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12-15
8、两军阵前的萧元帅
呼家三位王爷,带着三万身经百战的呼家军和穆桂英交给他们的三万御林军
从寿州出发,马不停蹄,星夜兼程地赶往困龙山。他们三人只要一想到他们的母
亲落进敌人的手里,就忧心似焚。尤其是呼延庆和呼延平,他们亲眼目睹了杨家
的元帅穆桂英在三江城被俘,竟被魏登强占为妾的事实,更是急得如烫锅上的蚂
蚁,真不知道这次会在他们的母亲身上发生什么样可怕的事情。可是当他们赶到
困龙山的时候,心顿时凉了一截。只见拿困龙山的山势,千丈绝壁有如刀削。绝
壁中间开出一条小道,仅容两人两马并排通过,人站在其中,举头望天,竟见不
到一线天色。沿途小道上,设立三座大关卡和无数隘口,三步一哨,五步一岗。
而这条小道,随着山势起伏,连绵近百里,由缓及陡,想要从这里攻进去,却是
比登天还难。
呼延庆令士兵在山下一字排开阵形,呼延平在左策应,呼延明在右策应。他
心里明白地很,呼家将的炮火,可以炸平鄯善国的铁骑,可以炸平三江城依水而
建的城墙,可以炸平寿州城下的连环寨和虎兽岭上的千军万马,但炸不平这座山
连绵起伏的山峦,甚至连大炮都推不进去。想要一举击溃南唐,只有引蛇出洞。
他手持双鞭,跑到山前,对山前的大寨喊话:“呔!南唐的将官听着,速去告知
你家王爷,忠孝王呼延庆在此,让他速速出来受死!”
不多大一会,忽闻一声炮响,困龙山前营大寨的门开了,出来一队人马。为
首一人身穿七星道袍,头戴七星道冠,手持叉条杖,胯下鬼面狮子。长得道骨仙
风,三绺长髯灰白,却丝毫不像出家人的慈眉善目,反而目露凶相,令人不寒而
栗。在他的身旁,是一名十五六岁的小道士,骑着一匹白龙驹,显得少年老成,
同样面带杀机。
呼延庆定睛细看,这两人正是南唐的国师洪飞和他的得意弟子紫灵。洪飞令
士兵射住阵脚,自己拍马来到阵前,道:“何人如此狂妄,敢在我洪飞的门前叫
阵?真是活腻了么?”
呼延庆道:“呵!原来是洪飞法师。你身为出家人,不思吃斋念经,却勾结
枭雄,做出涂炭生灵的事情!还不速速下马受降,本王可免你一死。”
“哈哈!原来是忠孝王呼延庆,你的母亲萧赛红现在我们手里,你竟然还敢
如此放肆!”洪飞仰天大笑。
“洪飞!你还不赶快将我母帅送回,最好毫发无伤。汝要是敢要伤他一根毫
毛,本王大军不日踏平你的大寨!”呼延庆大怒,对洪飞大喝道。
“哈哈!现在你母帅正在豪王殿下的龙榻之上,自然不会伤她毫发,反而会
好好爱抚她。”
呼延庆大怒,拍马上前,手举双鞭,往洪飞的头上打去。两人战在一处,过
了十来合,呼延庆觑了一个破绽,用鞭子向洪飞的腰部横扫过去。
洪飞急忙擎起叉条杖格挡,只听“嘭”的一声,两兵相交,火花四溅。那呼
延庆何等大力‌​,直把洪飞震得虎口发麻,人在马上晃悠了几下,差点栽倒在地。
洪飞暗叫一声:“好生厉害!”兜马便想走。
呼延庆岂容他逃走,赶马追了上来,对准洪飞的后脑勺就是一鞭打去。
眼看再也走不脱了,洪飞忙运起真气,气灌天灵。只听“乒”的一声,呼延
庆的金鞭打在他的后脑,不仅洪飞安然无恙,反倒把呼延庆震得倒退了两步。
呼延庆从没见过这等神功,以为天神下凡,惊惧不已。还没等他反应过来,
洪飞反手一杖打了过来,被他打中了胸前的护心镜。呼延庆只觉得一股热流上涌,
知道形势不对,圈马便跑。
洪飞赢了一阵,赶紧挥动士兵杀上前去。不料呼延平、呼延明将战场上的情
势瞧得清清楚楚,以防有失,赶紧令火炮、弓箭齐射。一时间,战场上矢石俱下,
打伤了他许多士兵。
洪飞见赚不到便宜,只好鸣金收兵。
呼延庆回到大营,烦恼不已:“困龙山地势如此险峻,洪飞法师又有神功护
体,在战场上纵使能赢了他,却破不了他的神功,他依然立于不败之地。想要破
关救出母帅,真是难上加难啊。”呼延平、呼延明对此也是无计可施。这三兄弟,
武功最高的当属呼延庆了,如果连他都胜不了,他们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另一方面,洪飞回营清点伤亡,竟损失了近千士兵,嗟叹不已:“大宋朝人
才辈出,区区一个忠孝王,就如此厉害。看来要退宋兵,还得从长计议。”
紫灵趋步上前,道:“师傅,依徒儿看,呼家将也不过如此。那呼延庆已被
你打得差点吐血被擒,若不是他们炮火猛烈,根本赢不了您。徒儿认为,他们只
不过仗着士气高涨,才和师傅您打了平手。如果我们能瓦解他们的士气,自然可
以不攻自破。”
洪飞叹道:“呼家将乃是虎豹之师,他们的军心岂是那么容易被瓦解的?”
紫灵说:“徒儿有一计,可以破了呼家军。”他凑到洪飞的耳边,耳语片刻。
洪飞听了,转忧为喜,道:“妙哉!如此计成功,为师定当好好嘉奖于你。”他
唤过蓝旗官,道:“你赶紧进山面见豪王殿下,索要前几日俘虏的宋军元帅萧赛
红,将她押来阵前见我。”
萧赛红自从被俘虏后,大半个月过去了。她每天被李青、李广两兄弟羁押在
刑房和卧榻之上,日日奸淫,宵宵凌辱​‌­,从不间断。她前后两个‌小​穴​已经被他们
奸淫得几乎失去了知觉,整个人昏昏沉沉,早已失去了她往日身为大元帅时的光
彩。
这天,在关押她的刑房里,忽然闯进一队士兵。为首的正是金银道人。他们
见了赤身裸体的萧赛红,皮笑肉不笑地说:“哟!这不是大名鼎鼎的呼家将的萧
大元帅么?几日不见,近来可好?”
萧赛红狠狠地瞪着他们,啐了他们一口。
两人觉得有些无趣,怏怏道:“看起来精神不错啊!我等奉豪王殿下之令,
请萧元帅移驾洪飞国师的军营,有军机大事相商。嘿嘿!”
萧赛红低下头,她知道,自己身在敌营,哪会有什么军机大事商议?让她去
前方军营,无非是把她赏给军士当做犒劳罢了。对于她来说,无非是换了一般人
奸
淫自己而已。
两人一声招呼,跟在他们后面的几名卫兵一拥而上,不容分说,三下五除二
就把萧赛红捆得结结实实。一名体型壮硕的汉子一把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拎着
就往外走。
萧赛红悲哀地想道:“看来,我又免不了被这群猪狗凌辱​‌­一番了……”
出了刑房,他们把萧赛红关进一辆马车,往山前要塞而去。金银道人和她一
起进了车厢,趁机对毫无反抗之力的萧赛红上下其手,占尽了便宜。而萧赛红只
是紧咬着双唇,任由他们在她的身体上到处乱摸。
马车颠簸地奔了半天,但一路畅行无阻,等到日色昏暗之时,在一座大营前
停了下来。打开车门,萧赛红的身体已经变得汗津津的了,两腿之间流满了白色
透明的液体。
几名士兵把她从车上拖了下来。萧赛红抬头看去,她眼前停着另一辆马车,
车上装着一台刑具。这台刑具约六尺见方的一块厚重的松木板上,前后分别钉放
着两个铁架子,这铁架宽约一步,两根铁制的腿被深深得嵌入松木板里,估计凭
借人力是无法将它拔出的。两支铁腿的顶部连接着差不多有手臂粗细的一根铁棍。
铁棍几乎与木板平行。这两个铁架子,相隔约两尺,前面的那个有差不多一人高,
后面的那个却只有及膝高。高的那个铁架子上面还挂着一个手腕般大小的铁环。
他们迫使萧赛红跪在木板上的那个较低的铁架子前面。萧赛红深知这时反抗
是徒劳没有用的,只会招来更残酷的折磨,只好乖乖地依着他们。侍卫又把她的
上身向前按倒下去。这样,那个较低的铁架子上端连接着两支铁腿的粗铁棍正好
顶着她的腹部,让她不至于趴倒在木板上面。侍卫又把她的双手向后反剪,用牛
筋绳绑了起来。再使劲得把她反剪的双臂向上拉起,这样萧赛红就更加不得不俯
下身子了,直到头都快要碰到木板了,侍卫才把绑着她的双臂的牛筋绳的另一端
系在那个高架子的铁环上面。他们又将她浓密的秀发扎成一束,也同样用一根牛
筋绳绑起来,用力得向上一提。萧赛红只觉得头皮一痛,忍不住“啊”的一声呻
吟,头也不由自主得抬了起来。士兵们也把扎着她头发的绳子的另一端系在那个
铁环上。这时,另外几名侍卫也没有闲着,他们分开萧赛红跪在木板上的双腿,
把她的大腿捆绑在那个低铁架子的两条铁腿上。
就这样,他们完成了这一系列复杂的捆绑动作。这时的萧赛红,两腿分开跪
伏在木板上,挺着一个黝黑肥硕的大屁股。她的双臂在后面被反拉着,让她无法
直起身子。头发也被拉扯着向上系在铁环中,让她的头不得不始终抬着。保持着
这样的一个极度不雅的动作,让她的双臂和脖子一阵阵的发酸,好不难受。
见士兵们捆绑完毕,金银道人取出一个盒子。打开,里面装着一对鸳鸯风铃。
风铃足有小孩子的拳头那么大,全铜打造,顶部装着一个夹子。他们将这两个风
铃,分别夹在萧赛红左右两个​‍乳头­上。铜制的风铃沉甸甸的很有份量,挂在女元
帅的​‍乳头­上坠痛不已。尤其当那夹子夹住她​‍乳头­的时候,紧致的挤压感让她的乳
头刺痛得几乎难以忍受。
金银道人又拿出两根金丝,金丝的一端上面同样连着一个夹子。他们将两个
带着金丝的夹子分别夹到萧赛红左右两片肥厚的​阴唇​上,朝两旁拉开,最后才把
金丝的另一端固定在铁架的支柱上。萧赛红的阴​户‍被无情得向两边翻开,露出里
面鲜嫩欲滴的淫肉来,这让她羞耻难当,又疼得冷汗直冒,却丝毫不敢乱动,怕
伤到了自己珍贵隐秘的羞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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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道人似乎还不尽兴,又拿出十几枚戒指大小的小铃铛,挂在女元帅的阴
蒂上和​阴唇​空余的部位上。不一会儿,萧赛红的私处像葡萄似的密密麻麻得坠满
了铃铛,只要稍许摇晃一下,便丁零当啷得响个不停。
萧赛红跪伏在木板上,又累又难受,无可奈何得任一大群人摆布,心中更是
羞愤难当。她急怒地骂道:“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的身体,难道你们还没看够
吗?”
金银道人听了这话,冷笑道:“你的身子,我们都操腻了,还要看你做什么?
只是你大宋的士兵和南唐的士兵,还有很多人都没有看过,现在就让他们去欣赏
欣赏你的骚样。”
萧赛红听了这话,心顿时往下一沉,脑子里轰的一声,惊得语无伦次:“你,
你什么意思?”
金银道人哈哈大笑:“人人都道萧元帅冰雪聪明,天资颇高,怎么现在就这
么不开窍了呢?我的意思就是要带你去山下示众,让大家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模
样。哈哈哈哈……”
萧赛红如被五雷击中一般,顿时目瞪口呆,身体也一片冰凉。良久,才拼命
得挣扎起来,但她现在的捆绑法,是金银道人特意为她设计的,哪里能挣脱得了,
还没动私处就是一阵撕扯般的剧痛,丝毫也不敢用力。她只能无可奈何地选择了
放弃,苦苦哀求道:“求求你们,不要带我去示众,你们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如
果……如果让我的士兵看到我这幅样子,今后怎么做人……”
“哈哈!”金银道人得意地大笑,“今后,你就是我南唐的‍​性奴­了,别再妄
想着去当你的狗屁大元帅了。我告诉你,不仅是今天,日后每天,你的身体都要
任天下人观赏!哈哈!”
萧赛红绝望得叫道:“不!不要!”她虽然在敌营中,记不清已经被敌人轮
奸了多少次,但以前不管怎么被人玩弄,都是在大帐之中,或是在厅堂之内,或
是在漆黑的地下室里,在场的人数最多也不过就几十人。尽管最初刚受​‌强‍暴­‍‌的时
候,确实难以忍受,但屡次之后,身体和心里同时麻木起来,就逐渐产生了苟且
偏安的心理,但是现在要把她绑出去示众,无疑是让这一切都大白于天下,别说
她曾经是大名鼎鼎的大将军,平西侯,就算是普通人,这样的凌辱​‌­也是无法接受
的。
这时洪飞走了过来,身后跟着小道人紫灵。他看到金银道人便骂道:“还在
磨蹭什么?还不赶紧把她带到阵前去?”
金银道人吓得不敢说话,连连称是。
洪飞走到萧赛红的面前,看到她这幅模样,心中大喜,对两道人说:“为师
倒是没看出来,你们这俩小子还有这心思。甚好!甚好!待打了胜仗,自当好好
奖励你们。”
金银道人点头哈腰,心中窃喜。而萧赛红也知道了,自己最终难逃被示众的
命运,不停哀求和哭泣,希望能用自己的软弱感化敌人。
一群出家人对她的楚楚可怜反而无动于衷,毫不理会她的哀求。他们只想把
眼前的这个女人尽情得折磨,无情得玩弄,让她完完全全屈服在他们的‍‎淫威‍之下
,把这个大宋的女元帅狠狠得踩在他们的脚下,让她心甘情愿得变成他们的玩物
和获胜的筹码。
士兵们赶着载着萧赛红赤裸的娇躯的马车缓缓朝山下驶去。一路上,萧赛红
仍旧苦苦得哀求着他们,她凄惨的声音伴随着她身上铃铛晃动的清脆声响,像是
伴奏着一段浪歌淫曲。她先是求洪飞和金银道人,但他们反而把她的哀求狠狠得
嘲笑了一番。她又求那些侍卫,希望他们手下留情,虽然她也知道求他们是一点
用处也没有的,侍卫们也是奉命行事,纵使他们有心怜悯这位女元帅,但哪里敢
把她私自放下来啊?但这时已经是急得火烧火燎了,心里早已乱成一团麻,病急
乱投医。
马车跑出了军营,直奔困龙山下的战场而去。大约又走了约三四里路,这时,
战争的鼓声和人马的嘶鸣声已经越来越近了。萧赛红也停止了哀求,似乎也明白
了无论怎么样也不会得到这些人的一丝一毫的同情。只是被吊着头发的头一直高
昂着无法垂下,仿佛这旷世的耻辱是一种光荣一样。
马车被赶到离战场不远的一座土丘上。这时天已经有些暗了下来,没有一丝
阳光,天空中布满了黑压压的一片乌云,但足可以俯瞰到山丘下面的整个战场。
战场上南唐军队早已列好了阵势,四十个方阵,四五万人马密密麻麻得部署在困
龙山下腥风血雨的战场之上。
忽然山丘下面飞驰过来一队人马,为首的是南唐大将,号称“无敌将军”的
洪雷,只见他策马跑上山坡,在马上向洪飞作揖道:“国师,我等奉军命前来,
特率本部一百名精锐骑兵前来护行,以防等下战场上宋军抢夺萧赛红。”
洪飞将拂尘交到左手,点点头道:“如此甚好。有无敌将军护行,当可保万
无一失。”
马车和护行的军队一起,缓缓向战场驶去。
没多久,洪雷一行已经来到了南唐军队的阵中,抬头望去,对面宋军也列好
了阵形,大有决一死战的气势。列阵的南唐士兵们看见他们赶着一辆马车,车上
捆绑着一个姿势怪异的赤裸美­‌少妇‎,顿时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他们纷纷交头
接耳起来。士兵甲向周围的人询问:“这个女子是谁啊?怎么被绑成这副样子?”
士兵乙道:“我听说啊,她就是大宋国的元帅萧赛红啊。”
士兵甲笑道:“你开什么玩笑啊?萧赛红神勇无敌,怎么可能被我们俘虏了
呢?”
士兵丙道:“就是啊,我听说那个萧赛红少说也快有四十岁了呢,怎么可能
如此年轻漂亮呢?”
士兵乙骂道:“你们懂个屁?人家身居高位,养尊处优,自然是驻颜有术。
而且我有个兄弟在豪王殿下的左右做侍卫呢。他告诉我说,这个萧赛红啊,其实
早在大半月以前就已经被我们的殿下俘虏了呢。那些将军大人们几乎天天在帐中
轮流操他呢。只是如今宋军围城,国师难解山下之围,才把向豪王索要她,将她
绑出来示众,以乱宋军的军心呢。”
士兵甲和士兵丙听了这话,都摇了摇头,叹道:“唉,如此尤物,竟遭此待
遇,真是可惜了。”
以上的对话,在南唐的军中到处重复传播着,每个人都在议论这个被绑在车
的女人的真实身份。
虽然时值初秋,夏天的炎热已经退去了不少,吹来的风也有点凉意。但萧赛
红在这几万双眼睛的注视下,却觉得浑身躁热难当,一张俏脸因为又羞又急,早
已涨得通红。
在通过南唐军阵的时候,她听到周围人有的议论,有的猜测,有的甚至对她
说着一些粗俗的下流话:“看,她这个样子好贱啊,撅着个屁股,是不是想让人
来操她?”
“她肯定早就被诸位将军们操过了呢。”有人接道,“而且你看她昂着头的
样子,好像觉得挺光荣的呢。真是个不知羞耻的贱货。”
“你们看她身上挂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啊?丁零当啷的,那样子好风骚啊,真
想上去干她几次。”
萧赛红这时脑子里已经是一片空白,不知该无何是好。她这一生,征战几十
年,戎马倥偬,每次战胜班师回朝的时候,天子总是赐给她不少黄金、白银、绸
缎等宝物。这些天子的赏赐,即使她十辈子也用不尽。她现在多想把全部这些金
银宝物拿出来,换取哪怕是一件身上的遮羞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