程,终于赶到了前线。这

    次也多亏了老太君考虑周全,要不然,穆桂英指不定还真落得个悲惨收场。

    八王爷吩咐平身,看座。狄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落座。八王爷接着问道:

    「狄元帅,你来前敌也有月余,可见到穆元帅没有?」

    狄龙垂首道:「见到了。」

    「为何不见她前来参拜?」

    狄龙的脑门上汗水涔涔,不知该如何作答。总不见得如实说,穆桂英已被他

    羁押,并对其行了无耻之事。忽然,他灵光一闪,故作惋惜地说:「王爷有所不

    知,自杨文广被南唐女将吴金定捉去后,穆元帅每日心神不宁。一日,南唐军兵

    又来讨战,穆元帅带病上阵。谁知,她病体虚弱,竟在战场上晕了过去,被南唐

    活捉了。八姐九妹前去救她,也中了南唐的埋伏,一并被捉

    进关去。本帅得知此

    事,率所部兵马誓死叩关。哪知他们南唐因捉了穆桂英,死也不出战。本帅攻打

    数日,双方各有死伤。而朱茶关叛将吴琨、吴金定怕夜长梦多,已把穆元帅和八

    姐九妹押解到寿州,如今生死不明。」

    老太君一听,吃了一大惊:「啊?此话当真?」

    狄龙点点头:「千真万确!不过太君不必忧心,只要穆元帅还在人世,本帅

    自当拼尽全力,早日扫平南唐,救她出来。」

    老太君捶胸顿足地对八王爷说:「王爷千岁,桂英一到寿州,便是凶多吉少

    啊!想那南唐国师洪飞在寿州坐镇,桂英可是他的大仇人。他这次出兵,就是为

    了报颜容之仇。倘若两人见面,焉有桂英活命的道理?」

    八贤王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劝慰道:「太君请放心。穆元帅吉人自有天相,

    本王相信她自会无恙。」

    狄龙一听,心里冷笑:「哼,吉人自有天相?你们要是看到她现在的那副样

    子,就不会再说什么天相了。不过你们这辈子是不太可能看到那个场面了的。穆

    桂英下半辈子的结局,都将由我替她安排了。」

    八贤王的心里也在说:「看来,这次我们是白来了。谁说狄杨两家不睦,这

    狄龙不是为搭救穆桂英全力以赴了吗?」他又对狄龙说:「狄元帅,你明日出战,

    无论如何,也要拿下朱茶关。穆元帅落入敌手,时间拖不起啊。我们早一天打下

    寿州,就为穆元帅多一分活命的希望。」

    狄龙假惺惺地发誓说:「不劳王爷吩咐,本帅自当竭尽全力。」

    就在此时,屋外有些骚乱。一名军士喊道:「拦住他!拦住他!不能让他进

    去!」突然,屋门被一个人用身体猛地撞开了。撞击的力量实在太大,窗棂都抖

    了起来。而这个人也由于用力过猛,冲进来就滚在地上。他衣衫褴褛,蓬头垢面,

    身上还加着绳索。他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连滚带爬地来到八贤王面前,「扑

    通」一声跪倒在地,大喊道:「八王爷,冤枉啊!」

    一看到这个人,狄龙的脸色大变:「陈豹!你进来何为?你惊了王爷的圣驾,

    罪当斩首。来人呐,把他拖出去好生关押起来。」来人正是陈豹。他听说八王爷

    到了军中,就趁守卫不备,从牢里逃了出来。一路上,他躲过无数追兵,前来告

    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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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名卫兵架起陈豹,就要把他往外面拖。陈豹喊冤不止。八贤王心里奇怪,

    喝退卫兵,问道:「陈总兵,你有何冤屈?」

    陈豹跪在地上,把狄龙羁押穆桂英一事,细细说了一遍。只是中间略去了穆

    桂英受辱的情节。

    狄龙面色煞白,大喝道:「姓陈的,你休要胡说!」

    陈豹仍对八贤王哭诉道:「王爷千岁,末将没有胡说。如今穆元帅和杨先锋

    就被关押在后院。请王爷移驾到后院,末将所说真假立辨。」

    不等陈豹说完,佘太君奋然起身,出了大厅,大步向后院走去。八贤王瞪了

    狄龙一眼,跟在后面。随行的一干卫兵也急忙跟了出去。

    佘太君和八贤王来到​后‍庭‍​,一进院落,两侧都是厢房。一时间竟找不出羁押

    人犯的所在。八贤王见后院较为冷清,罕见人迹,便对老太君说:「太君,依本

    王看,那陈豹或是满口胡扯。谅狄龙也没那么大胆子,敢犯上作乱,私自扣押浑

    天侯为质。不如先回前厅,审问清楚再作打算。」

    太君似对陈豹的话坚信不疑:「陈总兵的为人老身算是清楚,他绝不是那种

    信口开河之人。」她说完,对着空荡荡的后院大喊一声:「文广!桂英!」

    她刚刚喊完,一旁的厢房里有了动静。只听见一个虚弱的女声应道:「我们

    在这里……」

    声音虽然不大,但佘太君和八贤王却听得清晰。两人不约而同地向着发出声

    音的屋子走去。别看佘氏太君一把年纪了,力气可不小。她抬起腿,一脚就把房

    门踢得粉碎。

    屋子里的景象让两个老人着实吃了一大惊。一个身穿素白长裙的妇人被五花

    大绑,裙子的下摆向上翻起,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脚上没有穿靴袜,赤着一双

    修长的纤足。细看,妇人容貌姣好,眉清目秀,不是有「银花上将军」之称的九

    妹,更是何人?而杨文广的样子,更令他们侧目。浑身赤裸,手脚被缚。八贤王

    足足楞了一袋烟的工夫,才提高嗓门大喝一声:「狄龙!这你如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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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人回答他。八贤王又问了一遍,只听身旁的军士禀报道:「回禀王爷千

    岁,从前厅出来后,就没再见过大太保的人。」

    八贤王愤怒地对左右吩咐:「快把他给我去找来!」

    佘太君可并不那么关心狄龙的下落,她吩咐左右替两名囚徒松了绑,又接过

    一张斗篷,替杨文广披在身上遮羞。谁知杨文广竟不顾自己衣不遮体的丑态,突

    然跳了起来,猛地冲到一名军士面前,抢过他的佩刀,怒发冲冠地大吼着:「狄

    龙的人呢?我要亲手杀了他!」

    杨九妹完全一副被欺凌的小妇人模样,双手掩面,吧嗒吧嗒地掉着眼泪。她

    可怜巴巴地望着两位德高望重的老人,语气急切地说:「太君,你怎么现在才来

    呀?呜呜……快,快去救救桂英,去得晚了,不知道那帮禽兽又会对她做出什么

    样的事情来!」

    一向处事冷静的太君这时也露出焦急的神情来:「桂英?她现在在哪里?」

    九妹指着门外说:「应该就在后花园里吧……」

    太君让几名亲卫女兵留下来照顾九妹和文广,自己和八贤王一起,带着兵丁

    往后花园赶去。狄家兄弟居住的宅子并不是很大,一行人转过后院的厅门,就到

    了后花园。在厢房和后花园之间,砌着一堵围墙。只有通过开在墙上的两个拱形

    门,才能进入后花园。

    八贤王和佘太君隔着围墙,能够听到园内一片嘈杂混乱。粗犷的吆喝声,急

    促的呼吸声,甚至还能隐约听到有女人叫春的娇喘声,直听得两个老人面红耳赤。

    还没进到园内,已经能想象里面是一副怎样淫秽的画面。

    两人走到拱门前,如果说刚才见到九妹和文广的时候,已经让他们惊愕不已,

    现在在他们面前的场景,无异于晴

    天霹雳,五雷轰顶。直把这两个经历过六七十

    年颠沛动荡的老人看得木立当场,已至于在园内的一干人等都没有发现这群不速

    之客的到来。

    一名一丝不挂的‍‎­少‍‎‎妇‎‍​,身材健美而性感,双手被反剪,骑在一个同样一丝不

    挂的男人身上,使劲地摇晃着她‎淫‍‎­荡‌的娇躯,坚挺结实的‌乳‍­房​‎上,系着两个铃铛,

    随着‍‎­少‍‎‎妇‎‍​剧烈的动作,铃铛上下翻飞,发出没有节奏的悦耳撞击声。更令人无法

    接受的是,另一个赤裸的男人,站在‍‎­少‍‎‎妇‎‍​身边,双手捧着她的后脑,竟把他身下

    的‍肉​​‎棒‍​在‍‎­少‍‎‎妇‎‍​的嘴里使劲​抽­插​­,使得‍‎­少‍‎‎妇‎‍​的­‎​浪‎叫​­​声也变得含糊不清。在他们旁边,

    有七八名戎装大汉,看上去像是巡逻的士兵,把手上的兵刃丢在地上,大声吆喝

    起哄着。有几名胆大的士兵,不老实地把手伸向‍‎­少‍‎‎妇‎‍​的胴体,对其上下其手。

    忽然,‍‎­少‍‎‎妇‎‍​挣扎着把脑袋挣脱逼着她‎‍口‎交‎的男子的控制,上身伏在她胯下男

    子的身上,娇躯止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嘴里高声­‎​浪‎叫​­​:「啊!不……不,我忍

    不住了……要泄了……」她的话音还没落,一股白色液体从她和男子媾和处直喷

    出来,飞溅在男子的小腹上。过了好一会儿,她的身体才软软地瘫了下去。

    谁知,站在她身边的男子并不就此满足。他一把提起女子疲软的身体,再次

    将他的‍肉​​‎棒‍​强行塞入女子的嘴里,猛抽几下,大吼一声,把‎精​‍液‍全部射入女子口

    中。女子身下的男子此时也是精关难守,猛抬虎腰,把坐在他身上的女子颠到了

    半空。同时,‎精​‍液‍猛射而出,竟也是全部射在女子体内。

    八贤王再也看不下去了,大喝:「大胆!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竟行

    此淫秽之事,真乃败坏风气,还不赶紧给本王住手?」

    他这一吆喝,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叫楞了。原本嘈杂的花园内顿时静了下来,

    狄虎、狄彪呆呆得回不过神来,观看的士兵则面面相觑,手足无措。狄虎木呆呆

    地喊了声:「千岁……」忽然一个翻身,把身上的女子抛落在地,像见了鬼似的

    落荒而逃。狄彪是个机灵鬼,见主人落跑,也跟着飞奔离去。那些士兵也发出一

    声喊,顿时作鸟兽散去。一时间,草地上只剩下刚刚被他们‎‌凌​辱‍‎­的那名女子了。

    八贤王指着狄虎的背影,对太君说:「你看看,这小子真是越来越无理了。

    见了本王竟一点礼数也没有。」他走过去,用穿着朝靴的脚尖轻轻踢了下躺

    在地上的裸体女人,似对其极为不耻和不屑:「喂,你这个下贱的女人,赶紧给

    本王起来,穿好衣服,速速离开!」八贤王说完才发现这个女人根本就没有穿的

    衣服。

    地上的女人抬起头,轻轻地叫了一声:「八王爷……」

    八贤王一愣,想不到一名下贱的军妓,竟能识得他的身份。惊讶之余,他凝

    目细看,当瞧清了女子的面容后,不禁脸色大变,踉踉跄跄地倒退了几步,差点

    一个跟斗摔在地上。他哆哆嗦嗦地指着地上的女子,语无伦次地说:「浑……浑

    天侯,怎么是你?」

    佘太君闻言,急步上前,辨认出这名妇人确实是自己的孙媳后,如遭五雷轰

    顶,几乎站立不稳。幸亏身边的两名侍卫眼疾手快,赶紧把她扶住了。她呼叫着

    喊道:「真是作孽啊!」

    这时,已经被松绑的陈豹趋步上前,替穆桂英解除了手上的束缚,又脱下自

    己的战袍,覆盖在她肮脏的身上。

    穆桂英挣扎着爬了起来,跪倒在两个老人面前,羞辱万分地说:「太君,八

    王爷,桂英有辱杨家门楣,已经不敢苟活于世。日后文广只能托付给二位大人照

    顾了。」说完,奋然起身,一个箭步蹿到一名侍卫跟前,冷不防地夺走了他的腰

    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这时,多亏了陈豹就在她的身边,见她就要轻生,赶紧

    上前来夺她手中的刀,嘴里喊着:「穆元帅,何以如此?」

    佘太君也是一惊再惊,陡生的变故让她应接不暇,只能喊道:「桂英,你这

    是何为?」

    此时,还是八贤王比较沉着冷静,劝道:「浑天侯,你身为征南大元帅,就

    这么一死了之,置这十万征南大军于何地?如南唐趁机进攻,我朝大军群龙无首,

    定凶多吉少。你丧师辱命,是为不忠;如今文广尚且年幼,其父又早亡,你又要

    弃他而去,如他有什么不测,杨家从此绝后,这是为不孝。这两项不忠不孝的罪

    名,你可担待得起吗?」

    听了八贤王的话,穆桂英不由悲声大起。她的两个肩膀不停抽搐着,整个人

    儿簌簌发抖。渐渐地,她的声音越来越小,颤抖的幅度也慢慢平息下来。忽然,

    她的身体一软,手中的钢刀「当啷」一声落在地上,人徐徐地向后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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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尾声

    杨家军营内。穆桂英还在昏迷当中,一名女军医正在为她切脉,佘太君、杨

    八姐等人焦急地守在旁边,八贤王则怒气冲冲地在帐外不停地来回踱步。

    一个风尘仆仆的蓝旗官飞马奔来,在八贤王面前飞身下马,禀报道:「王爷

    千岁,大太保狄龙已经伙同二太保、双阳公主等人逃往鄯善国去了。小的们已派

    一百羽林轻骑去追赶了。」

    王爷一拂袖,「哼」了一声,说:「无论如何,也要把狄龙一家给本王捉拿

    归案。」

    佘太君也走出帐来,说:「八王爷,据文广所言,朱茶关有投宋的意思,不

    知该如何处置?」

    八贤王叹息一声:「此事事关征南大计,文广又是浑天侯之子,理应由穆元

    帅来决断,可不想浑天侯竟遭此罹难,昏迷不醒,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时,杨八姐陪着女医官也从帐内走了出来。八贤王急切地问:「怎么样?

    浑天侯醒过来没有?」

    女医官摇摇头,说:「王爷请放心,穆元帅身体并无大碍,只是……」

    佘太君和八贤王不约而同地追问:「只是什么?」

    年轻的女医官脸色绯红,羞怯地说:「穆元帅重病初愈,身体极度虚弱,又

    因纵欲过度,已使她精力耗尽,气血盈空,再加上她身体长时间处于兴奋紧张恐

    惧之中,如今一时松懈下来,才失去了意识。另外,大太保还似给她服用一些怪

    药。据下官判断,此类药物应源自东瀛和西域,对女子的房事有着推波助澜且无

    法抗拒的效力。由于长期服用这些药物,再加上穆元帅身体羸弱,对药力根本没

    有抵抗能力。药力已经渗入穆元帅的骨髓,可能对她的武功修为将有所影响。但

    想要彻底根除,已不太可能。」

    佘太君恨恨地说:「狄龙真是个畜生。」

    女医官顿了一下,接着说:「下官根据脉象判断,穆元帅似已怀有一个月的

    身孕。」

    佘太君顿时眼前一黑,几乎栽倒。事关杨家的声誉,太君岂能不急?她颤颤

    地问:「此话当真?」

    女医官说:「下官已反复诊断过,应是错不了了。」

    佘太君一把抓过女医官的手,急切地问道:「你看能否堕掉?」

    女医官摇摇头:「回禀太君,请恕下官无能为力。穆元帅身体已处于崩溃状

    况,如再堕胎,无疑将是雪上加霜,恐有性命之忧。」

    (第二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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