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妖后
2020年1月30日
夜晚的星空是那麽的洁淨,无数闪闪星点,犹如璀璨的鑽石,镶
嵌在天际上。
田野上传来清新的花香味,虽有这麽美丽的夜景;可我却没有心情欣赏。
梓彤说她要留下帮刘老师清洁体育馆,我相信梓彤,但刘老师的话,却言犹
在耳,刘老师并没有在体育馆——难道——梓彤对我说谎了吗?我奋力的奔跑,
在一片茂盛的绿草区,留下一道被踩过的痕迹。
我选择穿过山区,这是一条捷径,可以省去绕过童家村、下塔和竹园,直接
抵达杨福塘,然后抵达艺香桥。
这麽走至少可以节省一半时间,缺点是这条路不安全,山区没有人可以走的
路,走这裡等于是开荒,而且还有具攻击性的野生动物出没。
抱着运气不会那麽差的侥倖心理,我还是深入了山区,可祸不单行,就在我
走没多久,就发现了野兽的足迹,前方的灌木丛无风自动,一丝丝低吼声隐隐传
来,隐藏那里的是什麽?山猪抑或野狼?不管是什麽,我停下了脚步,我选择绕
过前方,直接从山坡的菱角线滑下去,就可以脱离山区,回到正常的道路。
只是这样出去,大概会在竹园和杨福塘中间点位置,无法直达艺香桥。
我胼手胝足的爬上山坡,刚刚把头给探出山菱线,便瞧见远处有人骑着单车
过来,当那辆单车慢慢靠近时,我惊诧到,两隻眼珠几乎都快弹出。
梓彤骑着单车,沿着那条熟悉的土路缓缓骑来;让我惊乍的是,骑车的梓彤
却是一丝不挂,月光洒落在她身上,那迎风而起的长马尾,彷似一缕飘扬的金丝
带。
距离越近,越能看清楚,却见梓彤竟是站着骑车,而非坐着;她两条修长的
‍美腿‌,踩在踏板上,上身挺直,圆润的屁股翘起,没有坐在车垫上。
让我惊怒的是,梓彤车后还坐着一个人,那人被梓彤的裸肩遮住,看不清脸
貌。
「这是幻觉吗?」
我觉得自己不是眼花,就是陷入幻觉了,眼瞳中那辆单车越来越近,我胸口
有种莫名的难受,希望后座的人不是高国飞。
但越是冀望,失望就越大,坐在后座的人,终于在晃动中露出真容,竟然真
的是——高国飞!
啪!
宁静的月夜,一道清脆的肉响声,格外地明显。
梓彤闭着眼睛!她站在车踏板上,屁股悬空,两手握着龙头把,双眼闭着,
高国飞在她身后,用手掌直接拍打她的臀部,随着肉响声的发出,她就会用力踩
踏板,加速起来。
梓彤闭目仰起脸,彷彿在闻着清新的空气,可她身后的双手,却跨过她的腰
肢,压在雏鸽般的娇乳上,虎口捏住乳肉,把少女的娇乳挤成一座小山丘。
手指掐着两粒小小的‍乳​头,一下往左扯,一会又往右扯。
梓彤根本就不用眼睛看路,而是随着‍乳​头的左右拉扯,变换车头的方向。
单车在颠坡的土路上,忽上忽下;夹杂着车轮旋动之声,咯吱咯吱。
高国飞拍打的节奏越来越快,同时噼啪的肉响音量也变大了,梓彤赤足站在
踏板上,用尽全力奔跑,就像站在原地踏步般,车轴横带着使轮子加速转动,高
国飞不断拍打,梓彤也越踏越快,车子疾驰而来;就在车速达到顶峰时,梓彤忽
然鬆开手把,两隻手高举过耳,由于高速疾驰的惯性作用,所以单车并不会倾倒。
我清楚的看见,高国飞的右手鬆开掐住‍乳​头的手指,将整个右手掌放在车垫
上,此时,梓彤上身往后一仰,然后一屁股坐在高国飞的手掌上,两条大腿左右
平分,洁白的脚ㄚ子脱出踏板,凌空分岔,单车就这麽高速滑动着。
车轮在高速旋动之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那辆曾经——有着我和梓彤
共同回忆的单车,随着颠坡的土路,上下震盪着;梓彤雪白的屁股,就像弹簧般
忽高忽低,当女人的屁股升起时,股间刚好露出两根突兀的手指,落下时又刚好
把那两隻手指整根吞没。
那两根手指就像,粗壮的水泥钉,不止插​‌进​了梓彤的股间,也扎进我的心坎。
本来我处在山坡上,应该是看不到这麽细緻的画面,问题是梓彤两脚脱出踏
板,白玉般的脚趾伸出,随着两条白嫩的大腿凌空分岔,这样的角度从我这裡,
可以十分清晰地看到女人的屁股,弹簧般离开了凶狠的水泥钉,又在千分之一秒
内被刺入软嫩的私处。
一样一微秒一微秒我就像在看拨放慢速的卓别林默剧般,少女青春圆润的屁
股,慢动作的抬起,又慢动作的放下,两瓣白色的股肉之间,连结着两根灰色的
水泥钉,犹如被熟练的师傅,用俐索的手法,把钉子准确地敲进
去。
我的心在那一瞬间就掉进了万年冰窟,又寒又冻又刺——当她的单车,滑到
我处的山坡之下,车速就开始慢了下来,梓彤垂下手臂,握住龙头,随着自然滑
动,单车慢慢停驶下来;后座的高国飞,两脚落地,稳住车身。
而那傢伙的右手掌仍贴在坐垫上,两指手指插在梓彤的下身裡,还有三指不
断摩娑着阴毛,另一隻左手揪着梓彤的‍乳​头,左右扯动。
后座的高国飞一手抱着梓彤的腰枝,拉扯着她的‍乳​头,另一隻手贴在梓彤的
股间,不停地抠弄,单车的动力,全靠高国飞用两脚撑地,不停往前推进。
这个我一直牵挂的女人,体内就这样插着高国飞的手指吗?我的心凉掉了,
舌头尝到乾涩的苦味。
高国飞鬆开‍乳​头,用两隻手一起玩弄梓彤的小‌­穴​­,只见我爱慕的那个女人,
双手握紧龙头,大腿笔直的分开,大腿内侧的筋,忽然开始使劲,美丽的女人咬
紧漂亮的嘴唇,全身的肌肉都用力绷紧。
男人的手指,不停的在湿润的小‌­穴​­进进出出,另几隻手指拨开包皮,按着阴
蒂揉弄着,高国飞恶魔般的脸庞上,写满了兴奋与扭曲。
我眼睁睁地,看着这个丑恶的傢伙,如此羞辱,我爱的女人。
梓彤咬着牙,下体一阵抽促,屁股就像摇晃的钟摆,前后摆动,小‌­穴​­紧紧的
夹住男人的手指,不肯放开,此时高国飞刻意停止动作,等待女人的喘息。
女人抬起圆润的屁股,因为用力过勐而擅抖着,鼻子裡发出沉重的喘息声。
高国飞就像
盯紧猎物的猎人,突然启动,手指对着‍阴‎蒂​快速的揉搓,小‌­穴​­的
​抽­‍插也跟着增加节奏,勐然的揉搓使女人粉红的‌​肉唇‍完全充血,两片如花朵绽开
的‎肉­穴,完全展开,跟着梓彤闷哼一声。
只见她的屁股,控制不住地颤抖,一道白色尿液喷了出来。
为什麽?
梓彤为什麽会跟高国飞…而且还在晚上做这种事?
「梓彤!」
我翻过山菱线,顺着山坡直接滑下去。
可当我滑下山坡,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忽然发现,天上的星星全都消失。
是雾!一阵大雾涌起,瞬间就包覆住四周,很快我也失去了方向感。
我伸出手拨开浓雾,陡然间一道刺眼的亮光直射进来,我抓着光源的方向,
拔腿狂奔,当我冲出浓雾时,却看到一大群蓝黑色的小妖怪朝我扑来。
我左踹右踢,甚至捡起地上的石头,敲击这些可恶的妖怪,费了一番功夫,
才把它们驱赶开来。
可也因为这样,我跟丢了梓彤的单车。
仅能依靠地上的车痕,追寻下去,错生的杂草,斑驳的泥地,追寻过一段路
后,突然我脚下一个踩空,整个人落了下去。
一阵疼痛涌上脑门,我摸了摸额头上的包,再抬头看了一下,发现自己不小
心摔落到一个深坑裡,这坑洞估计有二十来尺吧?除了顶上洒落一缕月光之光,
周围都是漆黑的。
我手脚併用,试图用摸索的方式,看看能否爬上去?我刚爬上了一尺半,就
踩到满是青苔的巨石,又摔了一个倒头栽,我忍不住就想破口大骂,却突然发现
,旁边这块石头有些不寻常之处!
我用手一扯,那块石头整个剥落,明亮的光线透了过来,我爬起来顺着光源
走过去,这才发现裡面别有洞天呢!裡面是一人宽的甬道,周围是堆砌整齐的石牆
,每隔五步路,就有开一个小孔,光源与空气都是孔中透过来的。
我没返回之前的坑洞,在无路可寻的情况下,只能顺着甬道走,试试看能否
找到出口?沿着甬道走了不知多久?通道的宽度也从单肩,扩展为双人可过。
两侧的通风孔传来簌簌风声,幽幽地白光从孔缝洒落,照亮了前行的道路。
人嘛,对于未知的事物,总会有恐惧感,何况当时我只是个少年,独自一人
落在这个地下深处,也不知要走多久?能不能平安回家?一想到家人、父母、梓
彤!我的步子就急迈开来。
就在我双腿走到发麻之时,突然见到前面有一道门槛,我一个大步,跨进一
间宽敞的石室,中间有一张石桌,週边摆放四张石椅,除了桌上有一盏油灯之外
,尽是整齐的石砖,没有其他任何用具,给人感觉冷冰冰的。
最让我注目的是,有一个人坐在椅子上。
「有人!」
照理在这种地方遇到陌生人,应该心存警戒,可当时我少年心性,急切的想
寻回家之路,加上那时候环境纯朴,那裡有那麽多的小心思,因此没有一丁点的
戒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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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吧——快坐下歇息。」
那是一名娇豔的女人,目测她的年龄,大约双华出头,眉眼盈盈如画,白皙
的肌肤宛如牛乳,光洁的额头上,点了一缕醒目的朱砂,秀髮高挽于顶,于髮鬓
处戴着一隻莹莹生辉的翡翠玉钗,身上白裙犹如百合,肩头披着一条奶白色的丝
绸披肩,绸布如瀑,连身到腿,通体素白,她坐在椅上,两隻手交叠着放在腿上
,气度雍容典雅。
「姐姐,这裡是……」
「嘘——」,隻素白的手指放在她粉红的唇瓣,别急。
她抬起藕白的手臂,伸出小手,不知从那里端来一壶茶和杯子,放在桌上。
「先喝点水。」
她真的很漂亮,姿态典雅,对我又那麽亲切,且我确实又渴又累,便拿起茶
杯勐灌了几口。
「你就是郭正禾吧?」
「妳——妳怎会知道我的名字?」
她让我安静下来后,这才徐徐告诉了我一切:原来美女姐姐,就是梓彤曾经
跟我说过的羽仙人,先前梓彤曾说过,她去解放了被妖王囚禁的羽仙人伙伴,羽
仙人为了答谢,给了她一条项鍊仙器。
那一天,我去帮梓彤打妖怪,回来后看见高国飞和梓彤一起走出森林,原来
是因为梓彤的项鍊被高国飞拿走了,羽仙人又说那条项鍊,现在可以控制梓彤,
而且………
「妖王附身在高国飞身上?」
突然我想起曾跟梓彤说过:「我……我很想妳。」
梓彤当时眼眶顿时泛红,低着头,轻声说:「对不起。」
「妳是为了昨天的事道歉吗?」
她低着头没有回答我。
「梓彤——我相信妳——妳不肯说,一定是有难言之隐吧?」
我确实是懵了,捏了捏脸蛋,面颊上吃痛的红印,说明了我没有在做梦,原
来这不是梓彤跟我在玩的游戏,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这些仅是传说,都不是真的
——现在,我知道真相后,也愿意相信这些超越现实的东西了。
羽仙人希望我去地宫把项鍊偷出来,完成拯救梓彤的任务。
她无法陪同我一块去,因为之前,她的同伴也被妖王控制住,所以若她也去
地宫,恐怕也会被妖王控制,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羽仙人给我一颗珠子,她可以
透过珠子帮助我,但是偷出项鍊后,必须把珠子给销毁,不然妖王就可以透过珠
子抓到羽仙人。
在羽仙人的引导下,我顺着甬道,深入抵达地宫的大殿。
大殿裡充斥着,我在树林看过的小妖怪,足有数百隻,牠们眼睛小小的,两
隻爪子耸在
胸前,浑身都是毛,整个身躯看起来就像一团蓝黑色的髒东西,大殿
的中间是一条笔直的通道。
通道的两侧各摆放着两具火烛,整座大一共是四隻火烛,幽蓝色的蠋光,透
着一股森然的气息,将整个场面渲染成阴蓝色的,加上周围数百隻小妖怪,一边
吆喝一边跳跃的模样,令人好似来到幽冥鬼殿一般。
我缓缓的靠近,这才注意到通道上的「火烛」,竟然看起来像人形?
「她们…是我族的壮烈牺牲者……」
羽仙人的声音从珠子裡传出来,语气充满了哀戚之意:「这些都是千年前的
大战中,被妖王俘获的族人。」
仔细看——那是四位跪伏于地的女人,均匀地排成一列,每个女人都被铁链
穿了琵琶骨,锁链将这四隻「人烛」,反锁在地面上——她们仰头朝天,双手负
背跪在地上,头部皆戴着,仅露出嘴巴的青铜面具,女人们张着嘴,口腔内塞满
类似石棉的白色物体,乾枯发硬的舌头,也被白色物体包覆着,就像一条灯蕊耸
立于口中,一经点火,千年不灭,照亮大殿的蓝光,就是从她们嘴内透出来的。
每隻「女烛」,全身上下尽皆赤裸,一对奶­子‌悬于胸前,奶头被金属环穿透
,环上扣着细鍊,繫到脖子上的钢圈;她们的肌肤都又乾又扁,就像枯萎的老树
皮,皮肤上充斥着斑驳的刮痕与漆黑的斑点,只是这样观察,就感觉鼻子彷彿闻
到乾尸的霉味。
羽族人的油膏,燃点很低,只要一滴便可以燃烧数月不灭,若直接以羽族人
尸体做蜡烛,其油脂可燃烧万年不灭,这四隻「女肉人烛」
只是妖王放在大殿的照明物。
光是地宫大殿的火
烛,就已让我领教到妖王的残忍,但羽仙人却说,这只是
地宫的前门而已,我们必须再深入。
羽仙人给我的珠子射出一道柔光,包覆着我全身上下。
「这道护体曙光,能使你隐身,你可以凭此潜入偷取项鍊,但要小心,妖王
和白髦能够看破你的隐身。」
「白髦是什麽?」
说话之间,我已经走进了大殿,在曙光保护下,那些小妖怪跟我擦身而过,
都没有半隻发觉到我。
虽然我可以隐身,但因为怕被白髦发现,我并没有大摇大摆地走中间的通道
,而是尽量靠着牆走。
牆壁上是一幅斑剥残缺的壁画,内容是一隻兽首人身的怪物,用隻手抓起一
名女子正欲张口吞噬。
羽仙人说:「这画的就是白髦。」
顺着羽仙人说的话,打量壁画,这才注意到这隻半兽人的怪物,全身长满了
白毛,两隻眼球如铜铃般大,眼珠子是朱红色的,满嘴的獠牙,看起来异常邪气
恐怖。
一路上又看到十来具人烛,沿着地宫通道摆放,照亮了我的前行之路。
往地宫深处行去,地势就逐渐倾斜,顺着微微倾斜的地道前行,残缺不全的
壁画不断出现,皆是各种的妇女与那恶鬼般的白髦战斗,最后被白髦吞吃,这些
壁画估计也存在了也数千年吧?不知用了何种手段,在这种阴湿的环境中,壁画
色彩依然鲜艳无比。
我急着前行,来不及再去关注邪气的彩绘壁画,只顾着向前。
我贴着石牆而行,砖牆上又湿又冷,还有不知名的粘液,沾在手上能拉出黏
稠的牵丝,地宫内的空气,非常潮湿,呼吸起来,感觉很不顺畅,走出几十步,
忽听牆壁中似乎有声音?我心觉蹊跷,耳朵贴在牆上,隐隐听见地道深处竟然有
女人的呼喊声,声音沿着砖牆传上来,盪四方,听得不太清楚,却能分办出是
女人之声无疑。
「小心!别往前走,白髦就在那裡。」
前面是一处月牙状的凹坑,从上方透射进一抹阴绿的月光,坑内聚满了水,
周围土质鬆软如烂泥,羽仙人说,白髦晚上才活动,白天就待在这裡休眠。
我蹲在地道和凹坑的边界,我所待的地方铺了地砖,而前面一步距离,就是
黑色的软泥。
越过这处凹坑,前方有一处平台,上面摆放了一具棺材,羽仙人说妖王就在
那里面,叫我等到白天才过去,比较安全。
我靠在牆上,稍事歇息,不知不觉过去了一段时间。
忽然耳边隐隐传来哀凄的声音,一骨子的阴寒袭来,我一抖擞,眼皮子刚睁
开,便见到眼前惊人的一幕。
一缕曼妙的身影,在泥地上婀娜的盈舞,那名女子戴着青铜面具,露出一双
妖媚的美目,脖子上套了一隻钢圈,此外便身无寸褛,胸前是两隻硕大的乳​房,
一双白玉般美丽的纤足,在泥地上翩翩起舞。
我揉了揉眼睛,确定那是一位活生生的女人,因为她的肌肤,白皙透红,柔
润腴嫩,跟之前所看到的乾尸,完全不同。
­舞­‌女在泥地上单足绕着圈子舞蹈,为何这样说?因为无论何时,她的两隻美
足,都只有一隻着地,另隻一定悬空——而且悬空的那条腿,膝盖必定高抬至胸
;她先是高抬右腿,使大腿平贴胸部,呈站立的一字马姿势,将两腿之间的私处
,完全展露出来,那是一条无毛的肉沟。
接着右腿急速落下,趁着右腿换左腿,她便前移了三、四步距离,跟着又换
成左腿平举,直贴耳鬓,她一手握住左前足,身体缓缓前仰,呈九十度,胸前的
两隻乳​房如悬钟般左右摇盪,一条白生生的右腿直立,另一隻左脚的足趾,压在
脑门上,她两手握着赤足,左腿高抬,呈一个「七」字形的姿势。
两腿间的肉沟,因为左腿侧拉的关係,微微的分张开来,露出一圈粉色的肉
唇。
她不停的变换姿势,绕着泥地兜着圈子,喉中发出哀凄的吴侬软语之声,语
调像似在歌唱着什麽?虽然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但这种语言却是闻所未闻
,故此我也不知歌词的意思。
但是我却知道,之前在石牆听到的女人呼喊之声,就是这位­舞­‌女发出的。
就在这时候,啵的闷声响起,泥地裡突然蹦出一隻森然的嶙峋白骨。
接着泥土四溅,一头巨大的怪物,缓缓从泥地中蹒跚的爬出,这一定是壁画
中的白髦,只见牠全身都佈满白色的丝茧,就像从皮肤长出来的白毛,面孔看起
来像是个中年人的模样,不过却一脸青黑之色,颧骨凸出,两眼凹陷,瞳孔
大而
圆,两隻尸牙寒气逼人,没有穿任何衣物,或许是埋了千年,身上的衣物早腐化
了。
白
髦有一隻手臂已腐化成白骨,其馀部分跟乾尸没两样,它的手和脚上,都
长满了白色的纤毛,尤其是趾甲和手指甲,更是漆黑色的尖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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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从白髦出现起,­舞­‌女便停止了舞蹈,趴伏在地上,像一头母兽般爬到白髦
的脚前。
­舞­‌女虽然戴着青铜面具,但嘴部却是没有遮掩的,只见她笑吟吟的直跪在地
上,脖子往后仰,颈子上的钢圈在月光下泛出金属亮光。
那头白髦似乎有灵智,它伸出尸爪,在­舞­‌女的下体来回摩擦着,没多久,尸
爪的指头上已沾满了­舞­‌女的淫‌水​,粗黑的手指捏住乳​房,将乳肉压成椎状,又鬆
开,­舞­‌女彷似明白其意,她张开双腿,跳了起来,两条白晃晃的纤腿,勾住白髦
的腰身,青铜面具上露出的双眼,透出一丝恐惧之色,但女子仍挺起胸膛,主动
将乳肉送入白髦口中。
只见女子咬紧下唇,如赴死般阖上双眼,那白髦根本就不客气,一口就把乳
头连带大片的乳肉都含进嘴裡,紧接着听到一道凄厉的惨叫之声。
「啊~~~~~啊~~~~呀~~~~~~呀~~~~~~~」
那惨痛的哭叫声,盪在空旷的地宫内,须臾之间,白髦鬆开獠牙,吐出乳
肉,­舞­‌女白嫩的乳​房上,露出几道凹陷的齿痕,尤其是‍乳​头,整隻肿胀起来,变
成墨绿之色。
白髦一把甩开­舞­‌女,彷似心满意足般,鑽回泥洞裡。
但是很快,又从另一头鑽出一隻新的白髦,­舞­‌女摸摸自己受伤的乳​房,挣扎
着从地上撑起身体,然后四肢着地的,爬到第二隻白髦脚下。
这隻白髦直接把灰黑色的指头,插入­舞­‌女的下体内,女子再次发出凄厉的哭
叫之声。
荫尸的手指犹如被铁凿打磨过一样,长满了厚厚的老茧,手掌把整个阴‎​户­‎夹
住,两根长指头深深插​‌进​了女人的软肉裡,另有三根在洁白的耻丘上,抓出道道
指痕。
「羽仙人、怎麽办?那个女人是谁?」
我慌张了,想询问羽仙人对策,可是不知为何?珠子一点反应也没有,不论
我怎麽问也没用。
­舞­‌女的乳​房又圆又大,就像两隻打饱满的水球,随着她的哭喊,来回乱晃着。
白髦犹如惨无人性的怪物,一隻接换一隻的凌虐­舞­‌女,这样一共出来了六隻
白髦,轮番将­舞­‌女凌虐一通后,整个凹坑又复归于平静。
­舞­‌女喘了几个气之后,撑起受伤的身躯,一拐一拐地往我的方向移动。
「看够了吗?」
­舞­‌女两手捧起面具,轻轻解下,露出一张成熟美艳的面孔,这模样跟梓彤有
着七、八分相似,但与梓彤的青涩相比,又显出一股成熟的韵味,­舞­‌女似笑非笑
地说道:「好多年没有像你这样的擅闯者出现了。」
又自言自语起来:「不可能是科研队,看你年纪,也不像来盗墓,喂——你
是谁啊?」
「我…我…我是郭正禾………」
经过一番沟通后,这才知道­舞­‌女姓孙,芳名叫鄀蓉,多年前跟着国家科研考
古队,前去探访越族的东山古墓,没想碰到真正的荫尸和妖怪,队员们都死于非
命,而她也沦陷在地宫裡。
而郭正禾也将自己遭遇羽仙人之事,逐一的告诉孙梓蓉。
「羽仙人!」
孙梓蓉吃了一惊,又颓然道:「可惜来不及了。」
「什麽来不及?」
孙梓蓉苦笑道:「变成了物女,就无法回头了。」
「你知道吗?这裡是殍地。」
孙梓蓉指着地下的烂泥,说道:「殍地也叫做阴窖,是用来埋死人的地方,
如果上面有水,那麽就会形成殍地,是个藏阴聚气的地方,也是个养尸的培养地。」
她又指着上方,露天的圆形洞口说道:「外头的山区,长年浓雾缭绕,每晚
的月亮都会透过这些雾气,折射进来,形成阴煞,这样的月亮有个俗名——叫毛
月亮。」
「这些民间俗谈,当年我们科考队根本没人当回事,直到我沦陷于此……」
中了殭尸的尸毒后,仅清除部分尸毒,不给完全解毒,让其处于半生半死的
状态之中,最后存活下来的人,将适应尸毒,不虞有丧命
之险,可是神智也会受
控于妖王,成为真正的活死人,而这样的活死人,清一色皆是女性,并无男性,
这些女人存在的唯一意义,只有侍奉妖王及众白髦殭尸,故称物女。
孙梓蓉叹口气说:「若你当年跟我说羽仙人,我铁定会骂你封建迷信,但现
在我却恨没能,在变成物女之前,就遇到羽仙人……对了,羽仙人为何要你来偷
取项鍊?」
或许是孙梓蓉,被幽禁在此太多年了,一见到我就聒噪不停,而她也丝毫不
在意赤身裸体的面对我,反倒是我羞红着脸,不敢看她,直到她问我,这才有机
会告诉她,关于梓彤的事。
孙梓蓉听完我的诉说,神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一脸欣慰的看着我:「你跟
彤儿很好吧?竟然肯为了……为了她冒这种危险。」
孙梓蓉指着殍地前方的平台:「妖王就躺在那副棺材裡,但你现在不能过去
,因为妖王尚未沉眠,你跟我来吧,等到合适的时机,我会叫你去偷的。」
我跟着孙梓蓉从殍地的边缘绕到后面,这才发现有一个洞口。
「从这裡就可以通往外界了,你偷到东西之后,就从这裡回去吧。」
这时我注意到她身上的伤口,已全部癒合。
孙梓蓉发现我在看她的身体,我立马下意识的低头,不敢看她。
她笑着说
:「看就看呗,我都已经变成物女,给那些殭尸糟蹋了,还会在意
给你这小子多看几眼吗?」
她笑吟吟地捧起乳​房,「像我这样的物女,只要不是伤到要害,再严重的伤
口,很快就会自癒。」
孙梓蓉的脸孔,跟梓彤真的很神似,与她目光一接触,我心头顿时摇盪起来
,眼前这个成熟美艳的裸体,让我看得‌欲­​火‎升腾。
她看着我的模样,知道我有些忍耐不住,笑道:「你大概不知道吧,当年—
—我是自愿成为物女的……」
孙梓蓉牵起我的手,那双手柔软似绵,只是冷冰冰的,没有半点体温,她话
未说完,突然说道:「跟我来,现在可以去拿项鍊,妖王已经沉眠了。」
我跟着她踏上平台,整座平台都用雪白的石头铺就,白色的地面,平台的周
围摆着一圈棺椁,形成了一个圆形,中间地上有一块特别巨大的棺椁,她带着我
,按一个逆八字的顺序,绕过外圈的棺椁,来到中间。
「要记得刚才教你的顺序,等会你自己回去时,不可走错,否则外圈的殭尸
都会攻击你。」
孙梓蓉转过身,不需要我出力,自己就将棺材的外椁推掉。
我看这外椁的盖子有个滑槽的设计,只要知道出力的方向,就可以很轻易推
掉。
打开外椁之后就露出了裡头的棺材。
这裡面的棺材非常巨大,不知用的是什麽木材,深棕色的棺色,纹理细腻,
经过这麽多年了,看上去,还是油光油光的。
棺材盖并没有钉上,仅是虚掩在上头。
孙梓蓉对我说:「等会别呼吸,棺材打开后,只要吸入尸气,男性必死无疑
,若真憋不住,就按教你的方法退出平台,到后面的山洞口那裡。」
我点了点头,却见孙梓蓉熟门熟路的,双手使劲挪推,棺材盖当即应声落地。
棺材中的尸体,是一具身材魁梧的男尸,身着铠甲,令人惊惧的是,这尸体
没有腐烂,微微脱了一些水,看起来有些乾瘪,脑门向外膨胀,眼眶往下凹陷,
一脸的青白之色。
尸体的脚部垫着许多玛瑙凋刻的饰物,头枕着奶白色的玉枕,身体两侧塞满
了金锭和银锭,一口宝刀放在他的身旁。
孙梓蓉爬进棺内,兀自寻找那条项鍊,她一边找一边跟我聊天。
「当年——我们科考队裡面,我跟白先彤是夫妻,起初是有人引动了机关,
害大家被困在这座古墓内,之后大家逐一被暴起的殭尸杀死,我跟爱人被困在财
宝室裡……最后——我对妖王发下咒誓,自愿成为它的物女——条件是让我的爱
人能平安活着回去。」
我耳朵听着她的声音,眼睛却看着棺内的财宝,倒不是贪财,而是孙梓蓉在
棺内转来转去,她胸前那对‌­大乳‍​房,还有下体的小‌­穴​­都会勾引到我,所以我只好
眼不见为淨。
「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我憋着气,点了点头。
孙梓蓉露出戏谑般的笑容:「你应该看过大殿外面的小妖怪吧,成为物女之
后,要被它们姦淫一阵子,这是为了吸收小妖怪体内的毒素,等适应它们的毒性
后,就要被尸虫姦淫,等适应尸虫的毒性后,就是给白髦姦淫。」
「物女被不断的姦淫,吸收阳气与生命力,直到油尽灯枯,就会被製作‍成‌‎人­
烛。」
孙梓蓉笑了笑,说道:「但我并没有被喂给尸虫,也没
有让小妖怪侵犯,我
是个例外哦。」
我指了指鼻子,表示憋不住了,于是按照顺序退出平台。
孙梓蓉爬到男尸身上,自己用手分开‎阴‎唇,露出一圈圈粉色的嫩肉,然后她
缓缓的蹲下,将自己的嫩肉贴到男尸嘴巴上。
「我虽然是个物女,但…却是妖王专属的哦,所以人家其实是妖后。」
她笑道:「因为最近不太听话,人家被妖王惩罚,派去侍候白髦,所以我的
阳气与生命力都只有妖王可以收取,而我吸收的,也是妖王的尸毒哦。」
一条闪着金光的物体从空中抛出,我伸出手刚好接住,手掌摊开,正是梓彤
的项鍊。
「快回去,不要再来了。」
话音刚落,只见孙梓蓉双腿分开,下体贴在男尸头上,自己嘴含男尸的‌​阳‎‍具‍‌
,就那样头下脚上的,抱着男尸,棺盖跟着阖上,无人触碰下,外椁也自动盖回
去了。
我拿着项鍊,按照指示,成功的走出了地宫,重见天日的感觉,真的很好,
外面的空气竟是如此的清新!
我高兴的伸展懒腰,准备回家,但眼前一黑,感觉脸颊被人重重的打了一拳,
两眼冒起了金星,我摇了摇头,突然又一记重拳迎面撞来,把我整个人打翻在地,
这次我站不起来了,眼皮半眯之下,只见到一个熟悉的人,走了过来——霍莽,
他在我身上掏出了那条项鍊。
「不!」
「不要拿走!」
(待续)